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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脖子僵了,也沒咬下去。燕跡在松了口氣的同時,感覺身體越來越不舒服。“我不會命令你?!饼R柯在燕跡耳邊低聲道,“我會要你自愿的?!?/br>……這臺詞燕跡無力吐槽。1928:嘻嘻~(*^__^*)~然后齊柯放開了燕跡,找了個樹洞讓燕跡在里面暫時等一下,他去取點東西。燕跡覺察出“取點東西”這話有問題,但什么也沒說,坐在樹洞中閉目休息了會兒。齊柯悄悄潛回了村子。村中依舊看不見人,一陣陣風吹來,搭在外面的衣服隨風扭折翻動,看上去更顯詭異。他在村內暗轉了幾圈,發現這里的人都集中到一個開闊的空地去了,剛才那個村長模樣的人正在和他們大聲說著什么。他在遠處偷聽,只聽得到什么外來人帶來厄運之類,暗自冷笑,離開了。。他來到一家早已看好的居民屋的墻頂上,無聲地潛了下去。現在在他眼里,這個詭異的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和傷害燕跡的人一樣,每一個都欠了他們的。這家的大門是緊鎖的,齊柯偷偷進去后,也沒聽到什么別的動靜。他貼著墻移動到屋子門口,卻發現門沒鎖,便不客氣地推門而入。屋內的擺設和這村子的外表一樣簡陋。齊柯抓緊時間找自己需要的東西,紗布,找不到可以用干凈的布代替,容易找,但是藥水,不容易。他翻了半天,只從廚房里找到鹽,連藥水的影子都沒看到。正考慮著去下一家,一聲輕微的“咚”傳入他的耳朵。像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桌子。聲波震動耳膜的那一瞬間,精神高度緊繃的齊柯以閃電般速度找到了聲音來源并已經將藤條尾部擰成刺直指這人的喉嚨。那人高舉著手,害怕的嘴唇在發抖。齊柯沒有動手。發出聲音、正在偷窺齊柯私闖民宅的是個小女孩。“就你一個人在家?你家里人呢?”齊柯冷聲問道,那語氣對一個小孩子來說重了些。“我、我家里人都去參加村長的會了?!蹦呛⒆永侠蠈崒嵒卮?,“家里就我一個人,真的,我叫阿明?!?/br>齊柯腦子里浮現出剛才看到的景象,明白這孩子沒說謊,又說:“把你家的藥都找出來?!?/br>阿明乖乖把他家不多的常備藥找了出來。齊柯見了忍不住皺眉。太簡單了,藥量少,種類也少。連創可貼也沒有,唯一能與治療眼疾傷口搭上點關系的是這瓶外表陳舊的紅藥水。齊柯把它拿起來看了看,道:“什么時候的?”阿明絞著手指,一臉可惜的說:“半年前的?!?/br>“哦?”此地與世隔絕,這種東西怎么會這么新?“你們這里有醫院嗎?”阿明搖搖頭,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張張嘴,沒說出來。“不用怕,”齊柯兇神惡煞道,“老實回答,我不會傷害你?!?/br>阿明看著齊柯帥則帥矣卻兇巴巴的臉,諾諾開口道:“我們村里沒有什么醫院……但是我隔壁的趙醫生很厲害,大家生病都會去他那里看的,我們的藥也是他給配的?!?/br>“哦?”齊柯舉起那瓶藥水,“這也是他做的?”“嗯!嗯!”阿明用力點頭。齊柯覺得這孩子態度真誠,不像說假話的樣子,便說了聲“謝了”,轉身就走。“等、等一等!”阿明在后面氣勢不怎么強地喊他。齊柯回過頭去,有點不耐煩:“你還想說什么?”阿明照著書上看到的,深呼吸,然后說:“叔叔,你就是今天的外地人吧?還和村長他們打架了?!?/br>“是又怎么樣?”齊柯看上去不痛快,盡管他自出現在小女孩阿明面前就一直一副不痛快的樣子。阿明張張嘴,從喉嚨里擠出三個字。“對不起?!?/br>齊柯挑眉,他自覺似乎抓到了些什么。“我聽mama說,這里以前發生過一些事,然后村里人就變的不歡迎外邊人來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知道他們無辜和你們動手是不對的。如果你們需要住在什么地方遮風避雨一會兒,我知道哪里可以待?!?/br>“就算你是個孩子,敢騙我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饼R柯冷冷道。☆、異能啊比偶15燕跡在樹洞中坐著休息。手上傷口止了血,但是疼痛陣陣翻了起來,連帶整條手臂開始疼。燕跡不敢動右手,又迫切想找什么來分散注意力,就召喚出小貓來,呼嚕貓毛。小貓瞇著眼窩在燕跡手底下,并不情愿地承受主人的愛撫。樹影漸漸東斜,天色透露出淡淡疲倦。小貓純白色的耳尖一動,它站立起來,四肢繃緊,將身體保持在一個瀕臨爆發的姿勢,亮出尖牙。燕跡眨了下眼。他也覺得有點不舒服。發冷。不是外界溫度作用于皮膚上的那種冷,而是有什么東西鉆進心里再出來,帶著絲絲涼氣于血管里游走的那種冷。燕跡不敢懈怠,集中精神望向四周。什么也沒有,一縷黑氣也沒有看到。小貓繃的愈發緊了,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仿佛有什么東西就在眼前。然而,小貓告訴燕跡,它什么也沒發現,就是獸類直覺告訴它有東西在接近。雖然外形是貓且保持著一些貓的習性,但是小貓這種異能獸算獸類嗎?燕跡疑惑了一下,這個問題,還是以后再查查吧。一人一貓就保持著精神緊繃狀態在原地謹慎等待了十幾分鐘。然后,燕跡聽到了一個聲音。他睜大眼睛往四周審視,還是什么也沒發現,哪怕一絲的黑氣都沒發現。小貓的反應更加激烈了。燕跡察覺出自家異能獸不只是緊張,還有一點興奮……雖然小貓告訴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不能告訴他為什么興奮,但是燕跡還是猜出來了些。他的異能獸只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就是吞噬某些靈魂上的黑氣,那種黑氣可以轉化為小貓的食糧……試問,獸類看到食物興不興奮?燕跡還是沒看到黑氣,有點失望,想著要不帶著小貓在附近轉一圈?接著就聽到了一個又尖又細的女聲。聽上去,是個不年輕的女人。那聲音尖如牛毛銀針,帶著詭異的寒意,直往燕跡腦子里鉆。那聲音一傳到腦子里,燕跡就感到一陣頭疼,同時一個大大的“怨”字在腦海里閃過。他用手捂住耳朵,感覺好了些,但是一放手就發現這聲音還在繼續。燕跡忍著頭痛,抑制著想要捂上耳朵的沖動,仔細聽這女聲在唱什么。這調子怪異的很,不像歌謠,倒像是戲曲,抑揚頓挫,曲曲折折。燕跡本身是個音癡,只能聽出聲音拐來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