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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看看。帶了兩個餅子,也跟著一塊進城了。 陸時秋把育嬰坊的事情交給二哥,“咱們這個育嬰坊現在知道的人還不多,你可以下鄉告訴他們?!?/br> 陸時夏點頭,“我明白了?!?/br> 陸時秋又把育嬰坊的要求說給他聽。道理只有一個,如果孩子交給育嬰坊,以后想把孩子要回去,就得拿錢。 陸時夏記在心里。他同時還有一絲疑慮,“那些人真的會給把孩子給我嗎?” 陸時夏見過不少重男輕女的人家,但要說狠到把孩子拋棄,他還真沒見過。他自己又疼閨女,如果有人讓他把閨女送人,他死都不干。 陸時秋嘆了口氣,“越是偏僻的地方,殺嬰現象就越普遍。你不要,他們恐怕還求著你呢?!?/br> 陸時夏對陸時秋算是絕對信服。哪怕心有疑慮還是記在心里。 陸時秋又讓他到京城買些下人過來照顧孩子,“要找那些年紀大的。年輕姑娘沒耐心,身價還貴,你別看五萬兩很多,其實這錢是死的,越花越少。得省著點來?!?/br> 陸時夏答應了,扭頭便跟陸時春一塊進城買人。 而陸時秋開始寫他的□□方案。 不能跟他們講那些大道理,他們都是些老油條,左耳進,右耳出,不管用。對付這些世家子,只能越簡單越好。 陸時秋在紙上寫寫劃劃,快到天黑,進城的人都回來了。 陸時夏領回五個婦人,年紀都在四十出頭。陸時秋打量這些人,衣服雖然簡樸,卻還算干凈,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茍,看著就是伶俐人。 他讓陸時夏給這些人安排住處。 陸時夏點頭出去了。 陸時春非常激動,“三弟,京城真的太富啦。我們帶來的海貨,一天就全部賣出去了?!?/br> 陸時秋嘆了口氣,“大哥,路途那么遠。你們走一趟就得三個月,恐怕也不劃算吧?” 這話相當于給陸時春潑了一貧冷水,陸時春撓頭,“是哦?!?/br> 陸時秋又把朝廷要建火車的事情說了,“以后商隊發展有限。我看你還是另謀出路吧?!?/br> 陸時春撓頭,“你覺得我有什么出路?” 陸時秋沒有回答他,而是問起宏一,“他的鋪子開得怎么樣?” “哎!那孩子笨得很。二月份拿到機子,他不會用。后來還是李縣令登門問他使用情況,才教會了他?!标憰r春提起大兒子那鋪面就愁得慌。 “后來呢?” “生意還行。反正每天都有生意,說是一天營業額也有一兩多,但是里面還包括煤炭錢呢,你說他啥時候才能把機子錢掙回來呢?” 陸時秋算了下,“二月份剛過完年,家家吃的都是陳糧。等六月份,生意指定好。說不準兩三年就把機子錢掙回來呢?!?/br> 陸時春眼睛瞪圓,“真的假的?老三,你可不能唬我?!?/br> “我唬你干什么。你只要算一下,就能知道了?!标憰r秋失笑。 陸時春見他說真的,立刻笑了,“那就好?!?/br> 他搓著手,“如果宏一真能出息,我就回家養蛤蜊。雖然掙得不如以前多,但是以后火車通了,也不怕賣不出去。爹一人看著,我也不放心?!?/br> 陸時秋見他已經有了打算,也沒再堅持,“行。大哥也可以幫著弄些擺件賣。那些也能掙不少錢?!?/br> “行。聽你的?!?/br> 兩兄弟商量完正事,就到吃飯時間了。 第二天下午,陸時春帶著商隊打道回府。 來時滿滿當當全是貨,回去東西卻沒幾樣。京城的東西比較貴,他們除了給家人買些稀奇玩意,沒有采買物品,說是路過開封那邊再買。 陸時秋和陸時夏站在院外看他們離開,直到他們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兩人才進院子。 陸時夏吃完中飯,也不耽擱,帶著嵇無用一塊往鄉下跑。 而陸時秋也迎來的他的十一弟子。 嚴仲文是嚴老爺駕著馬車送過來的,大包小包東西往院里搬。陸時秋暗自抽了抽嘴角。 陸時秋領兩人到嚴仲文住的地方,嚴老爺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就是我孫子住的地方?” 陸時秋點頭,“他一人住,地方足夠了?!?/br> 嚴老爺不滿意,雖然這房子是他讓手下人幫忙蓋的,但是他以為陸時秋給學生住,肯定要添些好東西。 誰成想,居然都是廉價貨。這床這么窄連翻身的地方都沒有。 嚴老爺輕聲咳了咳,“陸先生,我可以給這間房捐幾口大箱子以及幾個衣柜嗎?這床太窄了。我覺得換上紅木會好些?!?/br> 陸時秋義正言辭拒絕了,“學生不能搞特殊?!?/br> 話雖如此,陸時秋心里還是有些rou疼。這一下子就損失好幾百兩銀子,多可惜。 嚴老爺見說不通,只能拍拍孫子的肩膀,“好好聽先生的話。阿爺等你考中舉人,光宗耀祖?!?/br> 嚴仲文點頭應是。 外面傳來馬車聲以及說話聲。陸時秋猜想應該是那十個弟子來了,他看向嚴老爺,“其他學生也來了,我送您出去吧?!?/br> 嚴老爺原本還想跟孫子多待一會兒,聽到這話,只能點頭。 嚴仲文跟在兩人身后,送阿爺出去。 三人到了門口,就見三輛豪華馬車停在門口,十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從馬車上跳下來。每人都拎著三五個大包袱。 其中還有一個公子哥居然連射箭工具都帶來了。 看到陸時秋,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臭。 這三天,他們在家撒嬌耍賴,尋死覓活,找靠山……花招使盡,最終還是沒能讓長輩們打消念頭。 甚至長輩們還語重心長跟他們講道理,“你抗旨不遵,輕責打板子,重則丟腦袋。你可是我孫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丟命?!?/br> 于是長輩們硬生生把他們摁上馬車送過來了。 陸時秋好脾氣回以微笑。心里暗想,都到這份上還擺少爺譜。說他們蠢鈍如豬,豬都嫌棄。 嚴老爺是生意人,經常跟官員們打交道,也認識幾個官員之子。其中兩個,他看著非常眼熟。 視線落到兩人衣服上,終于認出來,確實沒錯。 陸時秋見公子哥帶著下人進去,提醒他們,“搬完行禮,記得出來,晚上落鎖,要是查出來逗留,全部都要打出去的?!?/br> 下人聽到這話,縮著脖子看了眼前面的少爺。 那十個公子哥面面相覷,齊齊看向公孫竹等他拿主意,卻見他捏著扇柄的手都白了,最終只能悶聲道,“知道了?!?/br> 等一群人全都進去了,嚴老爺突然湊到陸時秋身邊,“那人是禮部尚書的大孫子嗎?” 陸時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認出是剛剛說話那人,他點了下頭,“應該是吧?!” 嚴老爺驚訝萬分,“你這是?” 居然連這么有身份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