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騎竹馬 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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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蘇云容懷胎十月生下兒子,林氏和李林茂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生育的危險實在太大,蘇家上下皆是懸著一顆心過了這些日子,好在蘇云容調養得宜,平平安安地就過來了。因為林氏始終認為蘇家只有蘇云容這一個正經主人,便等他休養幾天過后才提讓他起名的事。不過她向來得小兒子敬重,推來推去起名的事又落在她身上。林氏念著孩子是去了既望寺之后求來的,動了求名的心思,又恐將孩子看得太貴金貴不易養活,便將心中所想一一道來,讓兒子們拿個主意。世間之事,總有玄道。李林茂因為有了孩子也比以往更信神佛幾分,但也不忍兒子真取個賤名,思量片刻后說道:“不如乳名便叫望兒吧,望字音同犬吠,也算是賤名了?!?/br>躺在床上的蘇云容覺得叫望兒還是可以接受的,便插了句嘴:“望兒也還順口,既然小名里用了‘望’字,不如大名就叫月澤吧?!?/br>蘇月澤的名字就此定了下來,他倒也人如其名,長到十八歲依然是玉做的一般,才思敏捷,兼之蘇家家產豐厚,因而廣有美名。只除了一樣,那便是從來無人提出結親的意思。知道兒子這是被自己所連累,蘇云容也憂愁起來,擔心兒子要孤獨終老。見他悶悶不樂,李林茂寬慰道:“望兒自有他的歸宿,你又何必這般掛懷。我見他根本就沒有要娶親的意思,說不定倒要嫌你多事?!?/br>蘇云容還像是以前一樣靠在繼兄肩上,低聲說道:“望兒若是從女人的肚子出來的,憑他的才貌只怕早定了親,偏偏他是個男人生出來的,在景城稍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咱家的事,只怕要拖累望兒了?!?/br>李林茂卻不甚在意,答道:“為了生他你受了多少苦,這些年家中上下誰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望兒是知道好歹的。天下這么大,他有本事盡管去闖,又不是人人都介意你我的事?!?/br>話是這么說,可蘇云容還是舍不得兒子出去闖蕩,便不再接話。而來蘇家做客的韓隱之恰巧聽到這話,立刻興奮地說:“蘇叔叔,你們不要擔心,望哥哥出去闖蕩的時候我會保護他的!”看著和兒子同歲卻只有兒子肩膀高的韓隱之,李林茂本想逗逗他,卻被蘇云容狠狠擰了一下,只得笑著問:“你父親今日怎么肯放你出來了?天天把你拘在書房里,也不怕悶壞了?!?/br>說起這事韓隱之也欣喜非常,回答說:“我爹爹又有喜了,父親高興地要去既望寺燒香,我偷偷溜出來的,可惜沒找到望哥哥?!?/br>蘇云容向來心疼身體和自己一樣的韓隱之,自然不忍掃他的興,溫柔說道:“只怕這時候正守著那株牡丹等開花了好寫酸詩,你去暖房找找準在里邊?!?/br>韓隱之得了消息開開心心地走了,李林茂卻皺了眉頭,說道:“放原不準兩個孩子混在一處,咱們這般縱容會不會有些過分?”這下倒換了蘇云容不在意起來,隨意說道:“我看兩個孩子不過是兄弟般的情感,倒是你們這些人心眼太多,看誰都有jian情。再說了,即便兩人有那個意思,又有什么不好,他自己還不是和徵星過了一輩子,現在又來為難小孩子?!?/br>李林茂本想為好友說幾句,但轉念想到對方竟然讓年屆不惑的徵星再一次生育,便沒有再開口。畢竟當時徵星生育的兇險大家都記得,作為好友他無法管對方的私事,但也不愿意再為對方辯解。這邊兩個大人說著說著又親在了一處,另一邊兩個孩子也見著了面。蘇月澤守著半開的牡丹正吃酒,被韓隱之從背后蒙住了眼。他不用猜都知道會這般的人是誰,便笑著說道:“隱之果然守信,牡丹花剛開便來赴約了?!?