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對身體傷害極大,但這圈子就是這樣,虛榮、浮華,為了美麗,為了名利,無所不用其極。 待到嚴婉終于止住嘔吐,江意映試圖關懷:“婉婉姐,你最近是不是胃不太舒服?” 嚴婉搖搖頭:“映映,我懷孕了?!?/br> 著實意外,嚴婉是那么瀟灑如風的女子,原來,任她再灑脫終究是逃脫不了情之一字嗎? 嚴婉似是看出江意映的意外,她苦澀地笑著:“映映,愛情不是你想阻止就阻止的了,我用盡全身力氣,可也依舊落入俗網。你我都是這紅塵俗世人,逃不脫的?!?/br> 跟嚴婉聊完,同回后臺,待到最佳女主角揭曉時,倒真的是她。 江意映整理好衣裙,確信披肩圍住整個背,她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上頒獎臺。 例行地與頒獎嘉賓握手擁抱,寒暄調侃,可卻在擁抱時,頒獎嘉賓的胸針勾住了她的披肩,兩人擁抱結束分開時,那胸針竟將江意映身上的披肩扯落。 此時,她光裸的背正對著直播鏡頭。 而那背部性感曲線之上是靳豫剛剛瘋狂吻后留下的吻痕。 現場頓時驚呼尖叫。 江意映快速拿過披肩披在身上,她淡定地對著話筒解釋:“我最近不舒服,按摩時按出瘀滯來,有礙各位觀瞻,真是抱歉?!?/br> 頒獎禮是現場直播,江意映剛剛那一出自然是想剪都剪不掉。而她那欲蓋彌彰的說辭更顯心里有鬼。 所以,頒獎禮還未結束,各大娛樂頭條都是——江意映滿身吻痕。 頒獎禮結束后,江意映未出禮堂已被靳豫明目張膽地擄了去,直接回了酒店她的房間。 江意映臉色極冷,怒道:“放開我?!?/br> 靳豫意態閑適,不疾不徐:“不放?!?/br>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你還來糾纏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來告訴我,時時刻刻都想你,想要疼你,吻你,瘋狂占有你,看見你穿得少一點被別人看見,我恨不得剜了全天下人的眼,看見你跟別的男人靠近就恨不得斃了那男人,時時刻刻想要見到你,每晚睡前想著你,每天睜開眼就想要見到你。 你來告訴我,這是什么意思?” 靳豫正是在江意映滿背的吻痕被直播后的風口浪尖出現,并明目張膽地擄了她回酒店。 以致于,當晚伺機已久的狗仔聞風而動,暗地偷拍,并實時放出猛料——踢爆江意映和靳豫熱戀現場。 第二天清早,在靳家大宅看報紙的靳老爺子,看到這則新聞,登時大怒。 作者有話要說: 1、從今天到完結,每條評論都送紅包。 2、靳豫知道一切,跟映映說映映不信,他開始放大招了,一直到結束,是按他的安排根據實際又順水推舟。 到結局處我就不解釋了。 3、世間什么樣的人都有,什么樣的父母都有。 映映是父母親生,但映映母親是被映映父親逼迫結婚,她一生都不愛映映父親。 生下只是因為生命到來了,她不忍心打掉,同時她也希望孩子能幫她完成世界上最優秀的華人芭蕾舞演員的心愿。 第47章 靳豫正是在江意映滿背的吻痕被直播后的風口浪尖出現, 并明目張膽地擄了她回酒店。 以致于,當晚伺機已久的狗仔聞風而動, 暗地偷拍, 并實時放出猛料——踢爆江意映和靳豫熱戀現場。 第二天大清早,在靳家大宅沙發端坐著看報紙的靳老爺子, 看到這則新聞,登時大怒。 靳老爺子放下報紙, 立即打電話給靳豫, 命他疾速回錢塘。 航班原因,靳豫和江意映飛回錢塘已是下午。 回去大宅, 慈眉善目的靳家奶奶在大門口焦急等待, 見了孫兒靳豫, 靳奶奶忙得拉住他, 耐心提點:“爺爺正在氣頭上,你進去要順著他來,千萬別再惹他?!?/br> 靳豫攬住奶奶的肩, 淺笑點頭,像是應允。 二樓書房,靳老爺子在書桌前站立,背對門口, 靳豫進去, 見到的正是爺爺挺得筆直的背。 已至耄耋之年的靳老爺子,身子骨極為硬朗,他腰堅背直, 絲毫不見佝僂之態。 靳豫低聲呼喚:“爺爺?!?/br> 聽聞聲響,靳老爺子陡然轉過身來,掄起手上的手杖,忽施猛力,只聽砰砰幾下,手杖便抽打在了靳豫小腿窩。 這上好的小葉紫檀手杖是靳老爺子八十大壽時,靳家大伯送上的生日賀禮,小葉紫檀幾百年方可成材,其紋理細膩,質地堅硬,打人自然極疼,而靳老爺子力道甚大,打得地方又正是小腿窩,靳豫被打得雙腿微曲,跪倒在地。 靳老爺子怒容已現,他聲音渾厚,言辭犀利:“你自小懂分寸,怎么如今竟懂到跟江家那姑娘廝纏到一起!” 靳豫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當年的事查到結果,拿到證據,你卻怎么都不愿聽從大伯和大哥的話去報警。你是怕世人知道她是殺人犯的女兒,怕她日后無法在這世上立足是嗎?你要求全權處理,不許任何人插手,就是想給她最周全最妥善的安排,是嗎?到了今天,我才知道當年的事竟被你毀了所有證據,是不想讓她查出來,不想讓她知道她備受世人敬重的父親是殺人犯是嗎?今時今日我才算是明白你的用情至深,我們靳家還真出情種!” 靳老爺子勃然大怒,手杖又猛地掄過去打在靳豫背上。 初秋衣物單薄,他雖身材結實卻依舊精瘦,質地堅硬的手杖掄在背上,痛不能言。 靳豫始終低著頭,忍著痛,眉頭都未皺一下,更是一聲不吭。 “葡萄也是你安排在她身邊的?十八歲就自牛津大學畢業的天才少女,就被你安排在她身邊做個平庸無奇的助理,你不嫌糟蹋!還特意讓葡萄剪去留了多年的長發,戴上近視鏡偽裝,就是怕我認出來?”靳老爺子怒不可言,手杖不住地往靳豫背上掄,“若不是今天命人去查,我還不知道你為她做了這么多,為了她,你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 “你在為她做這所有一切的時候,可曾想過你父親是被她父親謀殺?你可曾想過你母親至今孤苦一人守在阿爾卑斯山下,思念丈夫,夜夜難眠?你可曾想過我跟奶奶老來喪子,肝腸寸斷,差點一命嗚呼?” 靳豫低聲回應:“爺爺那是她父親的錯,她父親已死,往事已了。她自始至終都是無辜的?!?/br> 靳老爺子怒不可遏:“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樣的父親能養出什么樣的女兒,還有什么好期待!” “爺爺,以后相處你就明白,她比你想的美好許多?!?/br> “以后相處?”一身直脾氣的靳老爺子雙目圓睜,不敢置信,問,“你想做什么?娶她回來嗎?你若是真想娶她回來,可以,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