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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嗎?”小姑娘冷笑一聲,收起手里的扇子戳我的肚子,“肥得像頭豬,還嫌人說?” 圓兒挺胸要說話,被團兒拽住了,小姑娘那邊的侍女也過來攔主子。 我沒接話,她卻還揪著不放:“啞巴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娘娘教訓的是?!?/br> “既然如此,跪下給本宮道歉?!?/br> 聽到這兒,我笑了,抬起眼盯著她:“娘娘,我落水傷了身子,跪不了?!?/br> 這是個臺階。我本意不是來吵架的,這孩子若是識相,這茬也就過去了。 “不跪?小藍小綠,給我把她摁倒,否則你們替她跪?!?/br> 小藍小綠上來了,哭喪著臉怯怯地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小姑娘倒是氣定神閑,展開扇子扭頭向前,給兩個宮女讓出cao作空間。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一把扯住她的領子,把她拉了回來。猛然被這么一揪,她頓時吱哇亂叫。 而我叉著腰,在四個宮女此起彼伏的“不可”中開了口:“小姑娘,取笑別人的長相很沒有教養?!?/br> 已經讓了這么多步,日后說起來,也不算我沒理了。 “你敢碰本小姐?!你放手!” 我應聲放手,她頓時撲倒在地,一時起不來,還一臉震驚地指著我:“來人,來人!以下犯上,反了你了!” 圓兒挺身擋在我面前:“娘娘欺人太甚,我們賢嬪娘娘一片好心過來拜訪,卻被您這般羞辱,嫻妃娘娘未免太過跋扈!” 小藍小綠嚇得臉都白了,幾下扶起了主子,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那個小鬼顯然不曾被人這樣對待過,一爬起來就跳腳,作勢要打我。 En garde*。我興奮了。 Prêtes?她揚起手。 Allez! 巴掌落過來,我輕松側身躲過。 拳頭。蹬踹。全不在話下。 她手舞足蹈半天,連我的衣角都沒擦到一下。 打佩劍運動員,你可是找錯人了。 我還在比賽狀態中間,那邊已然氣喘吁吁地偃旗息鼓:“林如珠,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我意猶未盡地哼了一聲,俯視她道,“先不奉陪了?!?/br> 說罷,瀟灑地拂袖而去。 *擊劍官方用語是法語,大型賽事上,擊劍時交流要用法語,裁判語言也是法語,文中出現的三個詞是裁判指揮開場用詞:En garde:實戰姿勢, (êtes-vous)prêtes:準備,allez:開始。 -- 走在回宮路上,團兒嚇得眼淚汪汪,圓兒卻拍手稱快:“娘娘英勇!這才是我們將軍府的女兒嘛!” 裝X一時爽,爽完我心里又很沒底。 我不是真的怕這個十三歲熊孩子,我是被這個不按常規出牌的后宮整懵了。 我問圓兒:“這個嫻妃什么背景來著?” “娘娘又忘啦,她是陸丞相家的庶女?!?/br> 丞相啊丞相,女兒沒及笄就往宮里送,難不成你知道皇帝是個蘿莉控? 這小孩跋扈成這樣,無非是因為皇帝過于嬌慣。她剛才受了委屈,肯定要去找他告狀,我這身份雖不至于受罪吧,但被她誣告一通,說不定真會被懲罰。 我這回算是把唯一能跟皇上吹上耳旁風的人得罪了,她如果趁機天天說我的壞話,皇上難免要對我產生嫌惡,那金牌,呸,皇后寶座豈不是沒戲了? 團兒看見我嘆氣,這才逮住機會抽泣道:“小姐忘了入宮前老公爺說過的話了嗎?要低調行事,要明哲保身!怎么此次病后,小姐像是變了個人一般,這次惹了嫻妃可怎么辦啊嗚嗚嗚?!?/br> 圓兒顯然有不同意見:“這個嫻妃橫行后宮,各宮妃子敢怒不敢言,也該有人治治她了!” 我嗅到了一絲機會的味道。 跋扈的寵妃,積怨已久的眾人…… 這不就齊了嗎。 ☆、知己知彼 我打嫻妃這事在后宮掀起了一陣小小的風波。據說是拉開了本朝宮斗的序幕。 據良貴人的情報局說,嫻妃找到皇上大哭一場,非要他懲罰我,皇上不置可否,賜了她好多珍寶補品,要她回去“養傷”。當天午后,皇上派身邊的李公公到我的宮里。 他還沒說話,團兒上去就開始哭,說什么小姐被凌-辱,本來還沒好透的身子又虛弱了,小姐不堪受辱,幾欲尋死之類的,求李公公讓皇上做主。 她哭哭啼啼地將他扯進去,就看見滿屋子的太醫,和在床上干嚎的我。 李公公沒好意思把話說出口,丟下幾句娘娘好好休養就走了。 圓兒被我的機智震驚了。我:“宮斗常規cao作?!?/br> 躲過這次,我并沒打算偃旗息鼓。我繼續鬧病,并且借著生病無聊的理由邀請眾妃到我宮里連開七天吐槽大會。缺席的主咖就是我們這位嫻妃陸小姐。 大家那個苦水啊,倒起來沒完沒了,聽得良貴人兩眼放光,恨不能多長幾個耳朵。 這后宮才開張半年,這位小嫻妃就把所有人得罪透了。她是驕縱大小姐脾氣,而這幫姑娘小的十四歲,最大的也才十七,家世不如人,又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一次,哪敢跟這小魔王硬剛,所以只好繞著道走,哪想嫻妃非?;钴S,在宮里到處亂竄找茬,生生把眾妃全逼成了宅女。 我說,咱們得齊心協力,把皇上拉來看看。 宮斗這回事,核心人物當然是皇上。我這些天到處跟人問皇上是何等樣人,得到的結果來回就倆詞——年輕有為,勤于政事,仿佛一個偉光正人形立牌。 當然,這也不能怪她們。目前為止,除了原主和嫻妃之外,這群妃子之中還沒有人曾近距離接觸過皇上,大多數連一面都沒有見過,故而大家都是官方宣傳片口徑。我總覺得大家說起他的時候讓我感覺怪怪的,哪里怪,我卻也說不上來。 所以,當然是見一面來得直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先摸摸這皇上的性情,再制訂戰術,不就容易得多嗎? 再說了,我就不信這家伙真是個不吃腥的貓兒,現在他一時新鮮,寵著嫻妃這個小姑娘,每天談著柏拉圖式的戀愛。這次,我要把各色美人橫陳他眼前,讓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我就不信還不能送一個到龍床上,分分這個未發育完全的小丫頭的寵。 至于我,我想好了:一夫多妻制和我的愛情并不兼容。愛情雖甜美,冠軍價更高。在這個時代我就不和這個夫君談戀愛了,我要專心母儀天下! 這段時間,我稱病臥床,閉門不出,剩余嬪妃們也天天都來我這報到,這無聲的抗議可謂很明顯了。但是皇上很沉得住氣,生生把我們的怨氣晾了一個月,就是不做任何表示。 到了第二個月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