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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很小心,速度為此會慢不少,如果是按他平時出去打獵的速度,他一般不需十五分鐘,但他抱著陳天卻最快快不到半個時辰,只是這一切凡澈樂此不疲,陳天說他不想整天悶著,他就會每天背著他出去散心,他喜歡看陳天高興,陳天每次無意識的笑對凡澈而言就是一種精神大麻,容易上癮凡澈今天來的比往常還要早一些,昨天陳天說他rou吃多了想換著嘗嘗腥氣的東西,于是今天一早凡澈就下了水,他抓了一些蛤蜊和幾條海魚回來時,看到陳天在生火,他心頭不禁透出一絲笑意,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家,有他愛人,每天自己勞作,妻子就在家里會為自己生火做飯“老婆,我回來了,看看我今天抓了好一些蛤蜊,個頭都不小,你不是說想嘗嘗蛤蜊嗎”凡澈未進洞就在洞外喊了出來,傳到洞內有了一些回聲,還是慣有的沙啞低沉陳天轉頭,他表情淺淺淡淡,時間的流逝已經讓他學著去慢慢的適應這個人,雖然內心深處他對凡澈或許不會改變多少,但至少在外表上他已經學會了用淡定去面對,除非是對方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的瘋病,他才會真正的表現出自己內心的恐慌陳天除了瘋病這么形容他還真的沒有什么詞能去代替,每當他只要想著凡澈對自己發瘋的樣子,他牙就忍不住打顫,凡澈慣用的手段就是用皮帶鞭抽自己,不管他怎么逃,他都會像揪兔子一樣把他牢牢固定住,然后沒命的抽,凡澈的力氣本身就大,陳天也不那么耐打的人,這幾鞭下,陳天就疼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每次被打時都會產生自己這次可能真的會被打死這樣的想法,但偏偏這皮帶抽的除了疼意外根本就抽不死人,也不知算是幸運還是不幸。此時掀開陳天的背上,恐怕上面還有那些皮帶抽他的痕跡,讓他想想最近的一次是幾時候,好像離的時間不長,三天前!三天前的那個半夜他就像是個被人發現偷盜的賊一樣,被那個宣稱愛自己愛的要死的人狠命的打,前幾下陳天還硬著嘴未求饒,但打到后面陳天實在受不了那疼了,抹著淚求對方放自己一碼,他不得不乖乖就范,他不知羞恥抱著凡澈的大腿向他求歡,陳天太清楚這招的作用,不管凡澈再怎么暴躁殘忍,他都無法抵抗陳天的求歡,但相對的這場性愛也充斥暴力和粗魯,而三天前這場暴力的開始其實相當的令人匪夷所思只因為陳天做了個夢,是的,源頭的開始只不過是陳天的夢,然后說了幾句夢話而已陳天其實很少難得做夢,但那晚他確實清楚的曉得自己在做夢,而且夢到的人是陳天去世十幾年的舅舅——楊德華陳天不叫楊德華叫舅舅,而是舍去了姓直接叫德華德華的,他小時候就這么叫他大他十幾歲的人德華,一直叫到他死去為止,楊德華是個知識青年,后來因為參加了一次運動得罪了政府,一個好端端的人民教師的鐵飯碗就直接砸了飯碗,還好那時候陳天的父母家做生意有了點起色就商量著讓這個弟弟去帶陳天,那時候陳天父母太忙,生意顧不上,想著有個大學畢業的弟弟陪在自己兒子身邊自然是好不過,于是就是這樣陳天很大一部分的童年其實是和楊德華的生活所綁定的楊德華是個西派人,對于陳天這么對自己直呼其名也是他潛移默化對他的教導,他對楊德華感覺很深,以至于到后來陳天一直覺得對不起他,楊德華太早離世,自己根本就來不及去孝敬對方就這樣走了,但這么多年來他卻從未夢到過他的舅舅,即使當年他舅舅因為肺癌的離世他也未夢到過,但不知為什么那天他卻對夢有著深刻的印象,他去世的太早,自己的對他的臉已經開始識別不清,夢中他舅舅整個臉都是被模糊的,但他卻記得夢的結尾自己的舅舅似乎要對自己告別離去,陳天些許是白天所承受的壓力太大,在夢中好不容易見到親人卻又要匆匆離去,他一個勁的叫著他舅舅不要離開,他希望他舅舅能多留會兒,陪自己說說話,就算不說話,這么看著也是好的。“德華,不要離開,德華不要走”陳天或許是真的不希望他那個疼愛自己的舅舅就這樣離開,他拼命挽留,他的夢里的話不不斷的在現實中說出來,德華的名字傳到了凡澈的耳朵里變成他勃然大怒的來源,他恐慌,他嫉妒,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這個枕邊人居然在夢中喊叫別人的名字他橫目怒視的盯著陳天,陳天嘴中依然不停的叫著自己所陌生的名字,他說讓對方不要走凡澈那時覺得他的天都要塌下來了,他想明明自己才是對方丈夫,身為妻子的他怎么可以喊陌生男人的名字,這實在是不可原諒,他要好好教訓自己這個不守婦道的妻子陳天被抓著挨第一個巴掌時幾乎神還沒清,等第二個巴掌落在自己身上時他才意識到凡澈這病估計又是發了“這你丑婊子,我讓你喊野男人的名字,我讓你喊,媽的,我還滿足不了你!我讓你不滿足”凡澈每一次皮帶的落鞭總會伴隨著難聽穢語陳天不停的躲,但又其實無處可躲,他能躲到哪里去,他根本逃不出凡澈的手心后來陳天的求歡他更是毫無前戲的一進到底,即使陳天已經習慣了凡澈的尺寸,但對于這種毫無預兆的抽插方式他還是疼的頭一暈,差點沒昏過去凡澈猛的抱起陳天,下體像一臺抽動馬達機“我讓你不滿足,老公給你滿足的夠,看你還敢不敢叫野男人的名字,給你徹底的滿足”那一次,他把陳天來來回回折騰了七八次,任他怎么求饒都不肯放過,陳天不是不想解釋,只是他有病,這個時候他不會聽自己,直到自己最后不斷的求饒到覺得快暈過去,凡澈才放了他,然后他就會不停再撫摸陳天,親吻陳天,隨后又是伴隨著凡澈的極度自責和尋求陳天的原諒和救贖,這是老套路,但對凡澈而言每一次自責都是真心實意的,只不過每一次暴力的開始他同樣控制不住自己陳天能怎么辦,他只能選擇原諒,一個精神病患者,如果較真起來指不定會發生更加惡劣的循環,這不單單是對方的問題,這更是為了自己!活著,他能活著還得依靠著凡澈,不管怎么樣他必須得原諒,陳天心中默默的想著,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然后又每一次的事件就這樣過去這種事隔三差五就要發生一下,往往理由在陳天眼里聽起來滑稽不堪,毫無邏輯,但在凡澈嘴里卻是每一次都是以愛他的名義,他說正因為愛他,所有才無法忍受,有的時候其實陳天真的很想大聲說過去,你有病,你需要的不是我的愛,你需要的是醫生可惜的是這只是一座孤島,什么都沒有孤島,沒有文明沒有希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