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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小的開的眼界!”李方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他哈哈一笑,攬住阮鴻飛的肩,“杜老弟啊,你得見諒,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放心,只是請老弟你到我這里歇息幾日?!?/br>陳大豹亦笑道,“是啊,我們哪里敢對國主無禮呢。國主,這也是為了咱們海上的基業著想哪?!?/br>李陳二人既然敢對他出身,那就不是小事,短時間定是難以解決的事情。阮鴻飛順勢道,“正好,我與兩位大哥時久未見,多少心里話想與你們說呢。趁此良機吧,我倒也不怎么急著回去呢?!?/br>李方與陳大豹皆是松了一口氣,若是阮鴻飛非暴力不合作,他們還真不敢太大的得罪阮鴻飛。鎮南王府。“帝都定是出事了?!兵P景南道。鳳景乾接過弟弟遞過的密奏,是藏人在云藏邊境集結兵馬的奏章,鳳景乾略一思量便明白了鳳景南之所想,“難怪藏人與韃靼人聯姻,意在牽制你了??磥?,韃靼又對西北用兵了?!?/br>鳳景乾比鳳景南更加了解西北的情況,擰眉道,“上次生擒了韃靼王子,新可汗敗于明湛之手??磥?,此次用兵,定是規模不小??赡堋笨聪蝤P景南,鳳景乾輕拍幾案,嘆道,“可能西北軍已經敗了,不然,藏人不會這樣急著表態?!?/br>“明湛實在太大意了?!眲偟腔驮庥鰬K敗,鳳景南可以想像明湛的艱難之處。此時,他尚且不知道韃靼人已經過了大同直逼帝都。明淇的肚子已經有些大了,穿著寬松的衣服,不過,她從未放松過對于云貴軍政的關注。明禮也在,明淇待明禮也看過密奏后道,“父王,依我看先給藏王寫國書,關閉新城貿易市場,無限期的停止與藏人的貿易。戒嚴藏云邊境,告訴藏王,我云貴子民有在藏行商者,若是有半點兒不妥當,就把云貴的藏人全都宰了!”明淇靠著椅子嘆道,“可惜我如今身子實在笨了,不然定要親自去問問藏王,他安的是什么心!”明禮道,“既如此,父王,兒臣去一趟藏地吧?!?/br>“大哥,眼看大嫂就要生了,比我還要早呢,你去更是不妥當?!泵麂咳嗳嗝夹?,嘆道,“讓柳蟠去吧,他跟楊將軍守在那里。上次見到了仁明親王,各方面的人臉兒還略熟些。藏王不過是想牽制云貴的兵馬不能馳援帝都而已?!?/br>“實際上藏王實在是多此一舉,云貴兵馬從不出云貴的?!泵麂渴持笩o意識的一顫,仿佛想到了什么,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肚子里一痛,頓時臉就白了,唉喲了一聲。鳳景南著實關懷愛女,忙道,“你小心些,要不要緊?讓楊濯過來瞧瞧?”“無妨?!泵麂啃?,“孩子有些不老實?!?/br>待到晚上,明淇尋了個機會找到鳳景南,方將心頭所慮之事說出,輕聲道,“父王,我琢磨著,這次怕帝都會有危險了?!?/br>“不會。西北五十萬的邊軍,縱使有敗績,也不可能危及帝都?!兵P景南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軍隊生變的事,他雖然擔憂明湛,不過想著明湛沒向云貴求援,大約并不打緊。做皇帝,哪有一帆風順的呢。明淇搖頭,捧著肚子腆著腰坐在椅中,嘆道,“若是如父王所想,藏王于咱們邊境集結軍隊還有什么意義呢?如果不是韃靼人許了藏王無數好處,他怎么肯冒著得罪咱們的危險來集結軍隊呢?”鳳景南的臉色慢慢的沉下來,明淇繼續道,“西北草原,我雖沒去過,不過聽說窮的很。人們靠牧馬放羊為生,冬天沒吃的,還會去搶劫邊城。這種地方,能有什么好處給藏王呢?我想呢,沒哪個王肯割地賠款的來請藏王牽制我們吧?”“西北沒有好處,可是朝廷富裕哪。萬一韃靼人真的危及朝廷,帝都都危在旦夕,要什么好處不得呢?”明淇道,“西藏那地界兒,荒涼的很,等閑人去了氣都喘不上來,水也燒不開就那么喝,咱們的人服不了那樣的氣候。別看西藏集結軍隊,咱們到底不愿與西藏開戰的。首先,它這么窮不拉唧的地界兒,縱使打下來,于咱們又有什么用處呢。損兵折將,得不償失,都對不起開戰兵馬吃的糧草?!?/br>“藏人哪,也是吃定了咱們的心思,才與韃靼人合謀呢?!泵麂堪櫭?,“我十分擔心明湛在帝都的處境?!?/br>“到這個時節,擔心也無濟于事了?!兵P景南格外的沉得住氣,雖然知道明淇一向很有分寸,仍然囑咐道,“這些話,任何人都不要再說了?!?/br>“我明白?!泵麂吭绫阆氲搅诉@些事,只是,當著鳳景乾與明禮的面兒,她都沒說,只是私下說與鳳景南聽。危急之時,遠近親疏的關系一目了然。明淇雖然在許多方面與明湛多有摩擦與爭執,不過,明淇仍然是明湛坐穩帝位的有力支持者。在任何時候,明淇都希望,坐龍椅的是自己嫡親的弟弟,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鳳景南道,“上次的信里,我提醒過明湛。他應該會有所準備?!?/br>明湛的確是有所準備,但是他娘的,他也沒有料到軍官叛國軍隊嘩變好不好?126、更新...李方與陳大豹擺好水酒,招待阮鴻飛。事已至此,阮鴻飛倒沉下心來,該吃吃,該喝喝,態度灑然,半點兒也不懷疑李方等人給他在飯菜中下毒啥的。李方見阮鴻飛如此姿態,嘆道,“杜老弟實乃大英雄,我老李不如你?!?/br>陳大豹氣悶,抓人是倆人一起抓的,可這李方咋回事啊,一個勁的對著杜若國主唉聲嘆氣,說這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實在是叫人泄氣。“李兄,我們在海上稱霸一方,何其快活。如今李兄甘愿為人所驅使,已失往日豪情,方有此語啊?!比铠欙w吃得七八飽方撂了筷子,感慨道。阮鴻飛對李方有些了解,熟知此人的性情。何況李方原就在海上為霸一方,這樣的人,不會太甘心為人之下的。陳大豹笑道,“我們自然不能與杜國主你相比的,既然不能自立為王,做個公侯也能博得子孫富貴?!?/br>阮鴻飛哈哈一笑,看向陳大豹,“陳老兄啊,咱們幾個,現在還為得著博富貴么?有人有刀有船,海上有地盤兒,你去帝都城瞧瞧,哪個公侯有咱們瀟灑?!?/br>“再者,說到公侯,兩位老兄與那位藏頭露尾的公子聯手,莫不是就認定他能做天下之主不成?”阮鴻飛笑問。“若非帝都已被攻陷,國主也不會這樣急著回國吧?”既然李方不爭氣,陳大豹也不能再指望他。他原就對阮鴻飛多有嫉妒,如今把阮鴻飛劫了,阮鴻飛這風度卻比他們這劫人的更加舒服自在,怎不叫人暗惱,故此陳大豹忍不住噎了阮鴻飛一句。雖然以前他是挺羨慕阮鴻飛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