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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了一起,后者一住進去第一個關注無線網,測完網速后心滿意足的躺進游戲艙里去了。被派來照顧他的大兵:“……”倒是鄭徵,被嚴令不能再動用精神力,情緒不能太激動,所以難得的沒有像以往一樣直接撲向實驗室。他看著那些大兵替他收拾屋子,擺放上一些花草,“這些不該是讓機器人來么?”大兵:“……反正我們也沒事,順手就干了,比機器人快!”鄭徵現在是‘保護動物’,跟著他的幾個大兵嚴格遵照白槿的吩咐,按時按點的負責督促他服用藥劑,然后……繳了他的光腦,讓沈安給上面動了點手腳,不讓他看娛樂版塊和很多容易讓人心情起伏的劇。這倒也罷了,連專業書也不讓他看,說是費腦。鄭徵覺得他這治療還沒怎么樣,就得被這些人給氣死了。他又不是塊玻璃,用得著這么小心么?“知足吧,你這樣還算好的,我當時才叫慘呢,被阿龍和阿虎從被窩里挖出來,大清早就被逼著跑步?!?/br>沈安過來看他時,拎著袋零食一臉的過來人模樣,“忍著吧,忍過這段時間就好了?!?/br>他們兩個相處倒是良好,沈安還得了一個空間鈕,里面裝的全是各種電子產品和零食。這貨甚至跟白槿說,應該找研發團隊發明一個躺著就能喝營養液的游戲艙,這樣進去時往進放一箱的營養液,大半個月都不用出來。這貨顯然已經忘了他當年是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那副滿頭白發的模樣的。鄭徵的空間技術研發已經徹底成形,全面普及還需要不短的功夫,但已經開始交給下面的實驗室去辦了。和藥劑實驗室一樣,兩者相鄰全建在私兵營中央,內里全是信得過的人帶領,并且短時期內無法向外傳遞消息。在這期間,白槿好不容易放個假,剛約了秦宿和端嵐,就得知自己有個宴會要參加。“大公主?”看著面前的帖子,白槿疑惑的挑眉,“這不年不節不生日的,她辦什么宴會?”戚任才被他問得一愣,好半晌才說:“那些貴夫人和小姐們,很喜歡辦這些宴會?!?/br>“這個我當然知道,關鍵是他們請的不也該是貴夫人和小姐們么,請我干什么,我看起來很像貴夫人?”白槿拿著手指點了點,“還是邀請我們夫夫一起出席,戚嶸也要去,這搞什么東西呢?”戚任才身為管家,能力不凡,這種事情自然早已打探好的。“據說這次邀請了很多人,沈云疏也在其列……估計是請了沈家的少爺,卻露了別家的,怕說不過去?!彼彩侵喇斈甏蠊髯非笞约疑贍數氖虑榈?,于是趕緊把話題岔開,可不能讓白少誤會了。“現在大公主正在追求沈云疏,這個宴會,估計也是為了……”白槿輕笑一聲,追求沈云疏?估計又是裝裝樣子!“能不去么?”他關注的是這個。戚任才搖了搖頭,“那是大公主下的帖子,而且是差人親自送上門交到我手上的,所以您和少爺得走這一趟?!?/br>這又是帝國上流社會心照不宣的那點兒規矩,送帖子這事一個快遞就能搞定,非得派個人,親自來以顯鄭重。這么一來,表明了對你十分重視,對你的到來十分期待,不去就是不給面子。別人的面子不給也就罷了,皇家公主啊,還真不好打人家的臉!白槿悠悠然的往沙發上一靠,心說就上次見面那情況,大公主那模樣恨不得把他當細菌一樣,能有多遠離多遠。又是怕他瞧上了他那個侍衛,又是疑心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就這模樣,還敢請他?估計也是不得不請,不然就是她不給戚家面子,第二天那些記者們管保有得說。這么一想,白槿又愉悅了。那就明天去晃一圈,正好看看那位大公主瞧見他時會是什么表情,他覺得那一定很有趣!第二天白槿和戚嶸到時,大公主正跟沈云疏站在一塊兒聊天,后者還是那么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嘴角掛的笑容都跟捏出來似的,分毫不差。聲音溫和客氣,卻又帶著點兒禮貌的疏離感,顯得兩人并不親近。呵呵!白槿心中嘲笑,不就是又想吊著人家,又不樂意讓別人覺得他已經跟公主在一起了么?沈云疏的這些手段,還真是讓人惡心。不過這一回,大公主也不是個天真的主兒,說不定也在例用他干什么呢。沉吟了一下,白槿覺得有機會可以扒扒這里面的事兒。大公主一個公主,就算看上個侍衛也不至于需要這樣掩飾,保不齊里面還有什么事兒?;始野?,果然就是看著光鮮亮麗,里面還指不定爛成什么樣了。那邊做為宴會主人的大公主,顯然不可能一直跟沈云疏聊天,瞧見他們便走了過來,打了聲招呼。戚嶸的態度一如繼往的一本正經,冷冷淡淡。白槿掛著笑容,挽著他的手臂站在那里,只是矜持的點了點頭。這倒也沒什么不妥,本身戚嶸身份更高,白槿又跟大公主沒什么交情,由前者負責說客套話才是正常。然而戚中將他……從來不會客套。于是這招呼打得頗為尷尬,兩句話過去就冷場,大公主最后臉色不好的走開了。白槿聽了一下,似乎也沒人覺得這不正常。甚至還有有腦補了一兩出的新歡舊愛一相逢,冰山少將話都不敢說的版本。但大多數人還是了解戚嶸的性格的,也知道當時只是大公主一廂情愿的追,倒沒什么人贊同。大公主就跟一朵兒花似的,在宴會當中同人愉悅的招呼打趣。她身份高,捧著她的人多,而值得她親自去迎上來特地打招呼的,也就幾個政要家的少爺小姐,和軍大軍團的下一輩。所以大多數時候,她都是隨便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圍了上去的。白槿發現,她似乎有意無意的,總要做出一副特別關注沈云疏的模樣。再看沈云疏,面上不露聲色,眼底深處卻是不乏得意。這兩個人……只是想一想,白槿便覺得十分有趣,臉色的笑意也變得有些古怪。戚嶸對他知之甚深,當即便問:“你又在想什么鬼點子呢?!?/br>“沒想?!卑组瘸蠊鞯姆较蛞惶掳?,解釋,“就是看好戲呢?!?/br>戚中將捕捉‘曖昧’的本事顯然是跟他捕捉蟲族的能力不能比的,聞言看了半天,倒什么都沒看出來。倒是他們面前,現在走過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柘。白柘朝著他說:“中將,家父有些話,想讓我轉告你,借一步說話?”白槿瞧著他,笑得古里古怪的,白豈榮有話要跟戚嶸說,竟然還要他這個兒子避開?真是有趣。他這般神態是在嘲諷這事兒,卻被白柘以為是在笑他。之前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