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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脆弱和窘迫的一面,還會對他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去關注,今天看他又看入了神。——這種感情是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按理說面對治愈對象,他不該去發脾氣,甚至還有那種把那副藥給溫長風用這種坑對方的心態。畢竟君羽墨自身是個溫柔的人,上一個世界他也從來沒對任何人發過脾氣……這個世界來,倒是全都變了。簡直……一團糟!越是細小的事情,越是能讓他發現。自己……他不敢想那幾個字,連忙用手狠狠拍打了一下臉頰。[君羽墨……]許久未曾出現的系統忽然找他,君羽墨有些驚喜:“怎么樣,上次的報告通過了嗎?”系統簡直要哭死了,哭了好幾天才鼓起勇氣過來告訴他這個消息:[上面已經確定我的調職了,安排好人手過后就會給你重新配置系統。]君羽墨懵逼了:“你沒騙我……?”系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種事情騙你有什么意思?]一想到自己相處了好久的小伙伴要離開自己,就像被割掉rou那么疼。“那……我能跟你們上面說一聲嗎?”系統哽咽著問:[說什么?]君羽墨的聲音有點悶:“我不想換系統?!?/br>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系統在想什么,聽了君羽墨的話,一直都沒有繼續開口了。君羽墨一直在嘗試聯系它,可它卻一直沒有說話。難道換系統已經成了定局嗎?他剛剛還在糾結溫長風的事情,瞬間就放到了系統的身上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本鹉植簧?,大膽的對系統告白。而溫長風卻黑著臉靠在門前,他不過想起身喝口水,便聽到門外君羽墨的這句話。“阿墨,你想和誰一直在一起?”明明面對他的時候,膽小如鼠,什么都不肯說。君羽墨突然被噎住,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只得連忙說了句:“想……和先生!”溫長風剛剛黑了的臉色瞬間轉晴。“原來是這樣……如此我便信你一回吧?!?/br>君羽墨偷偷看向他,卻發現溫長風的嘴角一直壓不住笑。而他自己卻是心虛得很……誒??等等!他剛剛難道告白了?君羽墨滿臉恍惚的去抓了藥,卻還是把藥方里令人昏睡的藥材抽去。又給那里的大夫看了藥方,才放心把藥帶了回去。他熬了藥,遞給了溫長風,看著他喝下沉沉的睡了過去以后,才略微放心了下來。君羽墨視線忽然不敢落在溫長風熟睡的臉上,只是一直懊悔著自己剛剛那個不成熟的轉移話題。……溫長風不可能連那么拙劣的話都看不出來。“笨蛋嗎我……干嘛這么煩躁?!本鹉椭^喃喃自語,煩躁的抓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決心把這件事情跳過。…………………………說起他們現在住的這個宅子,君羽墨初初接手的時候,里面的朱漆都已褪色。這里不算偏僻,但偏偏看上去十分古老,就像幾十年沒有人住了一般。他和溫長風在外面買下一個琴行,平時專做賣琴,修琴的工作。還好君羽墨前一個任務點亮了理財的技能,否則他們來到琴川已經花了不少銀子,再這么揮霍下去,估計就得喝西北風了。第二天一大早,君羽墨就去了琴行,剛剛到了那里,便聽到里面的爭吵聲。掌柜賠禮道歉了好多次,那位姑娘都不離去,見君羽墨緩緩而來,掌柜的苦瓜臉頓時閃過一絲慶幸。“公子,您來了……”那位姑娘手里抱著琴,看到君羽墨的時候忽然愣住了。他不過少年身姿,過分精致的眉眼,怎么看都帶著清雋的味道。她一下子看入了神,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君羽墨走到她的面前,對她伸出手:“姑娘,可是這琴不好?”方晴月回過神來的時候,臉頰已經羞紅了一片。“這琴的聲音有些古怪?!?/br>君羽墨垂著眼,專注的撥動了一下琴弦,才發現的確是琴出了問題。他不由賠罪道:“是琴的問題,我們會送一個新的給您?!?/br>方晴月喃喃的問:“不知公子是……?”君羽墨見她問自己的名字,又不想糾纏,沉默了片刻才說:“君羽墨?!?/br>等掌柜給方晴月換了琴之后,君羽墨才抱著舊琴走到內堂。君羽墨撫過這把舊琴,只是琴弦出了問題,換換琴弦估計就不用毀掉它了。說起來過來琴川已經很久沒有彈過琴了,他忽而技癢。琴聲悠揚而起,讓聞琴的人一聽便知這首曲子的清雅。方晴月本打算走了,腳步卻不由停了下來,細細的聆聽。正在此時,一個人卻徑直的走入琴行。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方晴月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了他。和剛剛那位公子匹配的相貌,卻完全給人完全不同的印象。“白首?!彼D過身來忽然看了方晴月一眼,“的確是好曲,你說呢?”方晴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便已經消失在眼前。方晴月的抱琴的手忽然顫抖起來,直覺告訴她,那個人很危險。等溫長風走進內堂,君羽墨的琴聲才停了下來。他的眼里露出淡淡的笑意:“比之從前,大有長進?!?/br>被他這么一說,君羽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先生怎么來了?”溫長風嘆氣:“我明明還發著燒,你就獨自一人來琴行,我醒來的時候屋子里誰也沒有?!?/br>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次溫長風的病好得的確太慢了。君羽墨看著他發白的臉色,也略微有些擔心:“先生發燒就不該來這里!”溫長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轉而掛起淡淡的笑容。不來怎么能看到剛剛那一幕呢?這孩子從一開始,就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喜歡。溫長風是最清楚這點的。但和阿墨不同的是……他完全不一樣,他的身邊只有他。“所以……我只用獲得你的喜歡就行了?!睖亻L風的聲音淡淡的,輕柔而和緩,里面卻帶著什么可怕到極點的執著。君羽墨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便被溫長風抱住了。君羽墨沒有推開他,而是用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頭上,猶豫了片刻,才一下下的輕輕撫摸。他了解溫長風,知道平日里溫長風絕對不會這么做。而他偶爾一次的脆弱,他也會全力包容。就像中了甜蜜的蠱一樣,舍不得讓它就此干涸。于是在心中匯成河,滋長了又滋長——君羽墨忽然驚覺那是什么東西,撫摸他的手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