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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粉碎機里。粉碎過的東西會直接順著管道到了垃圾場……“鄭徵估計趁這段時間又做了幾個機甲上的零件,他現在當著鄭閑二哥粉碎的那個,之前地下室里還沒有?!卑组纫贿吙?,一邊對戚嶸解釋,“聽起來,他是怕對方懷疑機甲的去向?!?/br>相對于鄭閑二哥的憤怒,鄭徵十分的平靜,他粉碎完手中的零件,才道:“不毀了還能干什么,再等著被人搶走么?”說著,嗤笑一聲,“就像當年一樣?!?/br>鄭閑的二哥氣得不行,“你……”“你鄭家把自己當什么了,一個私生子強搶我的成果,陰謀陷害我的精神力?,F如今你鄭二爺竟然還妄想拿到我做的機甲……不防告訴你,那臺機甲比凌風還要強大,但他注定不是你的?!?/br>白槿看得到,也聽得出,鄭徵說這話時,十分的痛快,仿佛心中的怨氣一瞬間全部都宣泄出去了一般。“原來,那個舍友姓鄭?!?/br>戚嶸聽到沉默了一瞬,這點他也并不知道,當時鬧得很大,最后也封鎖過。鄭家為了面子,肯定不會讓私生子的事情爆出來。只是一個姓,很少有人能聯系到首都軍界四大家族的鄭家身上。更何況,等這人出獄后,帶走他的分明是校長,而校長姓越。白槿不讓查,戚嶸也就不查,因此到今天才知道,原來這件事情,竟然跟鄭家有關。地下室里,鄭徵是痛快了,鄭二爺明顯不會高興。他臉色暗沉,手一抬一抬的,竟似想要動手。鄭徵根本不怕,“很多人看到你進來了,我若是死了……”鄭二爺氣極,“你,你,好你個鄭徵?!?/br>白槿等鄭二爺走了之后,方才推開了那扇門。鄭徵臉上的痛快表情還在,看到他們就笑了,然后朝火鳳招了招手。“來,讓爸爸看看!”白槿抽了抽嘴角,這人,是真把機甲當兒子了?火鳳倒是對這個‘爸爸’很不感興趣,雖然沒明著說,但白槿倒感覺得到,這家伙就是嫌棄人家長得丑。還真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機甲!白槿和戚嶸也不耽擱,就那么從密道里直接帶著鄭徵走了,也沒有去別處,就在首都星上離戚家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本來就是戚嶸的私產,當時結婚時要不是因為離得太近,很可能就會選擇把這處當成是其中一個出門的地方。而如今之所以選這里……“下面有地下室,很大,你還可以繼續研究機甲!”白槿道。鄭徵自是能看出這地方是私宅,他很是奇怪,“我以為你們會把我帶到戚家的機甲研究中心?!?/br>白槿笑了笑,“你可是我的人,不是他的?!?/br>鄭徵奇怪的看了戚嶸一眼,見這位戚少將神色平常,似乎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這是真寵啊……鄭徵想著,無所謂的笑開了:“反正不管是誰的,我這條命也活不了幾年了,為誰賣命都差不多?!?/br>白槿也沒說什么,反正等他把藥劑弄好了,給這人一灌,到時候什么都解決了。這時候沒東西,說出來除了擾人心神,也沒什么用。安頓好之后,戚嶸又從私兵里面,派過來一個比較機靈的,讓其照顧鄭徵,并滿足他的要求。正要離開之時,卻又收到一條消息。戚嶸看過之后臉色有些怪異,白槿瞧著奇怪便探過去瞅了一眼,轉過頭他看鄭徵的表情就變得很古怪了。“你跟我們校長到底什么關系?”怎么聽著匯報,校長在他們走后不久,跑去找人沒找到。結果不知道誤會了什么,在地下室里哭了半天,還喊著什么‘對不起’什么的!第61章當年鄭徵的成績是全校第一,自然倍受關注。但他的朋友對他自然更加了解,那位舍友更是清楚,他的天份之高。“同為舍友,相處融洽?!编嶀缛缃窕叵肫饋?,也只有苦笑,“那時我不知道他是鄭家的私生子,只以為是跟我一樣邊緣星考出來的。再加上他為人和善,見人先笑,便也從不瞞他什么?!?/br>從未想到……對方竟然會拿他的事情做為禮物,借以去靠近鄭家。當年所謂的陷害,其實是鄭二爺一手cao辦的。鄭徵道:“他開始想讓我為他做事,我沒答應,于是便想了這么一個卑鄙無恥的法子?!?/br>設計陰謀陷害,將鄭徵趕出學校,到那時,他就再沒有了自傲的資本,也只能接受鄭家的招攬。于是鄭徵的那個舍友設計了那么一出,讓所有人都以為是鄭徵盜取他的機甲。鄭徵對他不設防,所以這人得以留得住很多‘證劇’。彼時倒也有幾家看中鄭徵的天分,愿意幫助他洗清嫌疑,不過他要為其所用。鄭徵笑了笑,“我當年自以為是,覺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自以為能自證清白?!?/br>所以他拒絕了旁人的幫助,去找自己自認為的證劇。“我是有個人證的?!编嶀缯f:“就是你們剛剛提到的,越正,帝國之星的現任校長。他當年是大我一界的學長,曾經機甲出了問題請我修過,后來也時常過來問問題,所以他目睹了我制造那臺機甲的過程?!?/br>但最后,看結果就知道,越正并沒有做這個證,鄭徵被逼用另一種方式證明自己,卻又中了圈套,精神力受了重創。這時候的他已經從極有潛力的學生,變成了帝國之星的恥辱,被開除不說,還有了盜竊的名聲。原本看好他的人紛紛改觀,也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去了哪里,鄭徵也是在那個時候,到的百花星。“也是沒想到,都成了這樣,鄭二爺還那么看得起我,等了這么些年,就為了那么一臺機甲?!?/br>鄭徵冷笑,“可惜,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傻小子了?!?/br>“至于越正,估計是心中有愧吧,所有十五年前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br>提起校長,鄭徵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情緒,“當年還恨過他,后來想想,我不過就是一個學弟,為了我,他著實犯不著惹上鄭家。所以他做什么,不做什么,其實都沒什么,是我自己太蠢,識人不清,才落得那般地步?!?/br>白槿不覺得,只是因為心中有愧,就能在地下室哭成那樣,他看了傳回來的圖像,簡直是要崩潰了好吧!不過看鄭徵這樣,兩人又好像的確沒什么。頓了下,白槿突然想起,“對了,你那個舍友出獄后是被越正帶走的?!敝劣诂F在在哪兒,還沒查到。鄭徵對這件事看起來并不意外,“沒事,他們本來就是親戚?!?/br>白槿:“……啥?”“越正跟鄭閑是表兄弟?!逼輲V道。白槿默默的想,也就是說越正跟鄭二爺也是表兄弟。這樣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