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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沒要求,只要兒子喜歡就行。 但現實并不是。 他有要求的,而且要求還不低。 面子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瞧不上她這個人。 許攸很惶惑,她不知道自己該朝哪個方面去努力,她也想做個優秀的人,可她沒有方向,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兢兢業業的工作,認真做好每一項交給她的任務,盡快拓展自己的能力,但這些顯然并不符合談叔叔的要求,他要的,是更完美的兒媳人選,而不是只會努力工作的普通的員工。 頭上傳來溫柔的撫弄,談斯年的聲音在身側響起,“怎么了?”他的語氣溫柔又好聽,像午后的暖陽,一不小心就讓讓人沉溺進去。 許攸慢吞吞說,“我在想自己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優點?!?/br> 談斯年失笑,捏捏她的耳朵,“乖,在我眼里,你整個人都是閃閃發光的大寶貝?!?/br> 許攸翻他一眼,“我說認真的?!?/br> “我也沒開玩笑?!闭勊鼓臧衍囃T诹送\囄?,解開安全帶認真的看著她,“攸攸,你要知道,因為我愛你,所以你所有的缺點在我眼里都是優點,可如果我不愛你,那你所有的優點在我眼里就只能是缺點,因此你的優點和缺點不該你來評判,也不該是別人來論證,是我,也只有我有這個權利來斷言你好還是不好。我說你好,那么你全身就全是優點,不接受任何反駁,包括你自己!” 作者:抱歉,斷更了兩天,我會慢慢補上的,跪求原諒 ☆、緩和 八卦總是傳播的又快又猛, 等許攸回到辦公室,小伙伴張天就忙不迭過來小聲問她, “咱家母上大人真把談董打進醫院了?” 許攸哽了一下, 心說都傳成這樣了嗎?難怪剛才一路走來感覺如芒在背呢,原來癥結在這里。她跟談家的關系估計已經不是秘密了, 瞞了這么久,算是白忙活了。 有點小郁悶, 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只好輕描淡寫,“叔叔只是扭到了腰而已?!?/br> 那無緣無故的也不會突然扭到腰吧?張天有些不信, 探尋真相的小心臟噗噗跳動, 八卦之魂不愿意就此熄滅, 正要進一步探尋, 后腦勺被人從后面糊了一下,還挺疼的,然后就聽到董坤沒好氣的聲音, “談總急著要南山的規劃報告,你還有閑工夫聊天!” 張天悻悻的捂著腦袋跟小媳婦似的黯然退場,等他走了,董坤把手里的文件交給許攸, “這個需要談總簽字, 下班前給我?!?/br> 許攸接過,沖他笑了笑。 董坤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晚上有個飯局,是東星老總魏東星做的東, 請的不止談斯年一個人,還有另外幾家建筑公司的高層。許攸現在特別有上進心,不像之前的似的安心當花瓶,她認真真的聽他們的言談,分析其中是否有深意,觀察他們的舉止,以此劃分誰和誰的關系更好更親近,誰和誰面和心不和是否有過節。 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飯局臨近結束時,魏東星似乎喝醉了,開始大放厥詞,“他錢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多幾個臭錢!我魏東星的廠子就是低價大甩賣也不賣給他錢家!老子的廠子老子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誰也管不著!” 旁邊跟他關系最好的鄭總就說他,“老魏,你喝多了,趕緊喝口水醒醒酒!” 魏東星推開遞來的茶盞,滿臉的不耐煩,“我沒喝多,我清醒著呢!”邊說著,他突然呵呵一笑,醉眼惺忪的眼睛環顧飯桌一周,語氣是那種壓低后的森然,“你們不知道吧,我妹子跟我說,錢家不止看中了我的那幾個廠子,還有你,你,你,你們也小心點吧,別步了我的后塵!”被他點到的人臉色驀地一沉,都不太好看,其中一個正要發問,魏東星卻像是臨到了那個點,頭一歪,趴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這醉倒的速度……也太假了。 包廂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之后就算有人打圓場也沒緩和多少,簡單應酬幾句,三三兩兩很快就散了。 今天只許攸陪著談斯年,陳源幾個都沒帶。她是女性,身份又不一般,自然沒人不長眼灌她酒喝,所以回去路上就是她開車,談斯年坐副駕想事情。 路上沒怎么交談,怕她分心。到家兩人才說起剛才魏東星說那些話的目的,許攸說,“他今天演這場戲,是不是想要禍水東引,給錢家找點麻煩,以此給自己拖延時間?”說完又覺得不太對,皺眉冥思,“問題人家也不會聽他一家之言啊,沒有真憑實據,誰會傻乎乎付諸行動?” 談斯年把解開的領帶隨手扔茶幾上,給她打比方,“如果有個人跟你說某某準備偷你家偷東西,你知道后,是不管不顧還是會想法設法加強防備進而調查這件事的真假?” 許攸皺眉,“你的意思是,無論這件事是真是假,今晚被魏東星點到的人都會有所行動?”忽又想到什么,猛地坐直了,“魏東星不會說真的吧?他meimei現在是錢世代的情婦,知道些內幕也不是沒可能的。他呢,因為自己廠子保不住就想給錢家添堵,所以故意把這件事提前透露出來……但是,也不對啊,錢家的南明建筑就算挺厲害的,可也沒有一口吞下三家中等企業的實力吧?”別說南明,就算是業內大牛丁奇建筑也不敢胃口這樣大。 談斯年嗤笑,“就算三選一,你能確定誰會中選?” 許攸頓了頓,覺得魏東星真是壞啊,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如果最后錢家什么動作都沒有,他也可以說自己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推卸責任。 “我一直不明白,魏東星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錢家,讓他不得不把廠子賣給錢家?!本拖窠裢砦簴|星點到的那三個人,現在社會,法律健全,就算錢家有收購的意向,也是要進行談判協商的,中間要走的程序太多了,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 談斯年頭有點疼,靠她肩上,慢吞吞說,“你要知道,商場如戰場,什么是戰場?不是只有兇蠻的刀槍劍戟的拼殺才是戰場,它還包括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兵法著作出現了。無論是魏東星的廠子,還是他今晚做戲點到的三個人,都是有目的的,沒有好處,誰會沒事找事?所以不要看表面,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聽到的,也有可能是假的?!?/br> 許攸聽的有些暈,“你的意思是,魏東星和錢家的關系不像他表現的那么糟?”她突然想起之前姓魏的送她的那塊價值好幾萬的表,有點心驚rou跳,“魏東星送我手表,是不是別有目的???”要不她算哪根蔥,值得人家特意送禮? 談斯年在她耳邊輕笑,“沒事,我心里有數?!?/br> 他這樣說,許攸就不好深問了,只是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