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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蠕動到找好的位置,躺平任他擺布,不時反過來撩撥他一下。 吉服穿戴程序繁瑣,脫起來也很麻煩,薛殊一開始還動作溫柔,到最后已經完全失去耐心,開始撕扯。 外衣好不容易褪完。我瞅準他全身的血液已經流到該流的地方,大腦思考能力減弱的時刻突然剎車:“等等等等!” 薛殊不理我,繼續他的動作。 我口頭警告無效,用實際行動去抵抗。他本來裝作沒聽見,見我捏著衣帶拼命掙扎,便啞聲道:“又怎么了?” “想讓你答應我一件……” “可以?!蔽以捯暨€沒落,那邊就已經回答了。 呵。男人。 “我還沒說什……” “都可以?!?/br> “真的嗎?你不會賴賬吧?”我不肯善罷甘休。 “君無戲言?!?/br> “既然如此,”我突然抬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張紙和一小盒印泥,“來按個手印吧!” 薛殊的動作停住了,皺眉道:“什么??” 我展開紙:“我給你念念哈。茲有甲方薛殊,括弧王富貴,乙方林如珠,括弧林小花。甲乙雙方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今達成……” “說重點?!?/br> “我想辦武林大會。給點支持唄?!?/br> “好。讓顧判給你辦?!毖κ庖豢诖饝?,試圖把手伸進我的衣服下擺,遭到我的攔截:“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自己辦。就是我自己主導,你給錢就行,我保證三年內回本。當然你也可以給我提供一些資源人脈上的幫助……” 他的眉頭又糾起來了:“你一個女人拋頭露面地辦這種江湖集會成什么樣子?” 我就知道。 “???是嗎?不可以嗎?”我一臉天真地看著他,緊了緊褻衣,雙手撐著身下滑出他的控制范圍,準備坐起,“那我們仔細談談此事的可行性吧?!?/br> 薛殊忍耐了三秒鐘,忽然抄著我的雙腿將我拖了回來。 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敏捷地護住自己:“不行!” 薛殊氣沖沖地壓住我,一手攻城,一手在和平協議上按下指印。 他一接受此城下之盟,我立馬伸手展腳,主動迎了上去。 …… 洞房花燭太累了。 我自認體力尚可,打完兩個小時的比賽尚且有精力做個拉伸,但這次我一動都不想動,什么話也不想說,只想窩在薛殊懷里放空。 外頭風雨交加,一定很冷,我們帳里卻暖得過分。窗戶有點漏風,隔著厚厚的帷幔感覺不到,只是吹得燭火不停跳動,薛殊在我身后抱著我,偶爾親親我的頭發,我則咬著手指發呆,看龍鳳花柱搖曳的影子。 兩身華貴的吉服凌亂地堆在我面前,我無意識地掃視一眼,忽在其中瞧見樣熟悉的小東西,這才回過神來,揚起唇角。 薛殊這人也真是的,穿著九五至尊的禮服,懷里也要揣個丑陋的荷包。 他拿到這工藝粗劣的荷包已有半年多,明顯看出舊了,想必時時帶在身上,卻沒有一點臟污損壞,可見是很小心地在用它。在船上的時候他就開始喜歡我了,可就因為我的一句“白首”,他不肯再表露半點。 薛殊是這樣的人。他總是要高高在上,要權衡利弊,他從小就知道凡事都要找出最優解,好處要用別的置換。 可是拒絕我那夜,他忍不住畫蛇添足地補了一句“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其實他內心也有想要喜歡的人說“給不了也沒關系”的一點點期待吧??上覜]有察覺?;蛟S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 本來就不多的時間,因此蹉跎半年。 想到這里,我悲從中來,默默掉了眼淚。 薛殊一點也沒發現我的心思。他休息夠了,又有些蠢蠢欲動,支起身來親我的臉,這才知道我哭了,不免有些驚訝:“很疼嗎?” 我搖頭。 他沉默了一陣,又忐忑道:“我……做得不好?” “很好,”我轉過身去投進他的懷抱,“我就是覺得有點難過。以后我們繼續找解藥好不好?” 薛殊這才懂了,卻也不說安慰安慰我,松口氣道:“挑個別的時間哭!” 我破涕為笑:“眼睛長在我臉上,你管得著嗎?” 聞言,他抱著我一轉,又將我壓在身下。 “那你哭。再哭大聲些,”他與我雙手交握,在我耳旁沉聲道,“哭啞了嗓子才好?!?/br> “……” ☆、有愧 薛殊公務略為繁忙,陪我在榴花巷度過兩天蜜月期便回宮接見大臣。我打定主意要開始辦武林大會,就沒有跟著,回到了王富貴府上。 這段日子王宅已經開始籌辦婚禮,丫鬟們干著活兒,卻根本不知道老爺要娶的是哪位,這時忽然見我和顧判神清氣爽地回府,眼里紛紛閃出八卦的光芒。 上次的耽美文學給顧判造成了極大心理陰影,一看見這些人,他轉身就走。我咳了咳,自覺給大家補后續劇情:“是這樣的,回到青州之后,張傾城突然死了,王老爺也醒悟他最愛的人還是我,正當這時,京城寄來一封信,原來我曾經幫過一個老夫人,現在她一定要把我收為義女。沒錯這位夫人就是林國公夫人,很快我就會以林府小姐的身份嫁給王老爺當正妻。我們會在京城長住,開啟美滿新生活?!?/br> 英兒和玉如:?這么強行HE的嗎?? 滿足了這些顆八卦之心后,我埋頭寫了三天的計劃書。 顧判跟新的管家交接過,給了我王家小金庫的鑰匙。有了啟動資金,我便出去考察場地,做江湖調研。 薛殊回來之后遵守諾言,并沒有阻止我,反而時常在旁給我提提意見。我到底是對這個朝代的了解有限,但又不愿意總靠別人,所以就自己讀書學習一些知識,以免當主辦方的時候露怯。 我點燈夜讀的時候,薛殊就靜靜在旁邊看奏章,總是比我晚一刻鐘結束。 一個月來,我差不多擬好了計劃,租好了場地,花大價錢請人去全國各地散布消息,王老爺名下的幾個商鋪聯名贊助,給出近萬兩銀子的前三名獎金,一場盛事已有了雛形。 薛殊有自己的事要忙,沒有怎么幫我,只是偶爾睡前聽我嘮叨一下。 我以為他對我的事業并不看好,所以態度談不上積極,就暗暗地較勁,想干出成果給他看。 直到有天整理書桌的時候看見一封小皇帝送來的奏折。 是京城市長打小報告說有人巨額賞金辦比武大賽,一恐詐騙,二恐聚眾斗毆影響治安,三恐有心人積攢勢力想要造反,四恐武功高強之士皆被金錢驅使不再參考武舉……足足恐了十條。 小皇帝大約從內司聽到了些風聲,就把折子送來給他定奪。 薛殊御筆朱批:什么都怕,干脆回家種地。 我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