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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房在說好不好?”洛素音開心地笑,“嗯,我聽醉醉的?!?/br>解決問題,陶醉松了口氣,卻突然發現有什么東西往自己的背后在動。他下意識地看過去。是洛素音。他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了陶醉的背后,修長的手指時輕時重地撫摸著。時下初夏,衣衫薄。陶醉都能感覺到那手帶給他的快感,有點癢,一種靈魂的悸動讓陶醉覺得有什么東西要從心里冒出頭來。陶醉一把抓住作亂的手,他說:“你干什么?”語氣有點兇。洛素音被他嚇到了,他委屈極了,薄唇微撇,什么都是一個不開心的幅度。陶醉只好放輕語氣,“好了,沒有責怪你的意思?!?/br>洛素音的手是溫暖的,就像是暖春的日光,陶醉險些都松不開手了。兩人停住腳步,初夏的夜,螢火蟲飄飛,點點光明。洛素音看著那張臉,那張讓自己神魂顛倒的臉,不顧一切地親了下去。陶醉有點錯愕,完全沒有想到平常在他面前的小白兔突然會變成了灰太狼。他親住了陶醉的嘴唇,神情在燈下看起來是那么的冷靜。笨拙的吻,陶醉在心里道。就在洛素音要離開時,陶醉加深了這個吻。兩人緊緊相擁,接吻,看得一邊的純情丫鬟羞紅了臉,手檔著眼睛,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矛盾樣子。陶醉是個中高手,但酥麻的滋味,還是讓他的腿腳都發軟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洛素音也是,他的酒早就在陶醉不放開他時,被迎面而來的冷風給吹醒了。這個吻的時間太長,長得讓他感覺到呼吸困難。即使這樣,他也還是舍不得離開。陶醉發覺到洛素音的不對勁,離開退出來。洛素音喘著氣,一張清俊的臉龐紅了大半,他支支吾吾地道:“醉醉……”還是怕陶醉生氣,畢竟剛才的他才對陶醉發了酒瘋。陶醉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沒事吧!”洛素音臉更紅了,這次是因為羞愧。“沒事?!边@兩個字他好不容易才說出口。陶醉憋笑道:“是嗎?”尾調甚至還帶上了嘲笑的語氣,讓洛素音更加不好意思了。洛素音握急了拳頭,又在醉醉面前出丑了。不過,他最想問的是,為什么醉醉和他親吻時,讓他感覺到很舒服。而且給他一種相當熟練之感。陶醉含笑,黑發白衣,眉眼安寧,看起來神圣不可侵犯。一定是他想多了。洛素音如此對自己說。陶醉瞥眼不知想什么的洛素音,夜風吹過來,有點冷,畢竟是初夏。他說:“走了吧,還得回房洗浴?!?/br>洛素音回過神來,靦腆地笑著,摸了下頭說:“那咱們走吧!”提燈籠的丫鬟也終于覺得自己是一個人,而不是擺設了。陶醉洗完了澡,推開窗戶,青澀的竹子味道飄了進屋里面。而洛素音則是進了隔間里去洗澡。陶醉整理自己最近看過的書,案上紅燭落淚,月光照進屋里,如霜明白。青花瓷小瓶在案側,陶醉看了一眼那紅色的塞子。一下記起來了。這是洛素音二爹爹給他的□□來著。想一想就覺得好笑,這個二爹爹真挺有意思的。這么會想到這個。不過,洛素音既然能讓陶醉懷了凡凡,顯然能力不差。不過,想到這里還真覺得有些奇怪。洛素音除了剛才那個主動的吻,還真沒有放肆過。特別是,他們兩每天夜晚都睡在一張床上。陶醉有不好的聯想。他馬上阻止自己這個念頭。洛素音應該不是不舉吧!因為陶醉每天早餐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晨勃的。難道是他不喜歡陶醉,所以也不……這個可能性更低了。因為陶醉能感覺到洛素音恨不能把他提在身上一起走,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心情。那是為什么?他現在是想不通。“醉醉?!毙邼寐牭穆曇敉蝗粡膬乳g傳來,陶醉一下中止了自己這個想法。他走到隔著內間的畫著蝴蝶比翼□□屏風外,道:“什么事?”里面人懊惱地說,“醉醉,我……”但是好像有什么說不出口的東西,久久沒有繼續。陶醉倒是挺有耐心地道:“說吧,什么事?”“醉醉,我忘記……拿褻褲了?!弊詈蟮穆曇艉孟袷窃诳抟粯?,陶醉忍不住呵呵大笑,他都可以想象到里面人此刻臉上因為委屈與羞澀而臉紅的樣子的。“醉醉……”應該是想阻止陶醉笑他,但是發出的聲音非但沒有怒氣,反而還想是一只小貓在喵嗚喵嗚地叫做。可愛,萌。陶醉笑著喘不過氣來,半天都支著腰。“好了,我幫你去拿?!?/br>陶醉從碧紗衣櫥里拿出褻褲,雪白近乎透明,在月光下,都可以透過這樣物事來看東西了。甚至還聞到了淡淡的香氣。陶醉臉紅,他為什么要作這么變態的舉動。他猶豫了一下,走進了雅間。美人沐浴后的風姿真當迷人。昏黃色的燈火下,那人肌膚勝雪,猶如羊脂。水氣凝聚起霧氣,讓洛素音若隱若現。陶醉看到黑發披在肩膀上的他,如春泉一樣流過心間,盡是潤澤。洛素音似乎有點害羞,聲音也輕得如這里的霧氣一樣朦朧。“醉醉?!?/br>陶醉正是被他這兩個字從九霄云外喚回了人寰紅塵。他披著白紗衣,清俊的容顏如葉上的白露,清雅,動人。修長的腿,白皙,在白紗下裸·露。他走了過來,步步生蓮。此時此刻的洛素音真的很動人,陶醉看著他,那眼神赤·裸裸的,仿佛要把他生剝了,吃下去才會甘心。久違的欲望,冒了出來。差不多有幾個月沒有做那件事了,空曠得緊。他喉結微動,連聲音都沙啞的許多。“素音,你的褻褲?!?/br>陶醉此刻的樣子,讓洛素音很陌生。他有些糾結要不要按二爹爹的話來辦。但是,不可否認,他還是很想得到陶醉的身體。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他全部都那樣貪婪地想要擁有。兩只手相交,漂亮如春筍,修長如青竹。雪白的褻褲,成為了媒介。陶醉的手是火熱的,洛素音的手是溫暖的。陶醉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風度,讓洛素音好想咬他幾口。他慌張地咬唇,覺著這樣不對。但是□□是騰升的,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心,在此刻都到達了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