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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宋遙那只該死的爪子竟然放在他屁股上,一夜之間不知道給人摸了多少便宜去。宋遙這小子還不停的跟趙令嚴嘮叨著,“阿嚴,你要是覺得吃虧,可以再摸回來?!?/br>趙令嚴沒給宋遙氣死,純粹是他心胸寬廣。趙令嚴不得不再跟宋遙談一談他們之間的情感問題,他認真的問,“阿遙,論年齡,我大你兩歲;論官職,我沒你高;論相貌,我更不及你萬一,你看中我哪兒了???像你這樣的條件,配公主也綽綽有余啊,你眼睛瘸了吧你?你怎么這樣想不開???”宋遙吃趙令嚴豆腐時各種不正經,不過,真正談判時,他是正襟危坐,各種正式沉穩,說出的話卻讓趙令嚴各種哭笑不得,宋遙正色道,“我以前從未做過春夢,自從認識你,各種春夢里全是你。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你?!?/br>“阿嚴,你也不必急于否認。若是你對我一點兒意思沒有,不可能容忍我親近你吧?!?/br>趙令嚴瞟宋遙一眼,沒說話。宋遙繼續道,“阿嚴,你并不是喜歡占人便宜的性子。但是,你有沒有覺得,你常占我便宜?!?/br>趙令嚴豎起眉毛,斷然否認,“哪有?我可沒占過你便宜?!彼蓻]有扒光宋遙去吃美人兒嫩豆腐。宋遙淡定微笑,“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難辦的事,你總是會推到我頭上,讓我替你頂缸什么的?”拉過趙令嚴的手握在掌心,宋遙溫聲問,“阿嚴,對別人,你可有這樣親呢?還是說,隨便誰都能跟你睡一條炕?蓋同一條被子?”趙令嚴牙疼道,“阿遙,遙美人兒,我真的只是覺得你是知己,是好兄弟。你想想,你這樣的姿色,天天跟我睡同一個炕頭兒,我怎么連一個春夢都沒做過???”宋遙惋嘆,“虧你還是畫春宮的人呢?!?/br>趙令嚴翻白眼,“難道畫春宮的人就得是色魔???”“阿嚴,我也只對你色而已?!彼芜b唧咕,“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是個男人就會有想法的。阿嚴,要不你瞧瞧我的*?!闭f著就要脫衣服。趙令嚴連忙按住宋遙的手,哀求道,“阿遙,宋遙,遙兄弟,遙美人兒,算我求你,你再給我點兒時間行不行???”宋遙忍的心頭躥火,嘴里長泡,不滿道,“那我就再忍一個月,一個月后必須圓房?!?/br>“不行!”趙令嚴斷然拒絕,有沒有搞錯,若是他們之間的事傳出去,倆人的前程就都玩兒完了。宋遙直接把人壓身上剝衣裳,“那就現在圓房?!?/br>趙令嚴氣的滿面通紅,勃然大怒,“宋遙,你別得寸進尺!”宋遙盯著趙令嚴的眼睛,微微受傷,“阿嚴,你真對我沒感覺?”“有個屁的感覺,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我對你有什么感覺?我對你有感覺照照鏡子就行了。嗚——”趙令嚴嘴巴說的痛快,冷不防宋遙一根手指插\進菊花里,那種感覺,趙令嚴完全無法形容,悶哼一聲,竟再也說不出話來,繼而滿面通紅。宋遙的呼吸變的熾熱,噴在趙令嚴的頸項,手指緩緩的抽\插,內壁干澀緊\窒。宋遙忽地想起夢中的情形,身下熱血沸騰,胯\下腫脹直接戳在趙令嚴的大腿處。趙令嚴活了二十幾年,頭一遭遇到這種情形,以往的伶牙俐齒完全派不上用場,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眼眶微紅,兩串眼淚沒有預兆的滾至耳際,繼而沒入鬢角。趙令嚴并不是隨便什么人,憑著宋遙對趙令嚴的了解,這人雖有些畫春宮的小愛好,在*上卻極是保守,譬如休沐時多有將士去城中花樓消遣,宋遙礙于身份不好常去,趙令嚴偶爾只是隨大溜兒湊湊熱鬧,從不在花樓過夜,更不會讓那些女人近身。再譬如,先時宋遙尚未開竅時還打算送給趙令嚴兩個丫頭侍妾,趙令嚴堅決不要。其實,不說宋遙對趙令嚴動心之事,單就趙令嚴今時今日之地位,趙令嚴也是正經的四品官員,他宋遙的心腹手足。宋遙是個急脾氣,做事情雷厲風行,他是看不慣趙令嚴的磨唧,故此咄咄逼人,小小欺負趙令嚴一下,那叫情趣。今看到趙令嚴默默流淚,宋遙不禁心疼,忙將手指撤出,抬袖子給趙令嚴拭淚,粉飾太平道,“阿嚴阿嚴,是我孟浪了。別哭了,是我不對,以后不經你同意,再不碰你后面,成吧?”趙令嚴氣的狠了,甩開宋遙的袖子,自己抹把辛酸淚,起身斂衣系帶,穿戴齊整,眼里憋著兩泡淚,抬腳走了。宋遙是個很一廂情愿且自信的人,他自己喜歡趙令嚴,就覺得趙令嚴也該喜歡他。并且,仗著武功值爆表兒,占盡了趙令嚴的便宜。而且,在攻受上下的定義上,宋遙更一廂情愿的認為,憑自己的身材力氣,自然應該是在上面的那位。無數前人的經驗告訴我們:驕傲自大是沒有好下場的。接下來,宋遙悲慘的遭遇印證了前賢的智慧。當自己被剝光光身酥體軟的躺在趙令嚴炕上時,宋遙終于見識了讀書人的厲害。225、番外如果說宋遙是實踐派,趙令嚴就是理論派。論床上經驗,趙令嚴是絕對比不上宋遙的,所以,先前宋遙才能把趙令嚴嚇的跟受驚兔子似的。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老話,兔子急了都要咬人的。何況,趙令嚴絕對比兔子要厲害的多。起碼,趙令嚴的小春宮圖兒可不是白畫的。從理論知識上論,趙令嚴比宋遙豐富百倍。宋遙一身的武功,再厲害也敵不過趙令嚴的藥力。不過,宋遙是見過大世面的。盡管被下藥,宋遙仍然十分冷靜,望著趙令嚴嚴肅的臉孔,不禁勾起唇角,溫聲道,“阿嚴,只要你點頭,我高興都來不及,何必用藥,掃興不說,更傷和氣?!?/br>趙令嚴正色道,“你性情高傲,打又打不過你,不用藥的話,怕你不肯在下面?!?/br>宋遙臉上微紅,他的確沒打算在下面,不論從身高還是體力來講,趙令嚴都要比他受多了。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宋遙將表情放柔,認真道,“阿嚴,你若是喜歡在上面,我不會跟你爭?!?/br>“現在你也爭不過我?!壁w令嚴上前,為宋遙寬衣解帶。宋遙相貌俊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趙令嚴常畫斷袖小春宮,雖以此生財,但是可想而之,能畫好斷袖春宮圖兒的人,起碼在心理人不大可能會厭惡斷袖一事。趙令嚴不是頭一遭看宋遙的身體,卻是頭一遭緊張的手腳打顫,宋遙搖頭淺笑,“要不要我教你,阿嚴?”趙令嚴白眼翻過去,在理論方面,他完全可以稱專家,還用得著宋遙教?縱使宋遙也得承認趙令嚴的天分。趙令嚴只是缺少實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