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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孫擇譽換衣服時發現了他身上歡愛后的痕跡,覆蓋了他原先弄的一些吻痕,明晃晃的在挑釁他。臨宸風去質問哲,暗諷他是喂不飽的蕩夫,不守約定。哲否認了,“不知是誰,有雄主了,還yin~蕩的勾引外面的雄子,懷的都不知道是誰的崽。有什么臉說別人是蕩夫?!?/br>“你!”兩人動起手來,都默契的沒往臉上打,專門找那些隱秘的看不出傷痕的地方下死手。因為兩人身上都有傷痕,怕孫擇譽看出來,這幾日都沒有與他親密,卻依然在他身上發現了歡愛的痕跡。哲咬牙切齒的,“肯定是擇譽那個上司,擇譽是他的助理,我早勸過他,雄子根本沒必要出去工作,享受自在的生活就好,他偏要堅持,說要自食其力。卻原來只是????”這種事情本來是很正常的現象,若是別的雌子質疑雄主寵愛別的雌子了,會被毫不猶豫的丟掉,再也見不到雄主一面。雄子們都不喜歡如此小氣又不懂事的雌子。但孫擇譽不一樣,他從一開始就一直說他只會愛一個雌子,他只想要一個愛人。給了他們無限希望,他們都以為自己是特殊的被愛的那一個,結果現實狠狠的給了他們一掌。他們再遇到孫擇譽和其中一個歡愛時,沒有選擇避開,而是脫了衣服走了過去。孫擇譽最近有些甜蜜的煩惱,他家的兩個雌子很熱情又放得開,雖然三個人是做的很爽,但是他每次都會被榨干,腰酸腿軟的躺在床上起不來。孫擇譽的上司體諒他體質弱,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怕傷了孫擇譽的身體。卻發現孫擇譽脖頸處和鎖骨處的吻痕都沒有消失過。他忍耐著自己,還不是為了孫擇譽的身體。結果孫擇譽倒好,處處留情,對送上門的雌子來者不拒。他這又是何苦?委屈了自己,倒是便宜了外面的那些賤雌。做了那么多次,他怎么也該懷崽了。星網上有個報道,有個冷硬面癱的少將,作為最不受歡迎的軍雌,因為懷了崽,被雄主百般寵愛。雄子們大都討厭軍雌的一板一眼和冷酷,覺得畏懼又沒有情調。眾人既是羨慕又是嫉妒,本來能懷崽就是天大的喜事了,還能得到雄主的青睞和關注,這得是多幸運才能撞上啊。這件事情引發了眾多雌子對懷崽的追求和期望。孫擇譽被壓在辦公室做了一下午,下班之后,腿都是軟的。在路上忽然被帶進了一個飛船里,孫擇譽定睛一看,發現是他畢業實習時,在戰爭星球遇到的星盜,緊張的心頓時放下來了。他不覺得星盜是壞人,只是和帝國的一些理念和觀點不同,就被帝國冠以星盜的名頭,孫擇譽想想還為他們鳴不平。星盜的生活空間危險,生存資料匱乏。帝國的那些高層不說想方設法的改善星盜的生活,還一直不遺余力的打壓,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能好好的生活,誰愿意去過那種居無定所,飄蕩躲藏的生活。“你們怎么來了?不怕被帝國護衛隊的人抓???”“譽譽,我想你了,能見你一面,就算被抓住我也死而無憾了?!?/br>“你、不許胡說?!睂O擇譽很是感動,他們對他的情深,他無以回報,卻付出不了同樣深刻的感情,他覺得很愧疚。看他們愛他愛的這么辛苦,感情上他無法給與太多,只能身體上盡可能的滿足他們多一點,讓他們過的不至于那么艱辛和悲慘。帝國對雌子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看孫擇譽表情松動,雌子就摸上了孫擇譽的身體,挑逗著下身,卻怎么都沒有反應。孫擇譽有些尷尬的把雌子的手移開了,都怪上司太不節制了,他都說不做了,還纏著他不放,弄的他現在一點存糧都沒有。星盜頭領的面色一變,眼里閃過一絲別樣的意味,暗中瞥了瞥孫擇譽的下身。一個下面不能用的雄子,還有什么用?星盜們的表情很是深情和不舍,“我們不能待太久,今天能見你一面也就知足了,等以后安全了再來看你?!?/br>“好,你們小心?!?/br>哲漸漸的有點著急了,都做了那么多次也沒見他懷上崽,而且孫擇譽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他還沒感覺到爽,孫擇譽就射了出來,做的很不痛快。臨宸風在家里,依靠著簡陋的治療倉生下了一個小雄子,為這個房子添了很多活力和笑聲。雖然是珍貴的小雄子,但是不能出現在大眾面前,臨宸風和這個來路不明的小雄子都是被唾棄的存在。他暗示過孫擇譽給他主雌的位置,小雄子也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但孫擇譽怎么都沒有同意。臨宸風在外界的評價如此不堪,孫擇譽漸漸的有些相信了,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這樣說,而且一個有過雄主,被拋棄的雌子,都是別人不要的了,怎么有資格能當他的主雌?和白洛在一起的時候都能和他偷歡,保不準和他在一起之后也會和其他雄子偷情。也許是懷崽期間臨宸風沒有照料好,小雄子生下來有些體弱,他又不能去醫院診療,就想買個更高級一些的治療倉回來。他現在一無所有,只能依靠著孫擇譽去買。但孫擇譽也無能為力,哲拿出了所有積蓄,也不夠。臨宸風看著虛弱的小雄子,心里痛苦又著急,“你怎么連個最基本的治療倉都沒有,白洛家里每個分類都有一個?!?/br>孫擇譽聞言,好似被踩到了痛腳,一巴掌打在了臨宸風臉上,“白洛有錢又有地位,你怎么還恬不知恥的纏著我?還不知道是誰的崽,憑什么逼著我買治療倉?”當初他被落魄的踩到地上,白洛好似天神一樣走過,周圍那些趾高氣揚的人都紛紛讓路,那個精致,高高在上的側影留在他心里一輩子。白洛再如何優秀又怎么樣,他的雌子還不是喜歡上了他,孫擇譽和臨宸風在一起時總有種隱秘的勝利感和愉悅感。而現在,臨宸風拿白洛和他比,說他比不上白洛,他怎么冷靜的下來。臨宸風震驚的看著孫擇譽,“不知道誰的崽?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除了你,我還跟哪個雄子在一起過,孫擇譽,你怎么能這么說?”孫擇譽偏轉著臉,“誰知道呢?都有雄主了,還暗中糾纏著我不放,誰知道你還有沒有纏著其他雄子。雌子不都是見了雄子都能伸開腿求草的yin~蕩貨?!?/br>臨宸風后退了兩步,仿佛是第一次認識孫擇譽一樣。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小雄子在床上哭著不停,聲音都有些嘶啞虛弱了,幾人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沒有人去哄哄小雄子。臨宸風想起以前在白洛家的生活,對比現在的生活,不想承認他做錯了,一直拿美好的假象安慰迷惑自己,他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