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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這方面的興趣,繼續同馮渡談論起來:“所以你覺得秦雪雪是被張正推下樓的,因為張正想要搶這個保送名額,秦雪雪擋了他的路?”“我只是說出他們存在的事實關系,實際上是怎么樣,還要具體查下去才知道?!瘪T渡低聲道。實際上在了解了秦雪雪生前的一些人際關系后,馮渡也確實產生過這方面的懷疑,但畢竟只是懷疑而已,在沒有明確的證明下,他也并不會直接定死是誰殺了秦雪雪。用一句偵探名言來說,就是兇手只有一個,然而在證據確鑿之前,誰都有可能是兇手,只看他有沒有殺害秦雪雪的動機。六先生抖了抖胡須,苦著一張貓臉道:“關鍵是那小丫頭自己都不清醒啊,不然就可以問她了,這樣查下去進展太慢也不是個事兒啊,就連人類的警察查了后都覺得她是壓力太大,受了刺激自殺的,主人你現在只是個普通學生,查起來就更麻煩了?!?/br>馮渡抿了抿唇,秦雪雪跳樓的事情在桐花縣造成了小小的轟動,尤其是尸檢出她懷胎四月后。她被惡作劇地關在晚自修后封閉的實驗樓中,等第二天一中的老師來上班,就只看到秦雪雪涼透的尸身,面目全非地橫躺在實驗樓前的空地上。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嘗試寫這種復雜點的劇情,有點忐忑,小天使們給我勇氣哈第4章六道輪回秦雪雪的事雖然造成了轟動,但警察卻斷出對方是自殺,因為封閉的實驗樓中只有秦雪雪一個人,高考在即的少女,也許是無法承受自己懷孕的事情而自殺,畢竟秦雪雪生前的狀態,也確實不太好,而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這件事當初傳的沸沸揚揚,如今也如同石投水中不見痕跡,畢竟每個人都有這么多事情要忙,誰有空關心一個自殺的少女,關心她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警察都已經定案的事情,馮渡卻要繼續查出個究竟,確實會面臨極大的障礙。不過好在他并不是向活人討個說法,而是平息秦雪雪的怨氣,給她一個結果。一人一貓交談間已經走進了學校,不過馮渡并沒有回班自修,而是帶著六先生來到了實驗樓。馮渡成績好,是老師面前的紅人,自然能有一些小小的便利。尤其是晚自修這樣彈性的時間,能保證自己成績的馮渡,還是擁有一定的自主權的。自從出了秦雪雪的事情后,學校就晚上就封閉了實驗樓,只讓學生們白天去做實驗。“小馮啊,大晚上的你去實驗樓干什么?”馮渡去問班主任要鑰匙的時候,這個年過四十的女人從辦公桌后抬起頭,忍不住疑惑地問道。“是這樣的班主任,我有一道實驗沒想通所以想去琢磨琢磨,給您添麻煩了?!?/br>班主任推了推眼鏡,蹙眉看向馮渡:“這不是添不添麻煩的事,你也知道自從出了那件事后,晚上大家都不愿意去實驗樓了,你一個人在里面做實驗,就不害怕嗎?”馮渡禮貌地笑了笑:“里面都有燈,白天我們也經常出入實驗樓,再說了,我只是去做個實驗,有什么可怕的?!?/br>班主任聞言難免有些佩服,果然是年輕男孩子火氣旺。不過既然馮渡這么說了,班主任也沒法多說什么,她看了看時間,這會也不過是晚上七點多,干脆就拿出鑰匙遞給了馮渡。“九點之前必須回來啊,不然老師就得去找你了,老師可沒有你這么大膽量?!卑嘀魅雾樋陂_了句玩笑。正如班主任所說,出了秦雪雪的事情后,天黑后就很少有人來實驗樓了,再加上實驗樓離教學樓有一定距離,晚自修鈴聲一響起,這里就沒有一個人影了。沒有燈光沒有人,黑洞洞的實驗樓矗立在清冷的校園中,宛如一尊黑壓壓的怪獸。馮渡和六先生走過去開了鎖,拉開了實驗樓的大門,站在門口朝里看去,漆黑一片的走道和樓梯讓人壓抑。月光投射在樓中,映照出各種斑駁怪異的陰影,更是輕易地叫人聯想起各種校園怪談。就是膽量大的成年男人走在這里,也會心驚膽戰。然而無論是六先生還是馮渡都沒有任何異樣,仿佛踏入的不是猙獰黑暗的實驗樓,而是亮堂熱鬧的教室。“小丫頭怨氣又重了,再這樣下去,她早晚要失去理智出來害人,到時候我們做的就是白費工了,收了她也只能封起來?!绷壬`巧地跳上樓梯,濕漉漉的貓鼻子聳了聳,最后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伸出貓爪揉了揉鼻頭,六先生無奈地道。“不會的?!瘪T渡面色不變,篤定地道。六先生有些好奇地望向馮渡:“主人怎么這么肯定,那丫頭現在雖然只是一只沒有意識的厲鬼,也只是在重復死前場景,但怨氣越來越重的話,殺戮就會成為本能,凡是進入她領域的活人,都會被她拖入地獄,到時候她就不再無辜了?!?/br>“我們不是已經想辦法尋找她怨氣的源頭了,既然去做了,當然不會做個白費的出來,更何況六先生在這里,秦雪雪殺不了人?!瘪T渡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他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依舊朝前走著。六先生驕傲地揚起貓頭:“好吧,好吧,既然主人都這么說了……”空氣中的濕冷越來越重,那是一種不正常的深入骨髓的陰寒,他們已經上到五樓了,黑暗猶如實質一樣,從上方向下蔓延。“這丫頭怎么這么重的怨氣?!绷壬俅尾皇娣卮蛄藗€噴嚏,吸了吸鼻子,作為一只光屬性的靈物,它著實對這些隱晦之氣過敏。六先生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環境,如果不是要消去秦雪雪怨氣,讓對方正常進入輪回,它才不會來這里呢。看看主人和他這幅樣子,想想就心酸,如果不是地府沒落,堂堂地府帝君和神器六道輪回怎么會淪落到為一只小鬼的事跑腿的地步。“受了委屈又無處可說,自然會心里越來越失衡?!瘪T渡仰頭看著樓上若有所思地道。從五樓到六樓,黑暗已經近乎黏稠了,看到這樣反常的場景,任誰都不會再想往上了。可六先生和馮渡卻誰也沒意識到似得,相反,六先生三兩下竄到了頂層,馮渡也慢悠悠地跟在六先生身后走到了六樓。一張慘白的臉突然出現在馮渡面前,黑漆漆的可怕長發從兩邊垂下,將那張臉遮了大半,只露出中間一點呆滯泛白的眼珠子,扭曲破碎的口鼻。秦雪雪的鬼魂直勾勾地盯著馮渡,幾乎是面貼著面了。尤如實質的鬼氣如同無數透明的觸手,悄悄地攀上馮渡的四肢面頰。“喵嗷!”六先生憤怒的貓叫聲炸響,秦雪雪的鬼魂受了什么刺激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