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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已墨不信,季琢口拙,不知該如何解釋才能取信于沈已墨,索性低首湊近了后處紅腫的褶皺,伸出舌尖舔舐了兩下,道:“你還覺得我厭惡你么?”在那場情/事之前,季琢確實從未想過會有與沈已墨歡愛的一日,即使現下他也不知自己是否喜歡沈已墨,但他喜歡與沈已墨交歡的滋味,沈已墨的哭泣令他心焦,縱使是舔舐后處他亦不覺得有半點不妥或不愿。那后處坦率得緊,被這么毫無技巧地舔/弄了兩下便自覺地蠢動起來,仿若要將guntang的舌尖勾引到里頭去。而后處的主人卻不答話,半晌,方顫聲道:“季琢,進來?!?/br>卻原來自己還是不能取信于沈已墨,季琢低嘆一聲,依言褪去下褲,又以三指將后處cao弄得松軟了,方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送了進去。由于里頭受了傷,這一下疼得沈已墨面色發白,幾乎要斷了氣去,但他心里頭卻滿滿當當的。他喜歡季琢,他喜歡與季琢歡愛,而季琢雖未說過喜歡他,但愿意與他歡愛便是好的。他伸手撫摸著倆人的結合處,切實感受到季琢的熱物進了他的體內,雙目水光盈盈地仰首哀求道:“季琢,吻我?!?/br>季琢低下身來,一面細細地親吻著沈已墨,一面緩緩地抽/送起來。如此進出了幾下,季琢就退了出來,他瞥見自己熱物上沾著的嫣紅,心疼地道:“我為你上藥罷?!?/br>見沈已墨輕輕地點點頭,季琢取了藥膏的手指便探了進去。適才的進出完全滿足不了敏感的內壁,是以這修長的手指一進去,內壁便纏住了不放。季琢無奈地道:“阿墨,松一些?!?/br>沈已墨聽季琢喚自己“阿墨”登時羞怯不已,勉力地舒展了些,但即使如此,季琢還是好容易才上完了藥。因方才的一番動作,倆人的下身皆硬了,季琢翻身上床,從背后抱住沈已墨,一面以下身摩挲著沈已墨的臀縫,一面伸手套/弄著沈已墨的熱物。沈已墨被他作弄得不住呻/吟著,汗水濡濕了一頭墨色的長發。季琢撩開沈已墨后頸的發絲,低首親吻了起來,這時,沈已墨終是xiele出來。高/潮的余韻震得沈已墨動彈不得,待他緩過氣來,立刻回過身,伸手覆在季琢的熱物動作起來,他手勢生澀,但季琢的熱物到底還是泄在了他的手中。季琢抱著沈已墨赤/裸的身子,哄得他睡了,方起身,重新要了盆水來,將他一身的汗濕擦去,又換上干凈的褻衣。沈已墨睡得熟了,如同嬰孩一般毫無防備,任憑季琢擺弄,只口中囈語著:“季琢······季琢······”季琢垂首,吻上沈已墨的額角,低聲應了:“我在這兒?!?/br>說罷,季琢又將自己收拾妥當了,才上了床榻將沈已墨攬在懷中。季琢從未與人睡過一張床榻,更何況是這般親密地貼在一處,他還道自己會一夜難眠。未料,他一合上眼,不過片刻,便沉沉睡去了。作者有話要說:沈小墨和季琢前世篇第四個番外,下一章是周錦書番外第63章番外七·周錦書·上周錦書三歲時,周母買了些筆墨來與他玩耍,囑咐他:“莫要入口,莫要亂跑?!北闳モ覐N做飯去了。待她做完一頓飯,去房中抱周錦書時,卻見幼小的周錦書抓著狼毫,樂呵呵地笑著,白嫩的面上沾滿了墨汁。她方要輕斥兩句,一看,鋪在孩子身下的宣紙上竟赫然多了一枝山茶花,縱然粗糙了些,但也初具雛形。她吃了一驚,揉了揉兒子毛茸茸的腦袋瓜子,柔聲問道:“書兒,這是你畫得么?”小小的周錦書舔了舔左手的手指,右手執著狼毫在宣紙上畫了幾筆,這山茶花便多了一片葉子。周母欣喜不已,卻原來自己的兒子竟具有作畫的天賦。周母原是黎州下等青樓的花娘,懷了周錦書后,便向嬤嬤贖了身,她雖存了不少皮rou錢,但贖身之后,已余不多,買了這處小院后,手頭更是吃緊。是以,她并無閑財送周錦書去先生處學畫,但筆墨宣紙卻是從來不敢缺。一年后,她終是攢足了銀兩,將周錦書送到了書院念書,這書院不教作畫,她想著再多攢些銀兩,便可再另尋個先生教周錦書作畫。未料,周錦書入學不過十日,那老先生便將她喚道一旁,不住地夸贊道:“此子早慧,我教了他堪堪十日的詩經,他便能成詩,他的詩算不得精巧,但靈氣十足,況且他眼下不過四歲,許再過十年,我便能教出個狀元郎來?!?/br>周母聞言,激動得幾乎要落下淚來,向著先生連連道謝。又是六年,周錦書十歲,甫參加院試,便中了秀才。三年后,十三歲的周錦書鄉試奪魁。周家一時風頭無二,十三歲的周錦書還未長成,身量不高,但只要他一出門,人人都要客氣地喚他一聲“解元公?!?/br>周錦書被一眾人吹捧著,暗暗道:我定要在明年春天的會試中考中會元。他日日手不釋卷,挑燈夜讀,縱使冬日里一雙手生滿了凍瘡亦未放下過書本。一日,周母帶著周錦書上山拜佛,以求應試順利。在文曲星前,突地有人拉了周母的手道:“涴春姑娘,許久不見了,你怎地憔悴了許多?”周錦書見母親遭人輕薄,一掌拍開那中年人的手,仰首道:“你要作甚么!”那中年人滿面的橫rou,綠豆大的眼睛盯著周錦書,不懷好意地笑道:“涴春姑娘,卻原來你是偷偷生孩子去了,怪不得我想嘗嘗你的滋味都尋你不到?!?/br>周母不予理會,拉了周錦書的手,低聲道:“他是認錯人了,我們快些走罷,莫要被他纏上了?!?/br>那中年人譏笑道:“不過是個賤人,只要給你錢便能上的貨色,你岔開腿的模樣我還記得,我哪里會認錯人?!?/br>這日,來參拜文曲星的香客眾多,三人這番鬧騰,已引得了眾人駐足。其中一人對中年人道:“你可勿要胡說,她可是解元公的母親?!?/br>“解元公?”中年人指了指周錦書道,“這黃口小兒還是解元公?”旁的人補充道:“周公子是今年高中的解元?!?/br>中年人盯緊了周母,伸手摸了把她的面頰,猥瑣地笑道:“你下身被人cao得松了,沒想到生出來的兒子倒是不錯?!?/br>周錦書恨恨地道:“你勿要侮辱我娘親!”中年人皮笑rou不笑地道:“涴春姑娘,你胸口和大腿根應當各有一顆黑痣,你不如將衣裳脫了,讓你兒子看上一看,便知我說得半點不假?!?/br>周母難堪得無地自容,她死命地將要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