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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那么大跑樓頂去參觀。 等談斯年回來,都快中午下班時間了。 他也沒回辦公室,而是拍拍手把這層的員工都叫一起開了個短會。主要講了下跳樓事件的后續,要自殺的妹子已經保證不再輕生,趙總也被暫停了職務,短期內不能到公司打卡上班。小談總讓員工們引以為戒,戀愛需謹慎,不要拿自己的命當玩笑之類,然后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讓提前半個多小時下班了,算是給公司員工的壓驚福利。 許攸跟在談斯年身后去了辦公室,其他人看到也不會多想,畢竟他們關系不一般,傳說是親戚關系呢! 關了辦公室門,談斯年解開領帶氣沖沖就扔到了地上,完全沒了剛才面對員工時的淡定從容。許攸見他還要往領帶上踹兩腳,趕緊提醒,“那是我買的!” 談斯年:“……”默默收回腳,彎腰撿起,拍拍不存在的灰塵,小心翼翼擱沙發上。 許攸從小冰箱里拿了冰水,擰開給他遞過去,“怎么火氣這么大?不是已經解決了?” 談斯年把一整瓶水都給干完了,皺眉說,“以前他只是愛玩,那些要死要活的女的沒一個是真的想死的,今天這個不一樣,就差一點點,人就真掉下去了,如果不是消防反應快,行動果決,真的會鬧出人命!” 許攸驚訝,“以前的原來都是擺拍嗎?” 談斯年無語的看著她,“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偏差?!?/br> 許攸哦,重新端正態度,“那今天這個是因為什么???別是嘴上答應不死了,回頭又找地方死?!?/br> 談斯年倒是不急著解釋了,他發現了個問題,“你好像不太同情這個女孩兒?” 許攸撇嘴,“我干嘛要同情她啊,自己都不自愛還指望別人同情。她死了是一了百了得償所愿了,但是其他人呢?想過生養她的父母親人的感受嗎?以后父母晚年凄涼誰能幫她照顧?為了個虛有其表的男人就要死要活不負責任,別說是個渣男,就算是真愛也不能這樣??!” 談斯年嘖嘖,“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當著我的面說真的好嗎?” 許攸很淡定,“這是肺腑之言,在我心里,我mama永遠排第一位,如果以后有孩子,孩子估計要排到mama后面?!?/br> 談斯年:“……我想哭?!?/br> 許攸笑著拍他一下,煞有介事,“那我勉為其難把以后的伴侶排在和孩子同等地位吧?!?/br> 談斯年:“以后的……伴侶?” 許攸攤攤手,“我哪知道以后會和誰結婚?!?/br> 這話可真夠氣人的!談斯年咬牙切齒,“許攸,我看你是皮又癢了?!?/br> 想到他喜歡撓她癢癢,許攸立馬慫了,防備的離他遠了些,“我這是矜持,真沒別的意思?!?/br> 談斯年冷哼一聲,被她這一胡攪蠻纏,剛才的怒氣也差不多消沒了,只是今天出動了消防,事情鬧的有點大,還要給媒體打點一二,就算壓不下新聞,也不能把具體地址和公司名稱曝出來。 時間一晃到了周三,許攸生日。 她今年二十二了,談斯年比她大三歲多,按公歷算兩人其實隔了四個年頭,但要是按月份算,他生日過的晚,當初為了拉近倆人距離,談廣思還特意把那個‘多’給省了,只說兒子比許攸大三歲,當時許攸還懵了下,以為自己記錯了她和談斯年的年齡差,后來問了老媽才知道緣由,也是挺讓人哭笑不得的。 昨晚過了十二點,許攸已經收到了談斯年的第一份祝福和禮物。禮物是條白金項鏈,很好看的大眾款,是那種初看很一般,細瞧就處處精致的那種類型,出自一家有些小眾的輕奢珠寶品牌,在國內不是很常見。 許攸第二天去公司就直接戴上了,她長得好看,皮膚又白,脖子細細長長標準的天鵝頸,戴什么首飾都是美的。 談斯年今天眼睛都快長她脖子上了,只要碰面就先看她脖子,尤其開部門會議的時候,眼神不要太明顯,弄得許攸無語死了,發了微信兇巴巴警告了好幾句才讓他收斂了點。 趙淑華給她發了個大紅包,談廣思中午專門過來找許攸吃飯算慶生,吃過飯又給了她一張卡,讓她隨便刷,想買什么買什么,豪得不得了,許攸推辭好久,最后還是談斯年幫她收下塞手里,才結束了短暫的推拒戰。 晚上部門按時下班,三三兩兩一起去酒店給許攸慶生加迎新,不少還拖家帶口特別熱鬧。 許攸頭一回過生日這樣隆重,說實話,不是眼皮子淺虛榮,人處在這樣的氛圍中,真的很難不去虛榮,她發了好幾條朋友圈,就是忍不住想顯擺。 熱鬧過后,同事逐一告辭,因為明天還要上班,就沒有續攤的計劃,各回各家。許攸收到了很多禮物,而同事們也在這次的慶生宴上坐實了許攸身份不一般的傳聞,沒瞧見中午大老板都專門過來一起吃飯,晚上小談總也一直忙前忙后保駕護航,敬酒都是他幫忙代喝的嗎?要說沒什么特殊關系,怎么可能這樣關懷備至? 長期以來,一直有傳聞說許攸是談總的親戚,問助理辦的其他人,他們也是諱莫如深,現在看來,果然是背景夠硬,要不也不會一進公司就被小老板帶在身邊學習。 人家贏在了起跑線,真心羨慕不來。 宴席上許攸沒喝酒,談斯年差不多應該喝高了,下車時腳都打晃,許攸得扶著他走路才行。 回到家,許攸開燈開空調,把人放沙發上,又回玄關那拿拖鞋過來給他換。談斯年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蹲在自己面前給他脫鞋脫襪子再套上拖鞋,說不清是種什么感覺,就是特別滿,心里的,滿的快要溢出來了。 許攸給他穿好拖鞋,拍拍他的膝蓋,“我去給你沖杯蜂蜜水,你要是不舒服就躺一會兒?!逼鹕硪N房,結果沒邁開腳,手腕被拽住了,許攸疑惑扭頭,“怎么啦?”隨著她最后一個‘啦’字落下,整個人被談斯年用力一扯落進了他的懷里,沒有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唇被堵上,身體被挾制,那種異樣的氛圍很快傳達了出來。 他,想要她。 今晚,現在,馬上。 …… …… 一夜放縱,兩個人第二天上班不可避免的遲到了。 許攸臉色有些蒼白,在座位上顯得整個人蔫蔫的沒有精神。張天還關心她,“許攸,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請假去醫院看看?” 許攸表情僵了一瞬,然后若無其事的擺擺手,“沒事,可能昨晚太高興了沒休息好,等會兒午休睡一會就行了?!?/br> 張天覺得她看上去可不像只是沒休息好,孱弱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刮跑似的,特別惹人憐愛。還想繼續勸,董坤過來拍了他一下,“過來幫我看看這個報表是不是有問題?!睆執炫?,跟過去看,然后就聽董坤小聲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