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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紐約各個街道,近距離感受當地人的生活。許攸從沒覺得這樣充足過,每一天都有新的事物沖擊著她的感官,這座陌生的城市在談斯年的帶領下讓她有了別樣的感受。 明天就要回國了,晚上談斯年帶她去了酒吧。 一間安靜又有情調的地方。許攸平時很少喝酒,談斯年給她點了杯度數很低的蘋果酒,許攸單手托著下巴看窗外的行人,想象著這些人身上的故事,猜測他們的年齡和職業,竟然也覺得十分有趣。 此時的兩人都沒有交談的欲·望,她看著別人,他看著她,等她似有所覺回頭時,他也同時收回了視線。貓捉老鼠的游戲,老套卻又讓人急躁。 又一次‘捕捉’失敗,許攸一口干完了杯中的酒,突然站起來,“走吧,我想回去睡覺了?!?/br> 談斯年跟著起身,結完賬時她已經出了酒吧,趕忙快步追出去。許攸大踏步的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煩,莫名其妙不講道理的煩!談斯年從后面拉住她,“別走這么快,小心崴腳?!?/br> 許攸甩開他的手,“我穿高跟鞋從來不崴腳!”說完,咔嚓一聲,腳扭了,許攸嘴里立時發出一聲慘叫,特別驚悚的那種叫法。談斯年嚇得心臟都驟停了一拍,趕忙把人扶住圈懷里,“你別動,哪扭著了,讓我看看?!?/br> 周圍有人圍過來看情況,異國他鄉,談斯年不想引人注目,和人三言兩語解釋了兩句人群就散了。許攸最后只能趴談斯年背上讓他背著,一邊覺得丟人一邊又覺得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就落了下來,滴到談斯年的脖子里,濕了他的衣領。 談斯年腳步微頓,托著她大腿的手緊了緊,“攸攸,別哭了?!?/br> 作者:這算不算進展? ☆、思考 許攸心里難受,脾氣自然不好,抽抽噎噎懟,“你說不哭就不哭,憑什么聽你的!” 談斯年發出一聲輕笑,“我不是你哥哥嗎?” “什么哥哥,少占我便宜!”說完氣不過,還在他肩上捶了好幾下。 談斯年無奈,“別發小脾氣了,我背著你要走這么遠也不輕松?!?/br> 許攸不高興,“我又不重!” 談斯年:“也不輕?!?/br> 許攸氣急,“那你把我放下來,我打車回去!” 談斯年回的不緊不慢,“這邊打不到車?!?/br> 許攸:“……” 談斯年把她往上托了托,突然問,“你哭什么?” 許攸:“……我疼!” 談斯年沉默片刻,嘆息似的,“那就因為疼吧?!?/br> 要照平時,許攸肯定要和他辯一辯什么叫那就……好像自己在說謊似的,但今天,此時此刻,許攸慫了。 兩人一起沉默下來,誰也沒再說話。許攸已經不哭了,她趴在談斯年的肩上,感受著這個稍顯陌生的寬大肩膀,和記憶里的不同,那時的他瘦瘦高高,像根竹竿,手腕比她的還細,現在,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酒店距離這里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離,不算遠,沒多久就到了?;氐椒块g,他把她放沙發上,站起來脫下外套,然后蹲身檢查她的腳腕。 許攸縮了縮腳,談斯年抬頭看她一眼,“別動?!眲邮置摰羲男?,捏著腳踝問,“這里疼不疼?” 許攸嘶,“疼?!?/br> “應該沒傷到骨頭?!闭f著他站起來,打電話讓前臺送冰塊過來。見她頭上都是汗,眼睛哭的又紅又腫,妝都花了,可憐的不行,不禁失笑,去浴室拿了濕毛巾給她,“擦擦吧,妝花了?!?/br> 許攸別別扭扭,“……我要卸妝水?!?/br> 談斯年:“……” 服務員送來冰塊時,許攸已經清清爽爽弄干凈了臉。談斯年給她腳冰敷,她嘶嘶嘶個不停,談斯年就說她,“忍一忍,一會兒適應就好了?!?/br> 許攸齜牙,“又疼又冰,怎么適應??!” 談斯年挑眉,“這么嬌氣?” 許攸微愣,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不對勁,她平時雖然不是女漢子,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點疼都受不了,其實腳已經沒那么疼了,冰塊上裹著毛巾,也不是特別涼。所以她是嬌氣還是在撒嬌? 許攸片刻茫然后,確認。 她是真的在撒嬌。 在無意識的向眼前的男人尋求安慰和關懷。 談斯年見她臉色不好,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又放輕了些,“這樣還疼嗎?” 許攸搖頭,卻不抬眼看他,怕暴露自己的情緒。談斯年另一只手在她腳踝的位置不輕不重的揉捏,他蹲在那里,那么高的個子擠在沙發和茶幾中間,顯得特別擁擠不舒服。許攸輕聲說,“我自己弄吧,明天還要趕早上的飛機,別休息太晚?!?/br> 談斯年說你不會,“我這個按摩手法特意和人學的,很管用?!?/br> 許攸噢,房間安靜下來。她盯著窗外出神,有許多想法堆積在腦海里理不清哪個是哪個,莫名煩躁。逃避從來不是她的性格,但這個時候,她卻不得不逃避。 等畢業后,還是自己重新找工作吧。 許攸下了決心。 她把自己的反常解釋為日久生情,是多巴胺荷爾蒙作祟的產物。 隔天早上,許攸起來時腳沒有預想的腫的那么厲害,但還是有些疼,走路也勉強。她的行李就讓張天和董坤幫忙提,談斯年直接公主抱,把人輕松托在懷中。許攸尷尬死了,小聲抗議,“我自己走!” “聽話?!闭勊鼓耆绱苏f。 許攸:“……那你背我?!?/br> 談斯年低頭掃她一眼,“背什么背,到樓下就坐車了?!?/br> 許攸都沒臉去看同事的反應,太羞恥了。 一路順利,到北京時是中午十一點多,從北京飛回他們的城市又用了兩個多小時,出機場還不到三點。談斯年讓其他人先走,董坤去開車,張天推行李,許攸這回堅決不讓抱和背,談斯年只能扶著她走。 車子是談斯年的,之前停放在附近的停車場。讓許攸坐副駕,他上了駕駛位,囑咐了張天董坤兩句就發動車子先走了,并不打算做個送員工回家的好老板。 許攸想先回家,但是mama的語音通話進來,讓她先去談家宅院。好多天沒見閨女,當媽的肯定想。無奈,只能妥協。 談家的宅子還是那么奢華,因著許攸腳扭傷這事,害得談斯年被他親爹熊了半天,中心思想就是: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成這樣了,你是怎么照顧人的巴拉巴拉……許攸聽的都尷尬,“叔叔,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鞋跟太高扭著了,不怪他?!?/br> 談廣思擺擺手,“甭管是不是他的原因,我把你交給他了,他就得全權負責?!?/br> 這不是霸王條款嗎? 許攸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