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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殺人,但是沒想到里面還有這么一出?!?/br>“雪雪,你覺得殺你的會是張正嗎?”秦雪雪表情猶豫了一下,她有些糾結,最終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那天很黑,有個人在背后推了我,等我醒來就被困在實驗樓了,我不知道是誰?!?/br>馮渡沉默了下,最后他起身道:“雪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讓你幫忙做件事?!?/br>王冉冉雖然灰飛煙滅了,但秦雪雪蘇醒了,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吧。雖然進度又一次卡住了,但馮渡卻覺得已經在慢慢接近真相,現在差的就是一個一個查證了。只是不知道王冉冉的鬼魂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那種意外。六先生卻說,他在其中聞到了玄門法師的味道,也不知道王冉冉怎么會招惹到那些法師的。不過這一切都暫時和馮渡沒有關系了。因為上一次的模擬考缺考,馮渡從第一滑到了第十,眼見期中測評就要到了,如果期中測評他還沒回到第一的話,就拿不到獎學金了。這可是件要命的事。馮小海和喬玲雖然給馮渡留了一筆遺產,但真正到馮渡手中的并不多,大多數時間,他還是憑著自己過硬的實力,靠著大額獎學金生活。苗香花不止一次對馮渡的行為不滿,覺得馮渡就是個白眼狼,拿著獎學金也不知道孝敬舅舅舅媽,天天就知道吃他們喝他們的。不過馮渡從來搭理過苗香花,更何況現在,家里還多了一張嘴吃飯。“哎,真是愁人呀,以后主人上了大學該怎么辦,得想辦法來錢才行?!绷壬蠲伎嗄樀乜粗媲暗那鍦鏃l。馮渡翹了翹唇,摸了摸六先生的脊背:“六先生放心,我們不會挨餓的?!?/br>“好氣哦,那些財產明明都是你的,你舅媽太過分了,馮小海至少給你留了一處門面吧,錢都到哪里去了?!绷壬魫灥芈N了翹胡須。其實他父親留下的不止有一處門面,當年還有一家剛起步的小公司,可是他父親剛死,他舅舅幫忙打點公司,因為不善經營就倒斃折賣掉了。他曾經也問過舅舅這件事,可是卻被苗香花大嗓門嚷嚷了回去。苗香花說他一個小孩子屁都不懂,他父親那小破公司為了維持運營,借了一屁股債,他舅舅喬山什么都不懂,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就連那門面都賣掉折了現錢了。如果不是他舅舅機靈,又填了一部分錢進去,這會該被套死在里面,進局子了。苗香花一邊哭一邊罵他們父子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白眼狼,害死人不償命。回想到當初的狼狽,馮渡眼中也閃過一絲陰郁。但這些沒必要告訴六先生,于是他只是笑了笑道:“沒辦法,成年之前我都做不了什么主,忍忍吧,等高考以后離開這里就好了,委屈你了,六先生?!?/br>六先生心疼地用尾巴尖撓了撓馮渡的手心。“我現在的戶口是靠著舅舅,真做了什么反而不好,進了孤兒院或者被什么陌生的人領養,會更麻煩?!?/br>知道六先生心情不大好,馮渡微笑著解釋道。六先生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它這張貓臉怎么做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想了想它道:“是不是主人只要有個放心的人領養就好了?”“又有誰能讓我放心呢?!瘪T渡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茫然陰郁。六先生見狀卻不說話了。緊張的期中考進行中,學校中亂晃的人一下子少了好多,當然這其中肯定不包括屈海。這小子依然那樣囂張霸道地在校園亂晃,好像一點都不用擔心成績。好不容易熬到期中考結束,馮渡伸了個大懶腰,優哉游哉地從考場走了出去。卻被一個匆匆而過的人撞到了肩膀,那人甚至沒說句道歉,就直接低著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馮渡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看著對方的背影皺起了眉。因為那個撞到他的人是張正。而張正的身上明顯纏著怨氣。想了想馮渡悄悄地跟在了張正的身后。張正匆匆離開了校園,七扭八拐地鉆進了校園外老街的一條偏僻巷子中。馮渡擔心被對方發現,所以并沒有追的太近,而是遠遠地墜在張正背后。瞧見巷子里隱約還站著兩個人,似乎是一男一女。張正走了進去就和那兩人低聲說起了什么。巷子里憑空吹起了一陣陰風。秦雪雪陰冷地站在巷子陰影處,陰森地看著巷子中的兩男一女,嘴角無聲地咧起了一個可怕的笑。“你就是馮渡?”然而馮渡沒能再看下去,一個人粗暴地打斷了他:“跟我們走?!?/br>馮渡側身避開了對方的拉扯,轉過身,就見四五個高壯男人形容不善地盯著他。天氣這么涼,這幾個男人還穿著半袖,胳膊上紋著紋身,一看就不是善類。見馮渡避開,為首的那人更是不耐煩地罵了一句:“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青幫,不是你一個奶孩子能得罪的?!?/br>第14章我也想活啊馮渡冷冷地抬眼看著圍上來的壯漢。他的眼睛又黑又冷,沉下臉的時候自帶著威嚴,竟讓那幾名壯漢怵了下。不過很快的,那幾名壯漢惱羞成怒地圍了過來,領頭的更是罵罵咧咧道:“小崽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馮渡突然笑了,在那幾名壯漢驚疑不定的時候,突兀地扣了扣手指。領頭的正想罵馮渡故弄玄虛,一陣森冷的風刮過,那四名壯漢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剛開始幾人還能保持鎮定,一邊罵一邊向外摸索著。然而不過一會,黑暗中突然傳來可怕的咯咯笑聲,無數陰冷的鬼魂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怎……怎么回事?”先前兇神惡煞的漢子頓時白了臉,驚恐地看著四周。“是那小子搞的古怪!”“鬼……有鬼啊,我們這是下地獄了!”伴隨著失控的尖叫,四個人情緒崩潰地癱坐在地上。直到好一會,四人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黑暗散去,馮渡依舊站在他們面前,目光幽冷地看著四人:“現在可以說為什么要來找我了?”“我……我……大師饒命,大師饒命,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是老大吩咐的,說是要請您過去坐一坐,好像……好像是要討好一個什么鄭公子吧?!?/br>“鄭公子?”馮渡聞言表情有些古怪,如果不是今天出了這樣一個狀況,他早就忘了酒吧發生了那場意外了,那個鄭開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對他緊追不舍。“對,對,就是那個京城來的鄭公子?!睘槭椎拇鬂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