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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空氣中有一股麝香的味道,秦非雨只覺腦子有些鈍痛,房門很快就被人推開了,門外站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沈先生也來米蘭了?公干?”秦非雨在看見沈鳳之那刻起,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臉上依舊還要擺出一副鎮定的模樣。沈鳳之眼神復雜的望著他,半張臉陷在門后的陰影里,笑聲尖銳,“沒想到吧?顧硯?!?/br>“沒想到沈先生對我這么上心,竟不遠萬里跑來這里,只為將我打暈了送到酒店房間里?!鼻胤怯昕吭诖差^,姿態優雅而從容,事實上他全身無力,沈鳳之沒有綁住他的手腳大概也是料到了這一點,看這副架勢,沈鳳之下一秒就可能要吃掉到他,如果真的打起來,自己有幾分勝算?沈鳳之就喜歡他這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神情,于是慢慢的從門口走了過來,他坐在床邊,一手去握秦非雨的手,語氣平緩了下來,“顧硯,知道我想了你多久嗎?”秦非雨眨眨眼睛,“多久?”“從第一次在墓地見到你的時候起?!鄙蝤P之老實的回答。從前那些用來敷衍傅清的話都是假的,什么想要借助顧硯身后的背景吞掉盛世都是狗屁,也只有傅清那個笨蛋才會相信,他心里最真實直白的想法不過是將這個叫顧硯的人鎖在身邊,哪里都不去,也不讓任何人看見,就這樣綁在他的床上,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取悅他,而他,則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占有這個美好的人。“那你知道我去墓地祭拜誰嗎?”秦非雨一臉平靜的問。沈鳳之看著他,似在等待答案。秦非雨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去祭拜一個叫秦非雨的人?!?/br>聞言,沈鳳之像是觸了電一般,將手迅速的抽了回來,臉上有些驚恐,“你認識他?”“誰?秦非雨嗎?”秦非雨歪了歪頭,欣賞著他臉上的驚慌失措。“對,你怎么會認識非雨的?為什么我從來沒聽他說起過你?也從來沒有見過你?”沈鳳之勉強壓下情緒,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啊,我可能忘了告訴你了,我跟他認識很多年了,雖然一直有電話聯系,不過因為各自工作的原因很少見面,即使見面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所以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鼻胤怯昶届o的解釋完,又看向床邊坐著的男人,“沈先生似乎很怕提起他呢?!?/br>“他當然怕!”一把聲音突然闖入,兩人尋聲望去,就看見了房門口一臉怒氣的傅清。沈鳳之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絕倫,反應了好一陣才站起來,“你怎么來了?”傅清冷笑一聲,“沈鳳之,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追人都追到意大利來了!你把我傅清當成什么了?你無聊時候的暖床工具?還是一個傻子?!”那色厲內茬的質問讓沈鳳之變了臉色,床上渾身無力的秦非雨則暗笑在心,典型的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類型啊,可惜,鍋里的還沒吃上,碗里的那位就找上門來了。第46章墜樓真相(二)“傅先生,你剛才說沈先生怕秦非雨是怎么回事呢?”秦非雨一臉無害的望著門口的傅清,好奇的問道。傅清又是一聲冷笑,看著沈鳳之,話卻是對床上的秦非雨說的:“顧硯,你可能還不知道沈鳳之是個什么樣的人?!?/br>“傅清,閉嘴!”沈鳳之大聲叫道,傅清卻完全不為所動,“怎么?難道你也想像當年殺了秦非雨那樣殺了我?告訴你,我傅清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人,你的所有罪證我都已經交給了一個信任的人,若我半個月之內沒有安全回國,那些你的罪證就會移交到警察局,哼,沈鳳之我說過的,若你敢負我,我有把握讓你身敗名裂!”“傅清,你瘋了!你不是說當年的事誰都不說嗎?!”沈鳳之臉上的慌亂如此明顯,讓愣在當場的秦非雨也回過了神來。原來自己根本就不是意外失足掉下去的,而是有人設計,而這個設計自己的人竟是自己曾經親密的情人,秦非雨想笑,卻怎么都笑不出來,真真諷刺,人生如戲,這話是誰說的,真TM的太對了!“那是你逼我的?!备登逋?,眼底閃過一絲沉痛,“我曾以為我已是你的唯一,結果,事實證明,濫情的人永遠是狗改不了吃屎!當年你能背叛秦非雨,我就該想到你總有一天會背叛我,我傅清這一生最恨別人背叛,所以,沈鳳之,今天咱們就做個了結!”“傅清,你別做沖動,我是愛你的,真的?!备登迳砗笳局鴰讉€高大的黑人男子,他們個個面無表情,一張臉黑得跟包黑炭似的,目光中卻露出赤.裸的兇光,沈鳳之著急了,他太了解傅清,平時溫和什么都好說,若一旦動了怒,卻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看見那幾個男人后,沈鳳之腦子里大概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事。見傅清還要說話,秦非雨打斷了他,“我想問個問題?!?/br>傅清給他一個你問的眼神,秦非雨便看向一旁的沈鳳之,“你當年為什么要殺秦非雨?縱使他把你趕出盛世那也是因為你有錯在先,你不但不吸取教訓反而把他殺了,難道就不怕他的冤魂回來找你?”事隔多年,沈鳳之想起當年的事,還是忍不住的顫抖,歇斯底里的吼:“我也曾經愛過他,可是他太強勢,我也是個男人!難道我就沒有尊嚴嗎?!難道我就不能做那個在上面的人嗎?!為什么一到了他面前我就得把自己裝成一個女人!溫柔嫻雅,知書達理,沒有主見,一切都聽他的!是!我是背叛了他,可那也他逼的!都是男人,憑什么他就事事比我強!憑什么!”“呵,這就是你所謂的愛?為了自己愛的人連屈居人下都不敢,又有什么資格說愛?”秦非雨嘲弄的看著他一眼,聲音里裹著尖銳的刺,徐徐刺來。沈鳳之一噎,倒是傅清先笑了起來,笑容背后滿是隱藏的苦澀,這一生愛上這樣的一個人,到頭來不過是不值得,真的不值,那些甜蜜的情話,糾纏的眼神,下雨天送來的傘,情人節收到的花,清晨得到的早安吻以及每一次被貫穿的疼痛都是不值的,“說得好啊,沈鳳之,我也是男人,為什么這么多年我卻一直在下面而你還沒死呢?”沈鳳之臉色一白,幾乎不敢看傅清的眼睛。秦非雨繼續說:“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很年輕,青澀、質樸,連跟女孩子說個話都會臉紅,然后,你慢慢的成熟起來,成了盛世娛樂的策劃總監,然后你與秦非雨交往了,這或許是你一早就計劃好的,看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