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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怕是已惹得好多所謂的名門正派不服,用不了多久,定會有人開始打探這門派,木郝丘已吩咐下去,加緊收集有關消息,就等著客人上門了。試劍大會結束后,木郝丘沒立馬回急風堡,反到是在湖州留了下來,在白蘿看來,自家堡主似乎有在這里長留的打算,這次整個試劍大會期間,自家堡主一次都沒讓她跟在身邊,而是讓她整日在城東的別院候著,且堡主每次從蓮月莊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問她,今日有何新來的消息,只是,基本上每次聽完她的匯報,雖然自家堡主臉色沒有任何變動,可是作為常年跟在他身邊的能,總能看出那么不一樣,明顯失落的情緒,白蘿稍微動了動腦,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胥谷主一直沒來新的消息呢?讓白蘿不明白的是,想要胥谷主的消息,派人出去查查不就好了,這不是急風堡的本行嗎?對自家堡主來說,可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了。這日,白蘿向往常一樣給自家堡主送來洗漱用水,打算退下時,被叫住了,聽到自家堡主說道:“你準備一下,明日回急風堡?!?/br>“是,”白蘿應道,在出門時忍不住暗想,試劍大會結束后,他們一直沒離開湖州,不就是為了等胥谷主回來嗎?這是要不等了?第二日一大早,木郝丘和白蘿,駕著馬車直接往急風堡的方向去了,只是在行了一日后,木郝丘停止繼續前進,重新換了個方向后,才繼續前行,一見此景,白蘿偷偷的捂嘴笑了,這不是往杭城的方向嗎?既然要去,在湖州時,直接往杭城去多好,從湖州出發,杭城和急風堡正好在它不同的兩個反方向,這樣一來,可不白白多出了兩日路程……第10章戲弄胥渺渺和文寒襄慢慢走在杭城的街道上,一路上是說說笑笑,而兩人后面則始終不近不遠的跟著一個青年,長相清秀,只是眼中透著股冷意,讓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郁的味道,青年雖然距兩人有一定的距離,但雙眼卻一直停在胥渺渺身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三人才在外用過晚飯,胥渺渺貪食,吃的過多,便提議步行回家,一路上只是說說笑笑,胥渺渺似乎覺著有點不夠,眼見要到家門口了,側臉瞅了眼身后的青年,心想進了門,就得分開走了,樂子可就沒了。胥渺渺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轉,突然有了點想法,胥渺渺拿肩撞了撞文寒襄,故意大聲朝他說道:“你說,干脆我兩就一起算了,只看年紀,我兩也過半生了,怎么樣?”一聽胥渺渺這說話的調調,加之嬉皮笑臉的摸樣,文寒襄就知他說的是玩笑話,只不過乍得一聽之下,心里還是一喜,不自覺的應道:“求之不得,只是谷主大人心中無文某,當年文某苦苦追求,可沒得到過一點回應?!?/br>“你不會一直沒忘了我吧?”“哪能呢,”文寒襄笑著應和道,初見胥渺渺,只覺他怪異,不想相處久了,反倒漸漸被吸引住了,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人追到手,滿心滿意的追在人家身后跑,誰知道胥渺渺根本不在意,表白之后,人家直接以心里早就有人而回絕,但是他卻不死心,硬是賴在人家身邊,一來二去,兩人情人沒做成,倒是成了之交好友。事情已過了好幾年,文寒襄早已收了這份心思,但畢竟是真的喜歡過,如今聽胥渺渺這么一說,不知怎么心里還是有些雀躍,難不成,他對胥渺渺依舊存著一絲念頭,文寒襄苦笑的搖搖頭,自我否認,這應該不可能。文寒襄被自己的心思弄得有些驚疑不定,只是,胥渺渺可沒空理會他這一通心思,依舊沒心沒肺的嬉笑著,在往后瞅了眼青年后,突然靠近文寒襄,在他耳邊悄聲道:“文拾對你不錯???”“什么?”“你說他這做保鏢的,要做到這種程度嗎?”胥渺渺說著話間,靠的更近了,幾乎就要貼上文寒襄的耳根了。“嗯?”“我怎么覺得文拾似乎對你照看過頭了呢?”“沒這回事?!?/br>“我怎么覺得有?!?/br>一見胥渺渺笑的賊兮兮的,文寒襄就覺得他肯定是想干點什么,以他對胥渺渺的了解,在有了好玩的想法時,便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果然,胥渺渺當即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暮么笠宦?,文寒襄當即愣了,當初苦苦追求時,別說親親,連手都沒牽到過,倒是如今,全然沒做任何準備,反而有了這種待遇。胥渺渺在親了文寒襄后,立馬向文拾投去一笑,果然就見文拾飛速朝他沖了過來,揮拳朝他臉上招呼,平常本就話不多的人,而罵人的話,說的更加少,此時卻朝胥渺渺怒罵道:“混賬,主人的也是你能輕薄的?!?/br>胥渺渺也不在意文拾的怒火,出手輕松的應對他的招式,嘴里還不忘道:“哎喲,這就怒了,更過份我都做過了,你該不會不知道,你家主人可是很中意我的?”胥渺渺說著,還有閑情朝文寒襄眨眨眼,“對吧,我說的沒錯吧,要不我兩干脆試試真的在一起,你說如何?”文拾一聽,更加火大,一招狠過一招,似乎他和胥渺渺之間有著什么深仇大恨般,不待文寒襄接話,直接回道:“主人才不會接受,你別妄想,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br>“呵呵,你不允許,你的主人的事難不成還由你說了算不成?”這次文拾不說話了,分心朝文寒襄看了一眼,文寒襄被看的是一顫,總覺這眼里似乎有股怨氣,卻不做任何回應,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看著他倆你來我往的過招,也不去勸架,因為知道無用。自從胥渺渺來家里后,他和文拾就沒少干架,只是每每輸的人都是文拾,兩人過招看似兇猛,但到最后,文拾也只會受點皮外傷,文寒襄便知道胥渺渺沒下重手,倒也隨兩人去了,若真實干,文拾完全不會是胥渺渺的對手,怕是打上一回,文拾就得死上一回。又看了眼一臉氣憤的文拾,文寒襄不知怎么回事,想起他第一次見這人的情景,這人是他撿回的,一次他出去游玩,在途中救了快沒氣的人,被救回來之后,卻發現他失憶了,連自己叫什么都忘了,而之這人為了報答救命之恩,要求留在文寒襄身邊給他辦事作為回報,文寒襄沒拒絕,想著他一個失憶的人能去哪,留下也好,既然留下來,沒個名字也不是事,文寒襄便給他起名文拾。在文拾身體漸漸好轉后,發現自己還有點功夫,主動申請做他的護衛,雖然文寒襄一再拒絕,他又不用過打打殺殺的生活,哪里需要什么護衛,可是文拾卻始終堅持,文寒襄拿他沒辦法,隨他去了。若說文拾是給他做護衛,倒不如說是貼身照顧來的更貼切,不管他做什么,文拾始終都跟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