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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證據?”童百熊忍不住拍手稱好,君兄弟條理清晰,一言就戳中了事情的關鍵,正是那封血書才讓他不好翻身。左邊的余堂主陰測測的說:“君羽墨你還想抵賴不成?一則,你派人誣告自己,謀取教主信任,實屬用心險惡;二則,捉了那對母女威脅那個jian細,讓那個男人不得已為你賣命,為人惡毒;三則,這封血書,你作何解釋?”這一二三條,條條指向君羽墨,對他十分不利。童百熊青筋凸起,幾乎想要大鬧一場,卻被東方不敗的一個眼神給阻止。今日這出戲,可是要排演給外人看的,放線釣魚,魚兒都沒上鉤,怎么可以讓童百熊破壞?東方不敗見君羽墨受到那么多污蔑,心中的不滿早已到達頂峰。但此計就是由羽墨所布,他不能讓人把羽墨的心血毀于一旦。君羽墨看了他一眼,明顯記得這個人:“血書呢?”“自然是呈放在教主那里?!庇嗵弥麟p手抱拳,看向東方不敗,“還請教主殺了這個小人!”君羽墨面色微冷,余堂主就是半年前他辦的那個案子里一個貪污受賄的主謀。自己查了那么多人都不肯把他供出來,也沒掌握具體的證據,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但從此之后,他一直看君羽墨不順眼,平時沒少刁難。現在趁機來踩他兩腳,倒是在預料之中了。東方不敗見他張口閉口就定了君羽墨的罪名,真是好大一頂帽子。東方不敗臉色陰沉,始終一言不發。正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李堂主聽出是自家女兒的聲音,站了起來:“教主……”李馨兒嬌滴滴的穿著一身粉紅衣衫,在場的人除了東方不敗的紅衣,就她最為惹眼。東方不敗道:“放她進來吧?!?/br>外面守門的護衛這才放她進來了,李馨兒不急不慢的跪了下去,態度不卑不亢,看得出受過良好的家教:“教主,小女今日前來,并非有意打擾諸位,只是……昨日小女的好友葉云死了?!?/br>葉云……葉興的meimei?余堂主看出了幾分端倪,刻意和李馨兒一同做戲:“你的好友葉云死了,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君羽墨冷眼看著她,李馨兒眼中閃過一絲快意,余光撇到君羽墨的時候卻呆愣住了。半年不見,他越發豐神俊秀了。可君羽墨越是如此,李馨兒心中就越是憤恨。君羽墨當年不過剛剛當上管事,竟然敢嫌棄她而拒婚?李馨兒望向東方不敗的時候,眼中不自覺閃過一絲嫉妒。她表面嬌滴滴的哭訴起來,帶著一股我見猶憐的氣質:“今日我去葉家找葉云的時候,卻發現葉云死在家中,而葉興不知去向,聽說是被君羽墨扣押住了。小女覺得此事非同一般,又想起君管事最近好像鬧了一樁大事,覺得有幾分聯系,所以小女這才膽敢來了這里?!?/br>李堂主左看看君羽墨,又看看愛女。不想讓君羽墨受到誣陷的同時,又不想讓李馨兒牽連進來,他現在進退兩難:“馨兒,別胡鬧!快下去!”余堂主連忙拉住他:“哎呀,李兄且慢,既然侄女知道什么,就讓她把話說完嘛?!?/br>他看向君羽墨的時候滿是幸災樂禍,東方不敗捏緊了手,若不是今早他收到羽墨的密函,此刻定不能壓制自己,卻仍是十分擔心君羽墨。君羽墨的嘴角不禁勾起一個細小的弧度,諸多不利證據全數指向了他,他不由嘆一句幕后主使好心計。周圍的堂主不禁議論紛紛,對君羽墨更是十分不屑。“既然如此……諸位,君某不得不為自己辯駁幾句了!”君羽墨拂袖輕笑,“血書的事情暫且不談,先說李馨兒的事吧?!?/br>君羽墨轉過身,問李馨兒:“我想問你幾句,可否?”李馨兒見他氣定神閑,看上去有十足的把握,不由有些心虛。但這個計謀是神秘人告訴她的,還幫她收拾了殘局,想來應該是不會出什么岔子的,李馨兒不急不慢的勾起一個笑容:“請——”君羽墨說:“我只問你一句話,我被教主下令關入水牢,便已經惹得眾人起疑針對,為什么還要犯蠢去害死葉云一家?”這句話問出來,讓眾人不由陷入思考。的確,君羽墨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略微有一點腦子都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犯事。李馨兒輕輕的捏起聲音,顯得嬌嬌的:“我可沒有說你害死了葉云一家,君管事……怎么,不打自招么?”雖然剛剛李馨兒的那些話里明著暗著指認君羽墨,想要給他潑臟水,但的確沒有明確的說出君羽墨害死了葉云一家。君羽墨不由輕笑,心中已有打算,于是打斷了她的話:“你口中漏洞百出,教主,諸位,此人的話不可信!”[宿主,別激怒她啊。]君羽墨半垂下眸,在心中告知系統:[就是要激怒她,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他手中掌握的證據可一個都還沒拿出來。而聽到君羽墨的話,李馨兒的眼神沉了沉:“君管事開口閉口就說人家誣陷你,我只是一個閨閣女子,今日見到好友死去,才鼓起勇氣來了這里?!?/br>余堂主心里叫好,他這個侄女,比他想象的有計謀多了。第9章(大修)余堂主心里叫好,他這個侄女,比他想象的有計謀多了。雖說只是一個閨閣女子,但勝在條理清楚,也不開口把話說死,讓自己有轉圜的余地,就像剛剛那樣。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幫上一幫,好讓君羽墨死得更快。“葉云曾經告訴我,他哥哥在當值的時候發現了你的秘密,所以……小女只是猜測……”李馨兒微微施了一禮,用帕子捂住嘴角,諷刺的說,“大約你是害怕葉興把秘密告訴他的家人,所以要殺人滅口?!?/br>她果然被自己剛剛那句話激怒到了,或許連李馨兒自己都沒發現,可君羽墨卻敏銳的發現了這句話里面的漏洞。君羽墨淡淡的說:“你當葉興什么人?”李馨兒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什么?”君羽墨緩緩道:“葉興,家中共有三口人,十歲入教,在水牢任職三年,如今十八歲。一年冬天,葉興為了省下自己的口糧給母親和meimei,整整三天沒進過食。這樣重視家人的人……會把這種容易招來殺身之禍的秘密告訴家人嗎?”余堂主和李馨兒都狠狠呆愣住了,沒想到君羽墨能對一個小人物這么了解。李馨兒有些慌亂起來,訕訕的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正在此時,外面又來了一個人。她的眼中忽然閃過光亮。眾人見到一個駝背慢慢走進內堂,君羽墨和東方不敗悄悄對視一眼,都猜中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