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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拉來懷里又要肆意逞兇,江意映壞心提醒:“我月事尚在?!?/br> 嬌笑著推開他,媚眼如絲地跟他揮手告別,瀟灑回房。 靳豫不懷好意地拉回點了火,卻要逃之夭夭的人兒,他道:“寶貝,今晚我教你如何取悅我。不能結合,但還有諸多方式可以進行,比如,你的玉手、**,還有櫻唇?!?/br> 想想那不可描述的畫面,就讓人臉紅耳赤,要命! 江意映想也沒想,幾乎是百米沖刺大步逃回房間,可在房門關上之前,他已趕到,力量太過懸殊,幾乎緊閉的門被他輕而易舉地推開。 江意映驚呼:“不可以?!?/br> 可他絲毫不見心軟:“我說過的,再哭喊著求饒都沒用?!?/br> 第二天即是江意映生日。 因著早早就準備下了,生日當天靳豫特意帶著江意映去莫山山頂,莫山位于錢塘城南郊,江南山峰,大多風光秀麗,不以險峻見長。 莫山自然如此,古樹參天,蔥蔥郁郁,是錢塘城的風水龍脈,因而獨得各時期名人鐘愛,屢屢于其上筑房,傳統的磚木結構建筑不易保存,倒是未留下古時屋舍,但民國距今年代倒也不算太過久遠,而那時西洋之風盛行,歐式建筑易于保存,因而民國時代筑于莫山山頂的別墅至今依舊完好。 別墅視野開闊至極,可俯瞰幾乎整個錢塘城。別墅院落又有珍稀古木,其中更是有一株千年銀杏。 這房子價值幾何,真是無法估量。 莫山山頂運米面糧油運上來已是不易,靳豫得了這宅子,還親自設計規劃,命人里里外外重新裝修,真是耗費大量的時日錢財。 在別墅外,靳豫將鑰匙放到江意映掌心,他語調與尋常時無異:“生日禮物?!?/br> 江意映雖不知曉這別墅具體價值,但怕是花再多錢都難買到的奇珍。 她寵辱不驚,淡然詢問:“我可以拒絕嗎?” 靳豫不為所動:“昨晚你的拒絕有用嗎?” 江意映開了門,房子似乎并不太大,一眼便可望見餐廳。 此刻,只見餐廳桌上燭光搖曳。 在搖曳的燭光之下是已擺放好的晚餐。 而餐桌一旁有粉色玫瑰堆成的正在翩躚起舞著跳芭蕾的小人兒造型。 兩人并肩而行,已到了這燭光晚餐旁,靳豫將江意映拉入懷里抱著,在她耳畔低喃:“我們還沒跳過舞?!?/br> 被他抱在懷里,慢悠悠地晃動著,沒有具體舞步,沒有醉人的音樂,就是抱著,簡單地你進我退,都舍不得分開。 晚餐后,江意映洗完澡自浴室出來,臥室燈已被他調到了極為曖昧的亮度。 燈下看美人,自然越看越心癢。 尤其這美人還是……用薄如蟬翼的桑蠶絲絲巾包裹住她嬌美的身體,肋骨間用絲帶綁著漂亮的蝴蝶結。 像是要把自己作為禮物送與他享用一般。 只見她風情萬種地走近,堪堪停在他可以看清卻伸手如何都夠不著的地方。 靳豫眼里火光四溢,他問:“這是無以為報,要以身相許嗎?” 江意映嫵媚地沖他眨眼:“難道這不是錢/色/交/易嗎?” 靳豫上前一步,猛然將她拉入懷里,他氣定神閑地道:“還好,我錢夠多,足夠與你交易一生?!?/br> 他動手拉開她肋骨間的蝴蝶結絲帶,輕覆嬌軀的真絲像那風中搖搖欲墜的花瓣一般自然掉落,而她穿著情趣內衣,惹火得要命。 靳豫身心火旺,他啃吻她的脖頸,似有咬牙切齒的意味:“不是還沒完?” “所以,才要調戲你呀?!苯庥硧尚Σ恢?,她嘟著嘴兒,似有不滿,“誰要你以前那么欺負我?!?/br> 靳豫興致頗好,他道:“那你按照我欺負你的方式統統再欺負回來。比如壁咚,強吻,**?!?/br> 江意映將自己送入他懷里,親吻他的耳垂,低柔著誘惑:“昨天最后一天,今天請君盡興?!?/br> 在莫山別墅里,冰箱里早已按照靳豫的吩咐備好了食物。 他會親自下廚做些簡單的吃食來,喂飽她的胃,再喂飽她的身體。白天在院子里的古樹下納涼看書。夜晚在別墅天臺看繁星浩渺,在架起的天文望遠鏡里,他一一指給她星辰星座。 纏綿兩日,待到周末結束,必須下山時。 江意映心中不舍,靳豫笑著揉揉她的頭,說:“喜歡這里,我們以后常來?!?/br> 上山時車子停在在山腳下的停車場,下山后兩人開車回去。 天氣晴朗的周末傍晚,錢塘城擁堵情況堪比工作日早晚高峰。 靳豫專心開車,在堵車的間隙與副駕駛的人兒間或閑聊幾句。 見她似乎有些疲乏,他說:“累了就睡會兒?!?/br> 雖然被他折騰得慘,但在他懷里也睡得安穩,她是真的不累。 目光漫無目的地在車窗外盯著瞧,忽見人行道上迎面跑來一人,那人左腿微跛,可由于他身后正有幾人窮追不舍,他跑得格外吃力,他回頭看見身后已然要追上他的幾人,愈發急了,腳步更加不穩,似乎隨時都會摔倒。 待到那人轉回頭來,江意映頓時身心驚懼。 她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那人,完全不敢置信,呆愣地看著好一會兒,她才后知后覺地大聲驚呼:“爸爸,那是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哭…… 我說過會狗血狗血~ 所以,你們大膽猜吧~ 第43章 江意映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她直愣愣地盯著那人瞧了許久,心中驚疑不定, 忽然似是意識到什么, 她不管不顧立刻大開車門,飛跑而去。 由于此時堵車, 車子皆是走走停停。 不料江意映忽然開門,橫穿車流, 若不是旁邊車道的司機經驗豐富, 在綠燈放行,車流向前推進中, 他起步轟油門之后見情況不妙立即剎車, 她整個人恐怕就被撞飛出去。 靳豫見此, 驚得膽寒心顫, 他即刻飛身下車,追她而去。 只見江意映大步快跑,前去抓住那微跛男人的手臂, 她眼里淚光閃爍,那淚滿含著失而復得的狂喜與慶幸,和生怕驚碎了美夢的小心翼翼,她聲音顫抖, 低聲嗚咽:“爸爸, 爸爸,我是映映?!?/br> 那微跛男人聽聞聲響,轉過臉來, 滿臉驚詫地看著她,說:“我……我……不認……識……” 聲音嘶啞,吐字含混,他口吃格外嚴重,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江意映心中酸楚得厲害,她一眼便能瞧見眼前人比之曾經的父親,更滄桑更落魄更潦倒,那是歲月加諸在他身上太多負累,是生活窘迫窮困所致。 可她確信此人就是父親。 雖時隔六年,但時間是永遠隔不開那斬也斬不斷的血緣,隔不開她埋藏心底的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