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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星幾字,具體內容卻聽不清楚。 而與此同時,醉仙樓,華行晝和禹藏也在交談。 禹藏將自己與陶鑰偷窺之事告訴了華行晝。 華行晝聞言,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禹藏你竟然……” 禹藏打斷了華行晝,急忙認錯:“這件事情是我錯了,但是我也是擔心你,我以為你……” “禹藏!”華行晝憤怒至極。 “對不起?!?/br> 畢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華行晝惱怒地看向禹藏,良久,他壓住眼中的銳色,不甘道:“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沒有第二次,而且關于她的事情,你決不能說出去!” 禹藏道:“你不讓我說,我自然不會說,但是我想知道,那女子到底是誰!是妖魔還是人類?你竟然將她藏在房中!” 華行晝嗤笑了一聲,“你真是老眼昏花了,連妖魔和人類都分不清楚了?!?/br> “作為朋友的立場,我只希望你不要做危險的事情?!庇聿負鷳n地看向華行晝。 他自然能看出那女子是人類,但是修為的高深的妖魔,有時會讓仙人都難以分辨。 華行晝知道這件事情不跟禹藏說清楚是不能善了了。 他面不改色的說謊道:“我沒有做危險的事情,只不過她是下界之人,馬上就要渡劫了,我不想多生事端,想要在渡劫后再說?!?/br> 禹藏深深地看向華行晝,“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比A行晝毫不猶豫道。 他知道,如果他對禹藏說聞和是罪人,禹藏絕對不會同意他和聞和在一起,雖然他根本不會聽禹藏的話,但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在華行晝堅定的神色中,禹藏收回了眼神。 “既然你如此說,我就相信你,陶鑰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我保證不會讓他說出去的?!?/br> 華行晝冷笑一聲,依舊沒有消氣道:“你跟陶鑰的關系好,這又是你惹出來的事情,自然要交給你處理了?!?/br> 禹藏苦笑,“知道了?!?/br> “行晝,我相信你,但是這樣下去必定不是長久之計,我能發現,掌司仙人和華羽仙子必定也會發現,那樣發現一定是最糟糕的情況,所以你能早說就盡量早說吧?!庇聿貏竦?。 華行晝聞言沒有說話,一口將茶水飲進,揮袖離開了。 如若他能說出口,他早說了。 可是十五前,他們處理了狽妖。如今,將阿和的存在告訴他們,他們要是…… 哪怕萬分之一,他不想讓阿和冒險。 又想起這件梗在他和阿和之間的事情,華行晝心情不虞地回到了家中。 他推開房門,眼神下意識地去尋鏡中的聞和,忽然他神色一頓,環顧房中四周。 房中靜悄悄的,阿和在鏡中彈奏著琵琶,一切都如他離開時的模樣,好像并未有什么不同。 華行晝關上門,慢慢走到房中,他看著房間,眼神微深,向聞和問道:“今天,有仆人私自進來嗎?” 聞和抬頭,疑惑地看向了華行晝,“沒有啊,怎么了?” “是嗎?”華行晝搖了搖頭,道:“不,沒什么,可能是我大驚小怪了?!?/br> “嗯?!甭労秃盟撇⑽丛谝?,低頭,繼續彈奏起來。 而華行晝看著房中的幻影粉末上的腳印,眸色越來越深,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進了他的房間! 作者有話說: 抱歉抱歉,今天晚了 感謝在2019-12-03 08:17:17~2019-12-04 10:43: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子夏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燕子、amor、搖擺的水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一章 抓人 第五十一章 最后, 鏡中女子與杏林說了什么,陶鑰也沒有聽清楚, 而后, 杏林離開,他見華行晝差不多該回來了, 也緊跟著離開了。 回到家中,想著今日發生的種種, 陶鑰心中仍舊激蕩萬分。 鏡中女子并不是自愿跟在華行晝身邊的, 她是下界之人,她是被華行晝搶上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 豈不是說…… 陶鑰完全忘記了第一日見聞和時, 她與華行晝相處融洽的模樣, 他的心神全都被聞和今日對杏林所說的話占據了。 他想象著鏡中女子被強搶上的來的模樣, 她漂亮的眼眸中一定噙滿了淚水。 她一定不甘不愿極了。 華行晝總是這般任性妄為,這種事情也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否則的話,鏡中女子也不會求助杏林。 他…… 他能做些什么呢? 是告訴掌司仙人, 還是華羽仙子? 不,掌司仙人和華羽仙子萬分寵溺華行晝,就算告訴他們,最后他們頂多說教華行晝兩聲, 這件事情就此塵埃落定了。 畢竟下界之人對他們來并不重要。 可是如若告訴掌司仙人和華羽仙子都沒用, 那又有誰能管教他。 陶鑰正為這事犯愁,恰巧此時,禹藏約他一敘。 陶玥心想, 禹藏是知情之人,與禹藏一敘也不是不可,正好可以與他商議一番。 陶鑰赴約來到了醉仙樓后的桃花園。 桃花園內的桃花綿延千里,每幾百米便有一處涼亭樓閣,供人一邊賞花一邊吃茶喝酒。 陶鑰來到桃花亭內,剛剛坐下,禹藏便道:“我已經與行晝說過那女子之事,他說那女子乃是下界之人,與他相戀,如今只是還未升仙,待在仙界于理不合,所以才將其藏于房中。待女子升仙后,自會出現在眾人面前。我們都是行晝的朋友,這件事情,還望你保守秘密?!?/br> 陶鑰一愣,隨即激烈的反對道:“不對,華行晝定是騙你了,那女子確實是下界之人,可是她卻并不是與華行晝兩情相悅,她只是被華行晝強搶上來的而已?!?/br> 禹藏奇怪地看向陶鑰,“你說華行晝說謊,那這種私密之事,你又如何得知?” 陶鑰一時語塞,說不出口了。 “總之我就是知道,我說的才是真的!” 禹藏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皺眉,問道:“你是不是跑去見那個女子了?” 陶鑰知道禹藏看出來了,他臉上一陣羞愧,卻也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是去見她了,這話出自她口,你自然該知道信誰!我沒有騙你!” “我不知道信誰,我只知道你此舉對不起華行晝,有你這么做兄弟的嗎?”禹藏惱怒萬分。 陶鑰心中更是羞愧萬分,可是仍爭辯道:“是,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可是倘若華行晝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