/br>韓隱之聽了這話心里又甜又苦,甜的是自己隨口一句話對方就牢牢記在心里,苦的是兩人都已年近弱冠,若是父親一直態度不變,對方多半是要娶妻了。不過他不想被蘇月澤看出情緒來,笑著松開了手,擰著對方的耳朵說道:“我在家可都聽說了,望哥哥又被好多人夸了,我來說你聽聽可有漏的沒有?什么‘玉質風流,當歌淇奧。見君后如心懷明月,不肯忘懷’還有什么‘如冰雪猶澈三分,似白玉更添玲瓏’都是真心實意的夸贊啊,望哥哥開不開心?”“快松開手,耳朵都被你擰掉了!這些人都太過無聊,誰理會他們!”因著韓隱之自小不如自己康健,蘇月澤讓他已成習慣,即便對方拈酸被擰了他的耳朵,也依然沒有生氣,還好言好語地哄著對方。韓隱之松開手,看見蘇月澤白皙的臉頰因為自己的動作變得緋紅,暗下決心,這次絕不再聽父親的話,一定要把望哥哥牢牢抓在手里,不然一定會被別人搶走的。蘇月澤見韓隱之看著自己愣住了神,心里也十分得意,雖然他因為容貌的緣故常常被無關的人sao擾,可是他也知道隱之特別喜歡他的長相。只要隱之喜歡,韓伯父也沒有辦法,他樂滋滋地想著,有優點就一定要充分利用,于是笑得更亮眼起來。果然韓隱之見蘇月澤笑彎了鳳眼,心底愈發纏綿起來,難得有些羞澀,便伏在對方背上說道:“我聽蘇叔叔說你要為這牡丹花寫酸詩,還不快寫,讓我也看看能有多酸?!?/br>“哈哈,我爹就是那樣的,我寫的時候裝作不屑的樣子,其實事后他都仔細收了起來,還以為我不知道?!碧K月澤提起親爹也是又暖心又無奈,任韓隱之趴在背上,提筆寫道:“瑤階碧色無重數,乍作云霞鎮亂芳。歲首虬枝埋雪被,春濃不肯試俗妝?!?/br>韓隱之見了忍不住笑道:“哪里酸了,分明是太過無情了?!?/br>蘇月澤立刻解釋:“多情自然是對人多情,我先前寄情牡丹,不過是因為那人未至而已?!?/br>番外“騎”竹馬二那人是誰人兩人心知肚明,韓隱之有些羞澀,將臉向下滑了一些,吶吶道:“你這般多情,怎不見你娶回家幾個,到現在也還是光棍一條,牡丹花還未必愿寄你的情?!?/br>兩人總算開誠布公地談了起來,蘇月澤轉身抱住韓隱之,用手輕撫對方的背脊,溫柔說道:“我只愿娶一個人,現下他就在我懷里,不知道他肯不肯讓我娶?!?/br>韓隱之嗅著蘇月澤身上清冷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頸側薄薄的皮膚,答道:“我自然是愿意娶我身邊這個人的,嫁嘛,就要看他的誠意了?!?/br>懷中人好久沒有這么乖順了,竟然還說考慮要嫁給自己,蘇月澤有些驚訝,忍不住問:“今日你是遇著什么好事了,又乖又好說話,往日里可不是這樣?!?/br>自己對他溫存反倒引來疑問,韓隱之輕咬了自己剛才吸舔的地方一下,帶著幾分嗔意抱怨:“想不到我在你心里這么不好!”然后又藏不住臉上的喜色,先笑起來了,說道,“我爹爹又有了身孕,父親想必再不會像以前那般拘束我?!?/br>因為李林茂向來教育兒子要好好孝敬爹,所以蘇月澤倒是知道蘇云容這一類的男子生育不易,甚至想過以后要吃父親吃過的那種藥,不讓心尖上的人受孕。他有些驚訝地問道:“星叔不是生你的時候十分兇險嗎,怎么又要冒險?”韓放原管束韓隱之嚴格也是不愿兒子和一個男人好,日后要承受生育之苦,其實還是很疼兒子的,并不曾像李林茂這般直說生育的艱難。故而韓隱之還不知曉自己出生遇險的事,聽蘇月澤說起也沒有在意,高興說道:“聽聞是遇著一位高人,極通爹爹和我這般身體的保養之術,可保爹爹平安?!?/br>蘇月澤本想繼續問如何得知對方不是騙子,忽然冒出一個猜想來,莫不是星叔是為了隱之去驗證那人的保養之術,以防隱之日后生產遭遇不測。他想到奶奶告訴過自己的事,爹為了不讓父親送他去最嚴的書院,竟然離家出走,這才讓他一直留在家中,頓感父母的不易。他又想到自己與韓隱之的事,愈發覺得對不起四位長輩,只祈禱徵星能夠平安,這樣他的隱之才能一直無憂無慮的,兩人也才有走下去的希望。韓隱之不知蘇月澤心中所想,只是感覺到自己被對方摟得很緊,明白自己愛慕的人心中也有自己,越發高興起來,說道:“你可不許后悔,到時候我有了幫手,你一個人可打不過我們兩兄弟!”