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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只覺面紅耳赤,“醉醉……”聲音小得都讓人聽不清楚。陶醉利落地剝了一個板栗,蔥白修長的手指往洛素音唇上一哎,淡黃.色的板栗被那薄唇摁住。“吃吧,我給你剝?!彼麚u了下紙袋,骨碌骨碌的聲音仿佛是在證明里面還有不少。反正他也吃得差不多了,熟悉的給他剝了,算是補償洛素音買東西吧!他眼底蘊笑,怎么都有些狡猾的意味。但是洛素音就根本沒有把他的醉醉往這方面想,他感動極了:“醉醉,那怎么行,你吃吧!我……我并不是……”薄唇卻不由自主抿了一下,似是在回味板栗的清甜素香。“那我可真不剝了?”洛素音糾結地說:“醉醉?!?/br>這是屈服了。不過,洛素音一點也不后悔。因為醉醉剝了板栗比他平時吃的板栗真的要香甜太多。一包板栗很快就剝完了,陶醉覺得指甲有點疼,淡粉色的指甲蓋里擠了半小圈的淡黃.色。幸好不久之前才剪了指甲,不然可就……洛素音吃完一個板栗,下意識地看向陶醉,這才發現板栗已經被他吃光了。有點小小的害羞,同時又抱怨自己怎么這么快就吃完了。這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陶醉已經聞到了rou香,街道上的人也少了許多。對,這個時候正是午餐開始的時間。洛素音抱著的一堆零食在剛才已經散給了街頭的孩童,一身輕。陶醉看著眼前正紅色的高大建筑物,飛檐翹首,鼻子也嗅到了從里面飄出來的食物香氣。門前客如流水,車馬盈位。顯然是不錯的酒樓。陶醉說:“素音,中午我們在這兒用吧!”洛素音自然不愿違背他,只是說:“醉醉,凡凡還在家里?!?/br>陶醉白了他一眼,說:“凡凡有月娘照顧,不過是在我們吃個飯,能有多大事?”洛素音覺得他說得也對,也沒有再說什么。于是兩人進酒樓點菜,當然這一切活動都是洛素音進行的。陶醉不熟,那菜牌子名字太過深奧,唯恐點出亂七八糟的菜肴來,只有交給洛素音,坐享清福。兩人靠窗坐著,桃花的香氣飄入里酒水里,香醇可口,陶醉暢飲了一杯?!斑@酒很不錯,叫什么名字?”洛素音攬袖為他施菜,修長白皙的手腕幾乎可見青色的血管,陶醉從他的手一直往上看去,不由咽了口水。雖然很瘦很弱的樣子,但是性吸引力一點也沒有下降。“醉醉,這是清酒啊,你不記得了?”洛素音雖然疑惑,但還是認真地向他解釋說:“這酒味道淡雅,但隱隱有桃花的香氣。你看窗外……”洛素音把半掩的窗戶推開,花枝顫動,桃花飄了進來,打了個旋,落在他衣襟上。“原來是這樣?!碧兆砜偹阒滥堑奶一ㄏ銖哪莵淼牧?。他看著窗外紅霞粉光,灼灼之景。洛素音輕笑了一聲,“原來醉醉你喜歡桃花??!”陶醉回首:“怎么說?”洛素音為他斟了一杯清酒,說:“醉醉不喜歡?”陶醉搖搖頭,“說不上,當也不算偏愛。喜歡就喜歡,這個也行?!?/br>洛素音愛極他那瀟灑的笑容,雖覺這樣不像他的醉醉。“吃菜,醉醉?!?/br>他夾了陶醉喜歡的菜放在碗里,兩人一杯酒一看桃花,笑容盈面,嫣然之樂。陶醉愛這酒,便多喝了一杯。這里的多,是泛指,也就是說他喝了很多。所謂物極必反,說得也就是這個道理。陶醉突然白了臉,捂著肚子說:“我上個茅房,你行吃著?!?/br>洛素音擔憂地站起,“醉醉,要不要我陪你去?”陶醉果斷地拒絕:“沒事,你就在這等著?!?/br>洛素音還是放心不行,但陶醉有點急。“好了,就這樣。我去去就回?!?/br>洛素音看著他的背影和小二一起消失在拐角,他總覺得無法心安。從前醉醉遭遇的事情讓他無法放下心來。他靜靜地坐下,看著窗外的紅云翠梢,低頭喝了一杯淡酒。陶醉解決了問題,覺得特別舒服。從來一看,帶路的小二不見了。他站在走廊上等了一下,決定自己找路去。豈聊走著走著,居然找不到路了。他扶著欄桿,痛并思痛,決定等那個路人經過的時候問問路。就在這時,仿佛天無絕人之路。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華服貴飾,一身養尊處優的氣息彌漫而來。陶醉看著那人,英武高大,翠眉如山色,鼻子高挺,劍唇如蟬翼。如果放在現代,這是他遇見艷福了。但在這種情況下,還真沒有談情說愛的感覺。陶醉喊了一聲,“閣下留步?!?/br>男人興致勃勃地看著他,說:“喔,這位美人是有什么事找我?”他不說話的時候予人成熟穩重之感,但這么一說話就暴露了本性。看來是我輩中人。這人的目光如鷹,讓陶醉覺得反感。“閣下,我迷路了,可否帶我出去?”男人道:“這樣啊,不過,我為什么要帶你出去?”陶醉道:“你不愿意?!彼丝痰难凵褡屇腥擞X得只要他說是,這個美人就會轉身而走。“當然不是?!?/br>陶醉淡笑道:“那麻煩閣下了?!彪m然他喜歡親自尋找獵物,但這并不等于他愿意成為別人的獵物。兩人之間尚有一尺之隔,這樣疏離的距離讓男人覺得挺有意思的。“我復姓宇文,單字兢。不知美人的芳名是?”雖然陶醉已經對他輕佻的稱呼表示了抗拒,但是這個叫宇文兢的男人仍然我行我素,似乎也樂于這種文字游戲。陶醉不想和他有太多的接觸,只說:“我已許了夫家,閣下叫我洛陶氏便是?!?/br>一般來說,游蕩子對□□的興趣都不大。“洛,夫人還是姓陶更美?!蹦腥伺d意盎然,“使我陶醉,夫人花容絕色,當得起陶醉二字。姓陶更妙,洛字死板了些?!彼J真地說著歪理。但是這個人顯然不是。陶醉心里咯噔,他淡定地說:“是嗎?”當來到前堂的時候,陶醉眼前一亮?!拔乙呀浀搅?,閣下,有緣再見?!?/br>宇文兢看他施然而去,沒有一點猶豫,不由懷疑地自己的魅力來。嗯,一定是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酒菜都已經涼了下來,偏偏那個人還沒有回來。洛素音眼睛看著門外,盼斷了石橋,望穿了秋水。果然不應該讓醉醉一個人離開。他咬著唇,直到舌尖有一點血腥味,才松了下來。他害怕,害怕陶醉再次離他而去。他果斷地站起來,一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