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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方便沐浴。“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陶醉覺得這個問題還是要問一問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洛素音的膽子有這么大了,居然敢不問他就開始這樣的事。不過他還挺喜歡的,這大概是因為滋味太好受的緣故,還是自己空曠了太久?從來到這個世界,這是他第二次做了。并且兩次都是同一個人。洛素音抱著他,感受著對方在自己懷里的溫熱,陶醉這么問,他倒也如實回答,“二更天的時候我就回來了?!?/br>陶醉聞著洛素音令人沉淪的荷爾蒙氣息,突然從心底就騰升一種抗拒,他一身在經過剛才火熱的戰爭后,都在發軟,好不容易抬起手扳開了洛素音的手,陶醉在對方詫異的目光下,說:“洛素音你膽子蠻大嗎,居然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這樣對我?!?/br>洛素音聽他這么說,有點尷尬,臉上又浮出了紅色,他說起話來都有些結結巴巴的?!白碜?,我……我只是……想親近你?!笨吹教兆砟樕系纳袂椴⒉幌袷窃诎l怒,洛素音給自己吃了一枚定心丸,繼續說著,“白天那個人對你做的,我都看到了。說實話,當時我非常惱火,醉醉,連我都不敢那樣對你,那個人憑什么可以那樣?!?/br>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可憐,讓陶醉也不忍心說什么,而洛素音也好像懂得了什么,他那一向純真的臉蛋上居然浮現了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使得陶醉并沒有看到。“醉醉,答應我,以后別和那個人再見面好嗎?”洛素音握住陶醉的手,款款深情地說著。陶醉咬牙,“我答應你,能不能別做這么可憐的樣子,真是受不了?!碧兆韯e過臉,好像是在跟自己發脾氣一樣,他之所以敢這么說,那也是因為宇文兢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并且陶醉發現一個問題,每次遇到宇文兢都沒有好事發生。對方簡直就是一個災星,對陶醉來說。洛素音滿意地親了他一下,沒有欲望的親吻,而是帶著某種神圣的,仿佛陶醉就是他崇拜的上帝一樣。陶醉醺醺然,洛素音說:“醉醉,你累嗎?”這不是廢話,陶醉白了他一眼,洛素音卻輕聲笑道:“那休息吧,每天見?!币浑p眼睛里都是溫柔的笑意,潤澤了陶醉的心靈。一覺睡到自然醒,陶醉醒來的時候身邊是空著的,但是那個地方仍然帶著溫熱的氣息,顯示著那人走了沒多久。陶醉盯著那個地方看了好久,要不是此刻那個地方仍然隱隱發痛,他都覺得是自己在做夢了。洛素音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呢?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陶醉沐浴在陽光下,但是心里某個地方卻覺得很冷。于是他就在這初下的晨光下,哆嗦了一下。這還是洛素音嗎?是,這還是洛素音。體貼,溫柔,陶醉使自己平靜下來。應該是昨天的事情刺激了他才會這樣吧!不過,他馬上又自暴自棄地想,不是這樣又怎么了,這一切在不久之后便都不關他的事了。而且,陶醉淡紅色的唇微勾,昨晚不是很快活嗎?這樣的洛素音才是最對他胃口的。每天的日子都很平淡,偶爾帶凡凡,畫畫,去外面看看。這段世界洛素音太忙,幾乎每天回來的時候都是深夜了,他們很少交流。陶醉雖然有點不習慣,可過著,也就不這么覺得了。他畢竟是一個男人。生活里不可能只有情愛,事業同樣也是他所追求的。于是,當前的陶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目標,他每天都在練習畫技,把那些這個世界所沒有的,臻日完善。而甘秀也帶給了他一個好消息。陶醉第二次來到了如意畫館,這里幽靜的氣氛再次折服了他。陶醉看著從里面走出來的甘秀,頭上帶著儒巾,一身藍色常袍,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尋常的書生一樣。“陶兄,你來的好早?!?/br>陶醉淡淡地笑道:“是嗎?還不是甘大師您說要見面,我不來得早,要是您被約走了,我可就要懊惱死了?!碧兆硭普嫠萍俚卣f著,說著甘秀都不好意思了。“陶兄,你又打趣我?!?/br>陶醉不置一詞,但那雙漂亮的丹鳳眼里有著狡黠的笑意,“你介意嗎?”甘秀看著看著,臉紅了。他窘迫地說著,“陶兄,我們到對面的茶館坐一會兒好嗎?”陶醉同意,今天過來,就是說那四君子的事。其實陶醉挺好奇的,到底賣出去了幾幅賣了多少銀兩。畢竟,這些以后都會成為他賴以生存的活計。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離開茶館的氣氛相當不錯,淡淡的茶香幽幽地飄著,茶博士泡了一盞碧螺春后,離開另外茶室。于是此地只剩下陶醉和甘秀,甘秀挽袖,依次倒了兩小杯茶,陶醉見此也不客氣地道:“那我不客氣了?!?/br>甘秀靦腆地笑,“不過是一杯茶而已,陶兄客氣了?!毕肓艘幌?,又道:“陶兄……住在洛府里,莫非陶兄是……”陶醉也不介意表露自己的身份,“一年前嫁到洛府,夫君開著幾家金鋪?!?/br>不知道什么,甘秀聽罷,隱隱有些失望,“如此啊……”“陶兄,我不前到洛府就是為了四君子的事?!?/br>那幾日陶醉正好不在,甘秀繼續說道,臉上的笑容也愈發地燦爛起來,“說起來,陶兄的畫著實出色,才沒過了多久便被一位貴人買了去?!?/br>陶醉雖然不知道冤大頭是誰,不過能賣出去就是好的,他雖然是“藝術家”,若是畫不值錢,光有清名也沒有用。陶醉再清醒不過。“那也是麻煩你了,如意畫館若是看不上,那我的畫也是不名一文?!碧兆砺洱X一笑,是褒揚,而絕非諷刺,畢竟如果他的畫不是在這樣有名的畫館里,除非遇上貴人,否則是賣不出去的。但是甘秀卻不這么想,他想起了陶醉畫的那幾幅素描,新奇而熟練的手筆,說得夸張了點,這還是這么多年來他見過最有意思的畫作,但是三位評師顯然不這么想,甘秀長嘆了一口氣,道:“陶兄,若是館主在便好了,可惜他去了海外游學,否則怎么也不會讓你那幾幅那么好的畫寶珠蒙塵?!?/br>他真摯的表情取悅了陶醉,有人欣賞自己的畫,陶醉雖然不至于狂喜,但是心里也是開心的。“你過贊了,不過是閑來的幾筆幾畫,難登大雅之堂,他們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這么說,我甚是欣慰,辛苦總算沒有白費,雖然沒有得到如何,但是能得到你這樣的知己,真是難得?!?/br>甘秀清秀的臉蛋上是羞澀的表情,“陶兄,能交得你這樣的朋友,也是我甘秀三生有幸?!苯K于,他也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了,“陶兄,其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