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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處處躲避即墨麟的光芒,并不是他怕了即墨麟,而是他不想違背白洛的意愿,才處處讓即墨麟得逞。即墨麟沒有達到目的不會罷休,借著國宴的名頭,問了白丞相出席的官員名單和范圍。白洛是他的王夫,等級名階和他的一樣,自是要出席宴會。而且之前白丞相就已說,白洛已經蘇醒了,他就不能拿白洛身體不適作為借口。在即墨歌萬般不情愿中迎來了宴會這天,白洛身穿錦衣華服,矜貴淡然,面如冠玉,欺霜賽雪的肌膚仿佛發著盈盈的光,神情冷淡,一頭似緞的頭發用一只素凈的玉簪束著,緩慢的走向他,展顏一笑,“即墨,這衣服好看嗎?比我平時穿的復雜多了,多了很多層?!?/br>即墨歌忍不住向白洛走了過去,牽著白洛的手,“好看?!卑茁灞揪褪秋L神俊秀的存在,華貴的服侍更增添了一抹貴氣,看起來像是高不可攀的皎月。令他移不開眼睛。在馬車里,白洛對外面還是很好奇的,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的街道。路上的馬車很多,駛向同一個方向,白洛看了一會就覺得沒意思了,百無聊賴的靠在即墨歌身上。搖搖晃晃間到了皇宮,白洛一路上都是被即墨歌牽著走的,道路復雜,長的又十分相似,白洛干脆都不記路了,反正即墨歌在他身邊。宴會很盛大,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吃的和美酒,白洛總覺得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緊盯著他,抬頭去尋的時候,手就被即墨歌暗中握住了,白洛的心思全引到即墨歌身上了,也就忘了剛才的事情。即墨歌剝東西的速度很快,白洛都沒來得及吃完,他面前就堆成了小山堆。前面舞臺上表演著節目,身穿紅紗的舞女們,身姿曼妙,細腰盈盈一握,目含秋水,合著纏綿細柔的樂音,當真是一幅靡靡之態。白洛有些想去如廁,即墨歌在應付著其他官員的寒暄,白洛等了等,還是覺得自己靜悄悄的離席去如廁好了。等他解決好事情之后,帶他來的小太監不見了蹤影,白洛看著眼前相似的幾條分叉口,任命的選了一條向前走,路上竟然沒遇到一個人,白洛還想著讓人帶他回到宴會上作者有話要說:會遇到即墨麟??第43章天價王夫(六)白洛迎頭遇到一個身穿黃色衣袍的男人,滿身的威儀,衣服上還繡著五爪金龍,白洛心一跳,莫非遇上了皇上?那他該不該行禮?總不會是跪禮吧?白洛回過神來,就對上青年似喜還悲的眼神,凝重的很。“白洛,你”據白洛所知,即墨歌是當今皇上的皇叔,“即墨既是你皇叔,我作為昭王夫,按照輩分,你也該稱我一聲叔叔?!辈荒茏屵@個皇上拿身份地位說事,否則,他豈不是要跪拜了,按照輩分,他還是長輩,哪有給小輩行跪拜之禮的。即墨麟臉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去,面色慘白。急匆匆趕過來的即墨歌恰好聽到白洛說的話,氣定神閑的走到白洛身旁,抬手給白洛理理衣襟,姿態親密,“洛兒說的沒錯,是該叫聲叔叔,只是當初我們成親匆忙,沒來得及舉行家宴,回去我就給那些小輩準備些見面禮,他們也該來拜訪拜訪昭王夫,給你請安?!?/br>看見即墨歌,白洛整顆心都安定了下來,他對周圍一無所知也沒有任何印象,即墨歌是他唯一熟悉信任的人,看見了即墨歌,白洛才有了肆無忌憚的依靠和后背。“你怎么過來了?”“怕你找不到路,下次出來一定要告訴我?!?/br>“嗯?!卑茁妩c頭,其實他自己出來之后就后悔了,自古皇宮里面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他要是不小心轉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撞到什么事情那該多糟心。借著兩人寬大的袖子,即墨歌握住了白洛的手,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做了什么。“出來太久也不好,我們該回去了?!?/br>白洛巴不得,萬一這個皇上要追究,讓他行跪禮怎么辦?他又不懂這里的禮法,除了拿長輩身份壓他還真找不出其他方法,萬一長輩身份也不能用,他不就郁悶了。即墨歌向即墨麟點頭示意了一下,“皇上,我和洛兒就先回大廳了?!币郧岸际撬谶h處看著即墨麟和白洛親近,現在風水輪流轉,洛兒眼里都沒有即墨麟的存在,即墨歌心里不由得產生一種揚眉吐氣的暢快感,殊不知是誰剛才一回頭看不見白洛,端坐在高位上的那個人也不見時的手腳冰涼和絕望。此時的畫面就和經年之前的那幕重疊在了一起,他用不光明的手段讓白洛和他在一起,白洛冷淡厭惡他,從來都不和他講話,只是在貴妃受封那天,他可以去皇宮見即墨麟了,才開口與他講了話。宴席上也是自以為他不知道的偷偷的離了席,跟著即墨麟的心腹暗中與即墨麟相見。即墨歌看的目呲欲裂,即墨麟與白洛在假山旁深情相擁,嘴里還說著,“你辛苦了,再忍耐一段時間?!钡淖盅?,和他在一起就那么難以忍受?沒有目的白洛怕是一分一刻都不想待在他身邊。即墨歌心里既憤怒又委屈。回到宴會上,即墨麟旁邊站著那個新封的貴妃,心里滿是對即墨麟的嫉妒和憤恨,為什么不好好珍惜白洛,身邊有了別的女人又讓白洛如何自處。隨即又有些痛苦絕望,即使這樣,白洛心里還是有即墨麟,依舊帶著即墨麟送的香囊。那種痛苦仿佛印在了心里,當他看到白洛和即墨麟都不在宴席上時,那種痛苦或者更甚的感情席卷而來,他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若是白洛看到即墨麟,再次喜歡上即墨麟,他都不知該如何才能放手。聽到白洛的那句話,不啻于一束陽光照亮了他心里的陰霾,即墨歌向后瞥了一眼像木頭一眼站在那里的即墨麟,手攬在了白洛腰上,更貼近了白洛,“洛兒,你冷不冷?手怎么這么涼?”即墨歌一摸白洛冰涼的手,霎時把炫耀的心思丟一邊了,兩手捂住白洛的手給他暖暖,“我們快些進屋吧,我讓丫鬟給你拿個手爐?!?/br>“沒事,剛才洗了手,所以才有點涼,一會就熱了?!?/br>一旁的太監總管看著渾身陰沉狠厲的即墨麟,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去提醒他現在還有宴會需要他出面。即墨麟看著前面兩個親密的背影相攜而去,心里一陣恐慌,只覺得他丟失了很重要的寶貝,并且,再也找不回來了。旋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白洛只是惱怒于他了,只要白洛重新原諒了他,他們還能回到以前那樣。現在這個畫面,只是白洛故意用即墨歌氣他罷了,畢竟,他身邊還擺著妃子的擺設。即墨麟看完手中的情報,滿腔的怒火,一揮手把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