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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了。念禎拿著酒壺酒杯走到墨野跟前,給墨野倒滿清酒之后說道:“我敬你一杯?!?/br>墨野望著衣裳幾乎要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的念禎,站起身來,有些站不住地扶住了念禎,念禎也很自然地伸手上去扶。墨野看著月色中的念禎,長長地睫毛在月光下眨巴著月色,比起白日,此時的念禎更要好看上幾分。墨野皺了皺眉頭,似是在同熟識的人說話,道:“不是讓你近期不要喝酒的嗎?”“那不如你替我喝了?”說著念禎將自己的酒杯遞到了墨野跟前。墨野舔了舔嘴唇,二話沒說,接過念禎喝過的酒杯,將酒喝了下去。這三皇子的酒也敢喝!保不定是什么承歡媚藥呢?墨野居然就這么坦蕩地喝了下去。怕是墨野此刻早已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念禎愣愣地看著墨野,想不到這人已經醉得了。念禎只感覺墨野身體一種,抓住墨野的手更加吃力了些。他的酒向來不是普通的酒。什么毒酒,媚酒那都是尋常的。這杯酒雖什么也不是,卻是不同尋常的烈酒。塞外的酒。“好酒,就是太烈了些?!蹦皶灂灪鹾趿⒖瘫阆蛳碌谷?。墨野身子綿軟,因為長期不用練功和泡藥浴,墨野的身子竟比女子的還要軟上許多。念禎倒是很順手就將要倒下的人拉入自己的懷抱,此刻卻還隔著一張桌案。墨野的貼身童子也還跟在墨野身邊,看著墨野這樣想要去照顧自己少爺。念禎卻搶在童子的動作前將墨野抱了起來。墨野雖然個子高挑,卻不那么重,念禎輕輕松松便把人抱起來抱走了。念禎看著醉酒的墨野不哭不鬧地任他抱著睡覺,心中有些癢癢的,便抱到了自己的客房。而墨野的童子則被擋在了門外。賓客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墨野若是醒著,那自然可以大聲呼叫負隅頑抗,畢竟這么多客卿都在,只要墨野求救,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強取豪奪??!很可惜,墨野醉了!而且醉的那么安靜。像只小兔子一般被人抓了耳朵便不知道抵抗了。自古民不與官斗,賓客們看著這卑劣的皇子將墨野下藥抱走,也只能祈禱墨野能自己快點醒過來,或是吐念禎那么一身也好。但這墨野醉相太好,除了睡覺還是睡覺。墨野不勝酒力是真,哪怕只喝一小杯也會面色通紅。墨野是念禎皇子抱走的也不假,所有人大大小小那么多雙眼睛都是看到的。此后就算兩個人沒發生任何事情,光是這些談資不知道能讓多少人生出瞎想!夏日的天氣很悶熱,念禎東首的房間白天里雖有樹蔭遮擋,但還是酷暑難當。墨野睡著倒是踏實,卻也知道熱,一次次地將薄被踢開。念禎起初還總是給墨野強制性蓋被子,最后已經放棄,只是叫下人多準備些冰塊放在床榻附近給人涼快些。第二天一早,念禎盼望著墨野仍沒有醒,第二天下午還是沒有醒。念禎一時間覺得不對,便讓人去請了大夫。然而忙里忙外,請了好些個大夫就是弄不醒墨野。最后統統都被念禎罵著“庸醫”給踹了出去。墨野醒來的時候,頭仍舊暈暈乎乎的。一睡便是兩夜一天。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沉了,太陽剛剛落山,月亮也已出現淡淡的輪廓。墨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覺的床頭還趴著睡著一個人。那人便是向他敬酒的念禎皇子。“咕嚕咕?!笔悄岸亲羽I了。這么兩天沒吃沒喝,墨野早就是前胸貼著后背。揉了揉肚子準備下床找吃的,沒曾想聽到聲響后,趴在床頭睡著的人也醒了。“你可算是醒了!早知道你這么不勝酒力,我就不要你喝那么烈的酒了?!蹦畹澮彩桥铝?,一夜醒來以后,這墨野還沒醒過來,連忙讓人請大夫來診治,結果這大夫還診治不出個所以然,還告訴他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所有被請來的大夫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才悻悻地逃走了。“嗯,喝得有點大了。明早我便為你復診?!蹦安桓彝苏?。墨野原本就答應了念禎等他身上的毒完全解了再離開。“你要吃什么?我讓廚房去準備?!蹦畹澱玖似饋?,伸了個懶腰。床邊的病痛都化的差不多了,天色已晚,房間里的溫度已經低了許多,不再讓人昏昏欲睡,反而有些清醒。“清粥吧?!蹦八拮磉@么久,肚子里什么都沒有,卻什么也不敢亂吃。念禎愣愣地看著墨野,果然是大夫,吃的都這么清湯寡水的嗎?念禎吩咐了下去,回到房間后發現墨野已經起來下床走動了。“你怎么起來了?”念禎關切地問道。“睡得疲軟起來活動活動?!蹦白叩阶雷舆叺沽吮?。“你那個,為何沒有靈力?”墨家不是修仙大家嗎?難道真的和那些庸醫說的那樣,這個墨野與修仙無緣?墨家仙府,名聲在外,墨家的人,又怎會沒有仙緣。這說出來,十有八九都會不信。“我沒有仙緣?!蹦昂攘丝谌耘f溫熱的茶淡淡地說。念禎雖不是出自什么修仙名門,但是他知道,整個大陸,修仙對于人們是多重要,就連皇族也在尋求突破,望能早日突破洗塵境進入仙星境。到了仙星境就與凡塵無緣了,不再作為凡人活在著世界上了,而是作為仙人。萬年來,能脫胎成仙的,也遠不足百人,區區數十人罷了。而他念禎,少年英才,早早便突破到了凌空境,在他這個歲數已然能被當做天才了。“你,在乎嗎?”念禎問出這句話就后悔了,怎么會有人不在乎?“還好,緣分這種東西,強求不來?!蹦霸趺磿辉诤??此刻如此淡然的他,多少時候悶在房間里哭泣。被父親如此勸說的時候,他怎么會不煩心。這才忍不住出來散心。如此沒有仙緣,無法修仙,他又如何能夠有資格去站到愛慕的人面前。婢女端著食盒進來了,將清粥,高湯在桌子上一一擺好。銀制的器皿,盛著湯湯水水。墨野原以為念禎中的毒是通過食物獲取的,如此看來并非如此?;始覍κ澄锸菄栏癜殃P的,不是先找人試吃就是像如此用銀制器皿測看是否含有毒性。念禎看著墨野緊皺的眉頭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于是笑道:“我那兩個哥哥想害我很久了。所用起居器皿我都查過,查不到什么。還有,你是怎么看出來我中毒了?”當初墨野被念禎戲謔了一番,差點就被壓到床上給強辦了。墨野能忍住脾氣反而給了念禎一張藥方已經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還同他說這些。念禎好奇,這個人是如何看出來自己身中劇毒,又如何有這么好的修養不暴打自己一頓而是選擇救了自己。“長廊時見你,眉心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