蘇月澤忍不住笑了起來,挪喻道:“你現在得個弟弟,等他長大你都老得沒有力氣了,哪能指派他來打我?!毖垡婍n隱之要生氣,趕緊補上,“只有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br>韓隱之心里念著弟弟,但也很吃甜言蜜語這一套,總算不生氣了,緊緊摟住蘇月澤,一邊在對方肩膀摩挲臉頰一邊說道:“真好,以后一定要對弟弟好些,要不是爹爹懷了他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過來找你的?!?/br>蘇月澤不忍心將心中猜想告訴韓隱之,便溫柔應下,暗下決心不能辜負長輩們的恩德。沒了韓放原的約束,兩人來往頻繁,韓隱之更是時不時就在蘇家住上幾天。兩人成日里一起讀書作畫,簡直如同新婚的夫妻一般親密。開始的時候韓放原擔心兩個孩子年輕不懂事,萬一搞出個小的怎么辦,不動聲色地試探了兒子一番,發現兩個孩子成日里混在一處竟然沒有一次越過界。這又讓他更加擔憂起來,或許兩個孩子并不是互相愛慕只是他們大人想多。想來想去沒有個頭緒,他索性拿了一本徵星從蘇云容那里要來的春宮冊子給兒子,囑咐道:“若在鐘鳴鼎食之家,這事原是該有專人指導的,可惜如今隱居在外,只能由你們自己研習了?!?/br>聽父親說這么鄭重,韓隱之也重視起來,將冊子放在懷里帶到蘇家,拉著蘇月澤就要一起看。蘇月澤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看到韓隱之一拿出他就覺得有些眼熟,等翻來冊子才知道原來是父親也有這么一本,他無意中翻到過,又悄悄放了回去。他再三跟韓隱之確認這是韓伯父給他們看的,卻見對方看著看著眼神已經游離起來,靠著自己的身體也軟的不成樣子。作為看過一次的過來人,他自然知道韓隱之現在的感覺,當初他看到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著對方的樣子自瀆了一番。有過經驗的蘇月澤摸到韓隱之的小roubang,隔著褲子輕輕揉弄,果然感覺到那處越來越硬,小小一根被他攢在手里,對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為了讓韓隱之更快活些,他脫了對方的褲子,用手直接握住那根粉嫩的roubang,指尖壞心地摳挖頂端的小口。韓隱之渾身都酥了,好像靈魂都集中在了被蘇月澤握著的那處,他想要開口哀求對方放過自己,卻又明白身體舍不得這種感覺,一雙嫩手握住蘇月澤的手,像是推拒又像是祈求更多。終于在眼前炸開一陣彩光過后,韓隱之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射了出來,他窩在蘇月澤懷里喘氣,一瞬間連自己是誰、身在何處都忘了。等他稍回過神,便覺得剛才看春宮圖時便有些發癢的rou縫更癢了,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告訴蘇月澤,伸手去脫對方的褲子,下身也扭動著想要對方繼續撫慰。他一握住蘇月澤粗長的陽具便震驚非常,比起自己的大了那么多,忍著羞意看了一眼,竟和對方那張美麗的臉一點也不相稱,格外猙獰也就罷了,還是不甚美觀的褐色。蘇月澤看著自己的陽物被心心念念的韓隱之握在手里,小腹越來越熱,那根青筋環繞的roubang徹底露出了興奮的樣子,在韓隱之手里變得愈發火熱堅硬。他看著韓隱之扭動白凈的下體,便有一種貫穿對方的欲望,可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在毫無準備時容易受傷,便克制著自己只握著對方的手撫慰陽物。可惜動了情的韓隱之不如他這般穩重,聞著房里那股nongnong的腥味,韓隱之rou縫酥癢,抓著蘇月澤空著的那只手往rou縫處放。他已經快要十九歲了,自然模仿得來春宮圖上的動作,嘴里也輕呼著“卿卿”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