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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爹爹也盯著二爹爹看,手里碧螺春喝著。目光一下就集中了。二爹爹看了他們一眼,道:“醉醉,昨晚你用了藥嗎?”陶醉一下明白了,而洛素音的臉也一下沉了下來,風雨欲來。陶醉咳了一下,道:“這個……”他害羞地低頭。二爹爹笑道:“這個有什么可害臊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毕肓艘幌?,他又道:“二爹爹既然給你藥,就是讓你用啊。不過,可有一點你要注意。不能頻繁地使著,音音的身體挨不住……”大爹爹懂了,含蓄地看了自家兒子一眼。陶醉忍笑快忍出淚水來了。只有洛素音道:“二爹爹,你可別教壞音音?!蹦樕辉趺春每?。二爹爹一聽這話,不高興了。“洛素音,你這什么話。我干什么了,教壞了醉醉。我不是怕你房事上出問題了也不和我們說,才和醉醉說的。醉醉懂事,你這么久不行,他都沒有說什么。你倒好,朝我發脾氣?!?/br>不知道聽到了什么,洛素音眼睛黯淡,但他還是很快地低頭?!岸??!?/br>二爹爹白了他一眼,道:“哼?!?/br>兩位長輩離開,廳堂里只剩下陶醉和洛素音。洛素音的樣子,很奇怪。和以往差別很大。陶醉躊躇地道:“以后我不會和二爹爹聊這個?!?/br>洛素音根本不是在意這種事,而是其他。他看著陶醉,對,是可以感覺到的。“沒事?!?/br>洛素音抱住陶醉,下巴抵在他瘦削的腳步上,呢喃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br>聲音太小,陶醉沒聽清楚:“什么?”洛素音馬上反應過來了,“沒什么?!?/br>這種溫暖的懷抱,陶醉最終還是沒有掙脫。就這一會兒。他只好這樣對自己說。☆、如意洛素音管理著長安里的幾家洛氏金鋪,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因而陶醉只能一個人在家了?;蛘哒f在家帶凡凡。陶醉自然是不愿意呆在洛府里,洛府雖然風景秀麗,可到底是看膩了的。雖然,洛素音不許他一個人出去,但是明里暗里陶醉已經出去好多次。也得出一個結論,只要不太過分,適當地違背洛素音的話,一般是沒什么事的。起碼,他到現在都沒有被洛素音抓到過。陶醉把凡凡遞給凡凡的奶娘月娘,道:“你帶他下去休息把,我還有些事要處理?!?/br>月娘抱著已經睡得香甜的凡凡,笑著道:“是的,少夫人,我這就帶小少爺回房去?!?/br>解決了凡凡,陶醉基本就自由了。陶醉回了房,從案底被青玉石壓著的雪白宣紙里取了最底下的,一一陳列與案上。這些都是這些日子他閑著的時候畫的。水墨工筆畫花中四君子,素描畫街頭孩提老人。整理起來厚厚的一疊。陶醉挑選了其中游戲的習作,又認真地一張張看著,看著眉眼舒展。前世的陶醉是世界上有名的畫家,主攻水墨畫,尤其是花中四君子,其中以畫松最為風骨,有青松子之稱。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畫家的待遇怎么樣,但是陶醉對自己的畫還是特別有自信的。陶醉臉上隱晦,似有化不了謎團正困擾著他。洛素音,在這個世界里他第一個產生好感的人。此時此刻,他對他的感覺卻說不出來的復雜,有懷疑,有留戀,甚至有一些他自己也看不清的情愫。陶醉在什么時候都能夠快速地清醒過來,他永遠明白自己走的路。比如現在,他要賺足夠的銀子,以備那一天離開的時候。他要有一份自己的事業,能夠在這個世界瀟灑地活著,美人美酒。水墨畫,這個世界的保守派一定會喜歡。素描畫,可以嬴得獵奇人的喜愛。陶醉笑了笑,眼睛里是勢在必得的光芒。他將畫紙卷起放在專門擱置畫紙的圓筒里。窗外竹濤聲依舊,葉綠盈盈如水。陶醉換了一套白色鑲金邊窄袖長袍,外罩黑紗。黑發束在玉冠里,以紫玉扁簪定住,兩鬢齊整。柳葉長眉下,一雙丹鳳眼看起來分外妖嬈,瓊鼻高挺,淡紅色的唇噙著一抹笑意。瀟灑公子,翩翩人如玉。陶醉推開朱門,陽光撒入屋內,金黃色的光澤使得他瞳孔妖異,女氣的五官也黯淡了幾分。風華絕代。陶醉享受地沐浴著陽光,修長的手握住畫筒。經過上幾次在長安街逛來逛去的經驗,陶醉大抵也知道了這長安最有名的畫家積聚之地,當屬于朱雀街的如意畫館了。如意畫館。御賜的紫金牌匾,朱紅色的三層小樓,飛檐斗拱,西域制作的琉璃風鈴掛滿了檐角,清風一過,不絕于耳的是天籟之音。陶醉從馬車上下來,如是見:往來青巾儒袍之人,華衣麗服之人,絕無斷褐之人?;蛘哒f是只有高尚尊貴之人,而無白丁百姓。陶醉看了看自己,還好還好。他下了馬車,門前兩位青衣扎小髻,唇紅齒白的小童笑著迎道:“公子好,今日畫館甘畫師坐館,您有興趣可以上二樓看看?!?/br>陶醉點頭,道:“我知道了?!?/br>這就是一種變相的宣傳吧!甘畫師。陶醉一下生了興趣,他走進門內,淡淡的流水淙淙聲傳入耳內,營造出一種靜謐幽深的氣氛。屋內空曠,四壁懸掛著畫紙。如同酒館,有壚。一個人站在那里看書,人來人往,他眉宇不變,大有鬧中取靜之舉。陶醉走了過去,那人還是不動聲色,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陶醉敲了一下臺子,道:“這位先生,怎么稱呼?”那人這才留意到陶醉,他抬頭道:“敝姓甘,你是?”他頭上帶著青巾,臉蛋俊秀,此刻一副呆萌地看著陶醉。太對他的胃口了。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遇到,陶醉早就把他哄到床上了。但是現在不行,有事。陶醉彬彬有禮地道:“原來你就是甘大師,失禮失禮。我姓陶,單字醉。是來此處售畫的?!?/br>年輕人被他這一聲甘大師說得臉龐發紅,靦腆地道:“雕蟲小技,被稱大師實在是名不副其不實?!?/br>陶醉笑了一下,眼尾都漾了笑,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動心,甘秀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男人,笑起來居然比女子還要秀色可餐。“甘大師太過虛心了?!蹦鼙贿@個地方推崇的人,怎么來說都不會太差。這個人,挺不錯。甘秀雖然謙虛,但是并不意味著他就不喜歡別人夸贊他。聽到陶醉這么說,自然是很開心了。“陶兄,你喚我甘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