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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禁忌 5瓶;今天也是元氣滿滿的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59 章 時間一眨眼,一年半過去了。 酷暑六月, 烈陽似火, 沒有一絲風,熱得人喘不過氣來。 三丫昨晚就聽大姐說縣城來了一伙賣雜耍的, 表演的是吞劍和噴火, 厲害得不得了。 她聽得十分心動, 趁木氏做飯的功夫,偷偷從家溜出來, 想找小石頭一起去看。 可到了小石頭家, 發現他正在幫他爹擇菜, 根本沒時間去。她只好獨自去西市口。 西市的空地上全是看熱鬧的百姓,擠得里三層, 外三層。不時傳來叫好聲, 三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去。 出來的時候, 她小臉都是紅撲撲的。太厲害了, 這些人太厲害了,嘴里居然能噴火。 三丫張大嘴巴,伸手比劃, 怎么也弄不懂,嘴里怎么會有火。 她興奮得不得了, 很想把這么精彩的表演講給小石頭聽。她加快腳步往回走。就在這時,有個老太太攔住她的去路。 三丫唬了一跳,退后兩步,仰頭看著對方, “你是誰?” 于婆子看著面前這個小丫頭,眼底滿是憎恨。 于婆子坐完牢回來,發現兩個兒子已經分了家。再也不聽她。她的日子不比坐牢好多少。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她什么壞事都沒干卻要受苦,而他們這樣的惡人居然越過越好。她就把陸時秋和于氏恨上了。連帶著恨大丫三個。 她老臉擠出一抹笑,從自己的籃子里摸出兩顆糖遞過去,“孩子別怕,我是你阿奶啊。你是不是叫三丫?” 三丫愣愣點頭,“我是叫三丫。你是誰???” “我是你親奶啊。你娘帶著你們姐妹仨個改嫁給你現在的爹。這些年沒見,想死奶了?!闭f著,她上前幾步把小丫頭摟入懷。 三丫被她弄懵了。 她親奶?不是啊,她認識她奶,陸婆子嘛,每年她都跟爹娘一塊回老家的。 還有他娘改嫁給她現在的爹?啥意思? 于婆子聽到三丫連自己親爹都不知道。心里更恨木氏歹毒。就算改嫁,怎么能讓孩子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 她松開三丫,按著三丫的肩膀惡意滿滿道,“你姓于。你叫于三丫。你和你大姐,二姐是親姐妹,同一個爹。你那個四妹是你現在的爹和你娘生的?!?/br> 三丫不相信,頭搖成撥浪鼓,“不可能的。不是的,我姓陸,我叫陸宛如。我爹請人給我起的名字。我不姓于。你騙我?!?/br> 說完,她推開面前的老太太,一溜煙跑回了。 身后,于婆子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三丫回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吃完飯了。 木氏站在院子里捶打衣服,聽到身后有動靜,回頭見是三女兒,沉著臉,“你跑哪去了?剛剛四處喊你,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到吃飯點一定要準時回來?!?/br> 家里孩子多,大人照看不過來,三丫偶爾會趁大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到街上看人表演。說了多少回了,就是不改。 三丫心情不好,四下看了看,“爹和jiejie呢?” 木氏當她沒當一回事,恨不得揍一頓,可她是個慈母,真不愿打孩子,聽到這話就冷哼道,“他們吃完飯,去街上找你了?!?/br> 木氏邊洗衣服邊訓道,“你都八歲了,不要總讓家人喊你吃飯?!?/br> 三丫乖乖聽母親嘮嘮叨叨說了一通,等她不生氣了,才腳底抹油跑到灶房,掀開鍋蓋一瞧,粥已經涼透了。 三丫往灶膛添了把柴禾,擦著火石,將粥重新熱了一遍。 吃完早飯,三丫坐到木氏身邊,盯著木氏的眼睛,小心翼翼試探,“娘,我今天碰到一個老太太,她說她姓于,是我親奶奶?!?/br> 木氏搓衣服的手頓住,眼神伶俐看向三丫,聲音有些發澀發急,“她還跟你說什么了?” 三丫仔細辨認母親臉上的神色,心里一個咯噔,難不成那老奶奶說得是真的? 三丫捏著衣擺,心跳得飛快,突然喉頭發干,不敢再問下去了。 木氏卻有些心急。于婆子出來了?仔細想了想,好像前年就出獄了,她抓著三丫的手腕,急切問道,“就這些?” 三丫搖頭,抿了抿,悶聲道,“她說娘是改嫁給爹的。我和jiejie不是爹的親生女兒。娘,我是爹的親生女兒嗎?”這最后一句,她聲音極小,卻又極為清晰,像是一種求救信號。 木氏很想告訴她,你是你爹親生的女兒??伤緵]辦法昧著良心回答。 她丟掉手里的衣裳,抿了抿唇,眼底一片冷意,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放出來沒兩年,又想破壞她的生活。 木氏定定看著三丫,聲音微冷,帶著點命令的意味在里面,“三丫,你記得你姓陸。你跟她沒有關系。以后也不許再見她。聽到沒?” 木氏一直是溫柔耐心的母親,三丫還是頭一回見母親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話,不由有些怔然。 娘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變相承認,她不是爹的女兒嗎? 三丫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就在這時,家人都回來了。 陸時秋急著回海貨店忙活,只說了一句“下次飯點不許再溜出去玩”就急急忙忙走了。 大丫跟在陸時秋身后,把東市都找遍了,累得直喘氣。尤其早上海貨店是最忙的時候,宏一哥都忙不過來。爹忙著找她,沒辦法去幫忙。偏偏三妹還添亂。 她自認做為大姐,有教導meimei的責任,扯住三丫的胳膊,氣惱地拍了兩下,“你個死丫頭,又跑去哪了。不到吃飯點,你不溜出去。你咋這么氣人呢?!?/br> 她的力道很輕,三丫也沒躲閃,任她打了兩下。 大丫見meimei不躲,自己反而心虛了,瞧見三妹低著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又擔心道,“三丫,你怎么了?我打得太疼了嗎?” 三丫神情呆滯,看都沒看她一眼,抿了抿唇,飛快跑進屋。 大丫一臉無措看著她的背影,跟了進去。 三丫坐在床頭,大丫坐過來,撫了撫她的頭發,小聲問,“我剛剛打疼你了嗎?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三丫低著頭,絞著手指,還是不肯說話。 大丫見她這樣,拿她沒辦法。三妹從小就鬼主意多,特別能憋事兒,她不想說的事情,誰問都不行。 “你怎么了?你不是說想學木匠嗎?我教你,你也不認真聽。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毙∈^很生氣。他跟三丫比劃鑿孔的地方。這么關鍵,她居然開小差。 三丫丟掉手里的炭筆。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悶聲道,“我不學了?!?/br> 小石頭搬了個凳子坐到她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