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5
說了。好在如今是女兒,女孩子,將來總是要嫁人的。鳳景乾甚至在暗中想了,反正宮里他有三位小皇孫,這些孩子們年齡相仿,以后誰當皇帝,就把明淇的女兒嫁給哪個。對于政權,是一種互相的穩固。明淇與明湛的云貴之爭,在明湛被立為儲君時就徹底的不存在了。倆人早就恢復了和諧友好的姐弟關系,甚至,在云貴下一任掌權者的身份上,都有了默契。明淇對于明湛帝位的支持,更勝于鳳景南。所以,善棋侯之事,明湛交與明淇來做。鄭開浚善棋侯等人走了將將一個月方到了云貴,因為善棋侯年老力衰的,車馬不敢走快,只得慢行以求穩妥。不然,還未到云貴呢,善棋侯掛了,這是來接太上皇呢,還是給太上皇添惡心呢。這也是鄭開浚第一次這樣正式而仔細的見到明淇。明湛登基時,明淇代表鎮南王府前來祝賀。那時,鄭開浚曾有幸遠遠的看到過明淇一眼,只是離的遠,并未看清。明淇在云貴的議政廳有一席之地,再者,云貴民風開放,明淇軍營都呆過,見個把男人自然不在話下。“你就是安悅公主的兒子吧?”明淇與鳳景南神似,只是身為女兒家,臉上線條偏為柔和,一雙大大的鳳眼神采飛揚,即便用這種不禮貌的方式問話,鄭開浚竟然不覺得有絲毫被冒犯。鄭開浚是見過明禮的,如今這位,他一時真不敢認。衣衫是男式的,巾幗髻,頭帶細絲花冠,雪白的耳垂上兩枚金底嵌紅寶石耳釘,胸那里……此時,鄭開浚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人是誰,慌忙行禮,“臣鄭開浚,見過寧國長公主?!比缃衩髡康腔?,所有公主中,自然以寧國長公主為尊。雖然朝中老臣對寧國長公主頗多不滿,甚至鄭開浚耳聞這位長公主在云貴掌有軍權,權勢赫赫,與眾不同。鄭開浚自然不能失禮。明淇微微頜首,“免禮?!?/br>善棋侯已經由人扶著下車了,一副老臉,顫顫巍巍的扶著小兒子鳳哲的手上前施禮。善棋侯這番形容,就是明湛見了也常免了他的禮,明淇卻沒這份兒心,在明淇看來,只要是敵人,還談個屁的風度,都是些沒用的勞什子,窮講究。眼見著善棋侯跪地上磕完了頭,明淇方道,“善棋侯請起吧,我聽說你的大名久矣?!?/br>“不敢不敢?!鄙破搴畋驴匆欢亲拥男难蹆?,這遠來云貴真算不得好差使。甭以為古代有馬車代步,就是一馬平川了。千里顛簸,善棋侯的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出的是皇差,也不好路上帶倆侍女按摩解乏什么的,善棋侯覺著,自己一條老命沒交待在路上,就是祖宗保佑著他,要重奪昔日榮光呢。如今在云貴地盤兒,面對的又是明淇。這女人,在帝都就是野人的代名詞兒,婦道對她而言,那就是笑話。神鬼怕惡人,對著明淇,善棋侯也不敢再動他那滿肚子的心眼兒,只管恭恭敬敬,退讓三分。倒是鳳哲年輕氣盛,暗諷道,“長公主殿下日里萬機處理政事,尚有心思關懷家父,小臣實在感激涕零?!敝S刺明淇牝雞司晨,越禮攝權之事。明淇勾起唇角,瞟鳳哲一眼,不客氣道,“你雖出身宗室,身上無爵無職,還稱不得‘小臣’二字兒?!?/br>“久聞善棋侯知書識理之人,如今看來,教子一般,難怪臨江侯會因子奪爵呢?!泵髡恳痪湓掚镍P哲雙頰泛紅,惱怒不已。明淇自然不會多看鳳哲的狼狽,轉而吩咐身邊兒內務司司長,“驛館的東西,不要缺了少了。善棋侯年紀大了,做些老人家嚼咽的動的東西?!庇謱ι破搴畹?,“善棋侯有什么需要,盡可提出來,我們云貴雖是偏遠地區,招待客人向不吝嗇的?!?/br>善棋侯人老成精,誠惶誠恐的代子賠禮道,“犬子沒見過世面,還請長公主恕罪?!庇謫柤罢?,“只是不知我等何時能給太上皇請安呢?”“太上皇早知道你們要來,今兒個不成了,太上皇與父王去郊外南宮春狩。我已命人往南宮送信兒了,且看太上皇何時召見你吧?!泵麂繂栢嶉_浚,“你還有事沒兒?”鄭開浚也不知怎地,竟不敢抬頭再看明淇一眼,忙道,“殿下安排,無不妥當?!?/br>“嗯,有什么事只管跟內務司的人講?!?/br>說完,明淇轉身走了。171、更新...在帝都,人們除了在意識中知道鎮南王府西南割據,權勢赫赫。在歷史上,肅宗皇帝都是因為執意要削藩而最終折在鎮南王府的手里,最終,肅宗皇帝兵敗退位。故此,鎮南王雖為一方藩王,歷代皇帝無不相讓三分,甚至許多朝臣私上將鎮南王府引為皇朝心腹之患。但,其實許多人其實并不了解云貴。只有真真正正的踏上了這片土地,你才會知道,這片土地是與眾不同的。泡了個熱澡之后,鄭開浚換了身干凈的衣衫到房間休息,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庭院中不知明的花木。很明顯,驛館已為他們的到來做了準備,一應布置雖說不上上好,不過比之路上所經之地驛館,已干凈整齊許多,甚至稍有幾件玩物點綴。不過,剛到昆明,寧國長公主只肯安排他們在驛館休息,其意已是不善。畢竟,論起血緣關系,大家還都是親戚呢。一路上,由最初的心慌無措,到如今的處變不驚,鄭開浚已經下定了決心。許多事,只有拿不定主意時,方會左右為難。似鄭開浚如今,反倒是淡然了,世家子的風度初顯。另一處院落,善棋侯對鳳哲道,“年輕氣盛,何必要與大公主爭鋒?!?/br>鳳哲沒說話,只是眉宇間難掩對于明淇的厭惡。善棋侯嘆口氣,拍拍兒子的手,稍安勿躁啊。以儀王一系在淮揚百年來的經營,以善棋侯多年來為人所尊崇的威望,再寬闊的胸懷,也不能對明淇的冷待一笑置之。畢竟明淇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善棋侯雖是不悅,如今在云貴的地盤兒上,也只得忍了。明淇瞧了善棋侯等一眼,便帶著親兵去了南宮。鳳家兄弟臉色都不錯,正在說著獵場收獲如何如何,明禮跟在一畔,時不時的湊趣一二。鳳景南見到明淇,笑道,“淇兒,可惜你不在,今兒個我與皇兄聯手獵了一頭黑熊?!?/br>明淇行過禮,笑道,“只要吃熊掌時有我一份兒就成了?!?/br>鳳景南哈哈大笑,問明淇,“善棋侯他們來了?”“父王神機妙算?!泵麂康?,“我命內務司把他們安排在驛館了,父王看要不要讓他們過來請安?!?/br>鳳景南看向兄長,鳳景乾笑道,“這倒不急,咱們多玩兒幾天。他們也沒什么要緊事,介時回昆明再見是一樣的?!?/br>明淇應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