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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有答案了。他早就該有信心的,如果芮安心里沒有他,就不會在他第一次不告而別的時候失望離開,也不會在再次見面的時候憤然難過,如今更不會出現在這里。可惜,那個時候的他并不懂一心想要這個男人的自己。敖川記得,爺爺從小就對他說過,凌駕于他人之上的男人不能允許自己有特殊的存在,不然,那將成為你的致命弱點。敖川不明白也不信,他不明白爺爺為什么要對他說這句話,因為他從來沒有過特殊的存在。說的難聽一些,他甚至連把某個人記在心上的欲望都沒有。從小他就跟在爺爺身邊長大,母親是個異常冷漠的人,她和不茍言笑的父親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在敖川13歲那年,母親生下了弟弟之后就決然離開了,當時敖川不太明白母親看他的眼神,時隔多年,敖川才知道,母親大概是厭煩了這種在黑暗中生活的日子,即便他是愛著家人的,卻選擇了更自由的生活。也許就是那一年開始,敖川就脫了少有的天真,開始意識到自己所生活的世界與他人的世界是多么的不一樣,但是敖川從未退縮過,一次都沒有憎恨自己為什么出生在這種環境中。他同樣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將心寄托給誰,直到遇見了芮安。一個大了他5歲,卻在某方面比他還要青澀的男人。而現在看來,爺爺的話也不無道理。他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弱點,正是能讓他心甘情愿低頭說抱歉的芮安,同時他也欣然接受著,這與對爺爺和弟弟的感情不同,如果非要說的,這大概就是想將一個人全部占為己有的,愛情。第55章【懲罰】原來坦誠自己的心意竟是如此的豁然開朗,芮安此時才明白,他認了,他有多在意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都認。外面的天漸漸黑了,兩人在沙發上擁抱了很久,芮安用頭抵在男人的肩頭,悄然的抓起男人的手,看著那人手心上的兩道淺淺疤痕,無聲的笑了。“笑什么?”“我說了吧,一定會留疤的?!避前舱f完將自己的唇貼在了男人的掌心,舌尖是炙熱的,它在男人微涼的掌心中流連。敖川蹙起眉,要知道他為什么這幾天沒有回房間睡,他可是忍得很辛苦的,低嘆一聲,他將被舔舐的掌心按住芮安的臉,低聲警告:“我會傷了你?!?/br>移開手掌,將它貼在自己的臉上,芮安笑:“說什么傻話,不是還有野參嗎?”芮安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什么表情,也一定不知道他現在挑釁的是如何想著將他吞噬入腹的男人。撫著芮安臉頰的手漸漸用力,隨后猛地將人拉向自己,敖川張開嘴,連接吻的前奏都省略了,他將舌頭長驅直入的闖進芮安的嘴里。“嗯……”男人嘴里還有淡淡的煙草味道,芮安用完好的右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任男人將他壓在沙發背上瘋狂的親吻,他們的胸口緊緊的貼合,彼此交換著絮亂的心跳。“嘶!”男人的撫摸又重了,碰到了芮安后背上的青紫,他不自覺的吸了口氣,卻依然沉醉在男人的吻中。敖川的動作時輕時重,似乎在刻意的隱忍,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每次聽到芮安類似疼痛的抽氣時,他就想停止自己這瘋狂的舉動,想到芮安胳膊上的傷后,敖川終于找回一絲理智漸漸停止了接吻,他將額頭抵在芮安的額頭上,低沉道:“不行,一旦要了你,我會停不下來,一定會傷了你?!?/br>芮安粗喘著,他單手捧著男人的臉,說:“你要明白,我是個男人?!?/br>芮安的聲音嘶啞難耐,但他就是要清楚的告訴眼前的敖川,他芮安不是女人,沒有那么脆弱,他更沒有柔軟的身子,沒有讓人沉迷的香氣。聽到這樣類似警告的話,敖川低笑了一聲,他抬起胳膊,一把將芮安抱起來,大步走到床邊,將人放穩在床上,他站在床尾,暗沉的琥珀色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臉色紅暈呼吸緊促的人,他一邊拽開領帶,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但是解到第二個他就不再解了,而是直接抬起胳膊將襯衫從頭上脫了下去。芮安睜大眼睛,看著男人精裝的體魄,這種壓倒性的雄性氣息就連他都無法抵抗,只是,芮安震驚的不僅僅是這些,還有男人左臂上的紋身。等男人傾身壓上他的時候,芮安用手撫了撫男人的左側胳膊,男人的整個上臂都紋著火焰,還有一條類似尾巴的東西,芮安不懂紋身,所以看不出這奇怪的圖案有什么意義。看得出芮安的好奇,敖川一把將人拽起,等芮安坐穩后,他才轉過身,將整個后背面向芮安。眼前的一切太過震撼,芮安的手不自覺的撫上男人結實的后背,指腹下是一頭活生生的雄獅,它四肢精壯踩踏著火焰,長長的鬃毛無風自動,炯炯有神的琥珀色眼睛犀利而威嚴,它張著大嘴,露出可怖的獠牙,似一聲長吼。不知道為什么,芮安腦袋里會蹦出‘烈火雄獅’這四個字,這精細的紋身,連鬃毛的紋理都看得出來,還有這雙眼睛,和男人的眸色一模一樣。“……什么時候紋的?”芮安喃喃,他記得去年的男人走之前,還沒有這個紋身。“去年秋天?!?/br>芮安有些好奇,摸著男人的后背,輕問:“你們紅獅會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紋身嗎?”“紋獅子的只有我和老頭子?!?/br>原來如此,這雄獅本就寓意王者,聽男人這么說,大概只有紅獅會的老大才會有資格紋這種,所以說,敖川的身份已經明確的定下來了吧。心口莫名的有些發疼,芮安張嘴咬上男人背后的雄獅,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悲傷,就好像這紋身就是一條將人拉向黑暗的繩索,掙不開也擺脫不了。而敖川,注定了一輩子都抹不掉這刻入皮膚的紋身,也卸不下這讓人望而卻步的重任。敖川當然不知道芮安是以什么心態咬上他的后背的,他只覺得芮安這一口咬的他下面脹痛,他猛地轉身,將芮安壓倒在床上,一邊啃咬著撩撥他的人,一邊扯下芮安的衣服。芮安連內褲都沒穿,因為平時洗身和上廁所單手太麻煩,就直接穿著侍者給他準備的家居服,所以衣褲被拽下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深深的看著芮安的身子,男人瞇起了雙眼,終于撲了上去。芮安渾身發燙的窩在男人的身下,他挺著一陣陣發酸的腰肢,單手抱著在他胸前啃咬的男人的頭,明明有種□□的舒服感,芮安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敖川的唇舌專注在芮安彈性十足的胸口,一手穿過芮安的腰將人抬高,一手撫弄著芮安已經流出愛/液的硬/挺,他現在只能壓抑自己讓芮安先出來一次,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