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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純粹就是半夜被他一個電話給激得。玩吃雞,顧旭太菜,玩了兩盤,盤盤落地成盒ob林謹言,硬是讓林謹言雙排玩成了單排。林謹言只好帶他玩不要動腦子的種田游戲。剛好游歷也發消息問他要不要重新玩,林謹言答應了,就又開了個三人坑的檔。游歷沒想到顧旭也會進,開三人檔只是留一個坑給朋友偶爾來旅游用的,結果沒想到自己成了電燈泡。種田游戲特別好上手,就連打怪都沒什么難度。顧旭果然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游戲,一下午殺野豬攢rou,做完烤rou全給林謹言送去:“寶貝兒,給你,挖地辛苦了?!?/br>同樣在挖地的游歷卻什么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體力唰唰往下掉還得去釣魚。等他默默釣完魚回來,就見林謹言在田邊撩漢,顧旭在地里揮汗如雨。游歷問:“謹言你要攻略他嗎?”“順手送個禮物?!绷种斞韵肫鹚l的朋友圈,“你喜歡這個?你上個檔是不是娶他了?”游歷還沒應,顧旭后知后覺:“這個游戲可以同性結婚?”半天林謹言沒理他,游歷只好體貼回道:“可以?!?/br>顧總無師自通:“那玩家是不是也可以結婚?”游歷不想承認,但還是道:“可以,而且后面還可以□□?!?/br>顧旭問完卻沉默了。游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沒對林謹言說“寶貝兒那我們以后結婚吧”這樣的話,游歷覺得自己松了口氣。再這樣他要退游了。大概玩到吃飯的點,游歷撤了。林謹言也有些懶,側身靠著沙發扶手,把腳搭到顧旭腿上。顧旭捏了捏他小腿,并沒有退出游戲。林謹言端起桌旁的橙汁喝了一口,瞇眼看著他一頓cao作,又看自己電腦,好友對話框跳出了一段邀請碼。“寶貝兒,我又開了個檔,”顧旭捏捏林謹言的腿,期待地看著他,“是個兩人檔?!?/br>他在想什么,顯而易見,林謹言有些想笑,收回腿,盯了他兩秒,又起身趴到他肩頭,掐他臉:“顧總,你員工知道你這么幼稚嗎?你是顧七歲嗎,這樣過家家的游戲你還要重新開檔玩二人世界?”顧旭笑著摟住他腰:“那林寶寶,過家家來嗎,顧七歲邀請你,結婚生子的那種?!?/br>林謹言不說話,盯著他上揚的眼角,突然煞風景地說了一句:“你有皺紋了?!?/br>沒等顧旭回答,他又冷不丁在顧旭眼角親了親。柔軟的觸感,帶著些橙汁的酸甜濕潤,氣息又熱烈,顧旭在怔愣片刻后,心口滿漲的情緒傾瀉而出,血液里溢出甜蜜分子,隨著血管源源不斷涌向胸口。他在林謹言要退開的剎那按住他后腦勺,吻住他的唇。唇也帶著橙汁的甜,解他煙癮,解他心癮。好一會,林謹言姿勢不太舒服,推了下他,耳根紅紅:“玩游戲了顧七歲?!?/br>顧旭來了興致,還去百度了下游戲,摸清情況后,進入游戲,給家取名叫林顧之家,還把之前建的另一個房子拆了,所有原始資金都用來去木匠家里買那張最便宜的雙人床,做了筆顧總做生意以來最虧本的買賣。買完還對林謹言說先委屈委屈,又迅速設置了床位,正式拉著林寶寶未婚同居。林謹言忍著笑,但是也沒嫌棄他。人家年紀大了,平時還那么忙,有點童心,不能打擊。兩人的人物名都是顧旭起的,一個顧七歲,一個林寶寶,人物形象也是顧旭捏的,還真有點像倆人自己,捏完顧旭問:“有沒有夫妻相?”林謹言下巴搭在他肩頭:“沒有?!?/br>顧旭扭頭要親他,林謹言嘴還麻著,成功被威脅到了:“像像像,太像了?!?/br>顧旭還是在他嘴角啄了下。這個吻很溫柔,目光也溫柔似水,眼底滿是縱容笑意,好像林謹言做什么他顧旭都會包容,會依然寵愛他。林謹言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對視,可想到他病,心里又驀地涌出些悲涼來。或許是顧旭一直沒表現出不好的癥狀,連咳嗽到了深市這邊都好像好了。林謹言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顧旭是不是沒有生病??伤仓?,既然已經確診,連尤悅顧騰都在為兒子的病擔憂奔波,顧旭沒必要騙他。那就是暫時沒有病狀發作罷了,但這并不代表顧旭是沒有危險的。就像徐韻,最開始也只是因為咳嗽有些喉嚨不舒服而已。他知道癌癥發作起來有多痛苦,也查了肺癌的癥狀,他不想顧旭發病,害怕看到顧旭發病。他浪了幾天,終于在去英國的前一天焦慮了起來。晚上又玩了一會游戲,顧旭倒是挺開心的,一心為他們游戲里的小家打算,挖礦砍樹興致勃勃,林謹言卻有些不在狀態,但他藏得很好,顧旭似乎沒有發現。洗完澡躺到床上,林謹言也沒什么困意,一閉上眼腦海里就全是他媽死在病床上的場景,只要一迷迷糊糊入睡,那場景就全換成了顧旭。顧旭瘦骨嶙嶙,面皮灰敗干褶,望著他,還在深情地留著遺言。“寶貝兒我愛你,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br>“寶貝兒我愛你……”“寶貝兒……”“言言?”林謹言睡夢中像嬰兒般驚悸彈起,終于聽出夢里最后兩聲來自身旁的顧旭。“言言醒醒,”顧旭拍他的背,伸手抱他,“寶貝兒做噩夢了,我在這,叔叔在這?!?/br>林謹言爬起來,頭埋進他頸窩。顧旭揉著他毛茸茸的卷發,心疼地道:“夢到什么了?”“你死了?!?/br>顧旭:“……”他其實下午就看出林謹言情緒狀態不對,一直帶也帶不動,沒想到他晚上還做起了噩夢。顧旭抱著他,剛要開解他,甚至斟酌著想說出實話,卻被林謹言回抱住,在頸窩蹭了蹭。“叔叔你別死?!?/br>他像只流浪已久的小狗,好不容易找到主人,卻又突聞主人又要離他而去的噩耗,眼睛濕漉漉的都是悲傷,顧不得其他,只想不住黏糊與挽留,聲音里都是哽咽。顧旭心口也跟著濕漉漉的,有苦難言,只好抱緊了懷里的人:“叔叔不會死的,叔叔會長命百歲,會一直陪著你,乖?!?/br>懷里的人沉默了很久,終于輕輕應了:“嗯?!?/br>后來是顧旭哼著不在調上的歌把人哄睡的,只是林謹言皺著眉,攥著拳,像在夢里使勁兒的嬰兒,睡得并不安穩。林謹言是睡了,顧旭又睡不著了,在林謹言眉心親了親,黑暗中凝視了他半晚上。第二天上午出發去機場,林謹言又恢復了一貫的懶散嬌氣,好像昨晚的事一夜起來全忘了。到機場后,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