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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時和鄭總說,不要試圖自己動手?!?/br>張湛“嗯”了聲,沒有人再說話。他沒有選擇地跟著舒九走,因緊張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邁的每一步上,直到手被交付到溫度更高的掌心里,才又開口:“鄭總……鄭先生?!?/br>鄭仲至先應了一聲,然后對舒九說:“麻煩你了?!?/br>張湛聽著細高跟踩在瓷磚上的嗒嗒聲越來越遠,最后消失,知道整棟樓里只有他和鄭仲至了。鄭仲至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體貼地先開口:“難受嗎?”問的是戴眼罩。張湛想了下,還是如實說:“有點不習慣,但應該可以適應?!?/br>鄭仲至親上他的額頭:“會適應的?!?/br>溫軟的觸感令張湛一驚,他沒想到鄭仲至這樣就開始了親密接觸。沒有旖旎想法產生,他只有僵硬和手足無措。鄭仲至問:“討厭嗎?”“……”“喜歡嗎?”“……”“誠實就好?!?/br>有人愛聽漂亮話,有人聽慣漂亮話后想聽實話。張湛無從判斷鄭仲至屬于哪一種,也不敢貿然試探,不斷地咽著口水,說:“您可以直接開始?!?/br>鄭仲至又笑了。張湛覺得羞恥,又想位高權重的人應該是嚴肅的,不該總是笑,聽鄭仲至輕輕嘆著說:“小張啊……”張湛差點被口水嗆著。他叫我什么?小張?周揚這個沒談過戀愛的直男都叫我湛湛,他挑了個樸實無華的“小張”稱呼我?張湛猶豫著要不要主動說“您可以叫我小湛”,或者“湛湛”,或者一切其他只要不是“小張”。鄭仲至卻似乎不覺得稱呼有什么問題,接著說:“小張,放輕松。我們之間不只是可以有性關系,愉快地相處就好?!?/br>……“愉快相處”可比“性關系”要難上千百倍。除了室友,張湛也就與非非洲洲那群動物們相處得好了。張湛在眼罩下難堪地眨眼睛:“鄭先生,我沒有經驗,可能要麻煩您告訴我我需要做什么,您和我說的我都會去做。如果我說話做事有哪里讓您不滿意,也請您告訴我,我會改正。我會努力……讓您愉快?!?/br>臉頰上有干燥的撫摸,張湛不自覺舔了舔自己同樣干燥的嘴唇。鄭仲至說:“你這樣就好,說你想說的,不用言不由衷地說‘直接開始’之類的話?!?/br>張湛說:“我沒有言不由衷?!?/br>是真沒有。得一大筆錢,與長久的工作保證,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張湛認為自己做出什么樣的貢獻都不為過??舌嵵僦敛恢朗遣皇浅謶岩蓱B度,有一會兒沒說話,張湛聲音低下去,是問詢:“鄭先生?”“我在?!编嵵僦链鸬煤芸?。張湛松一口氣,覺得自己很沒出息:“對不起。您不說話,我不確定……”“不用擔心,你戴著眼罩的時候我都會在你身邊?!编嵵僦羻?,“喝水嗎?”張湛猛地攥住鄭仲至手腕。觸到衣料才醒悟,自己揉皺的可能是多昂貴的衣物。張湛撤回手:“對不起,我還沒習慣……”“小張,別擔心?!编嵵僦廖兆∷麩o處安放的手,“如果你渴了,我會帶你到廚房端水給你喝,不會留你一個人在客廳?!?/br>張湛迷茫了。進入這棟房子到現在,他一直在出錯,鄭仲至卻關懷備至。金主是這樣的嗎?里的金主可沒有這樣溫柔和包容。鄭仲至看張湛明明看不見,卻還是面朝自己,看他黑色眼罩下方的雙頰泛著不自然的紅,不知道是為當前情況感到窘迫,還是因陌生的束縛起的生理反應。他笑著打破張湛主導的沉默:“小張,抱歉,我改主意了。我想直接開始,可以嗎?”張湛瞬間脊背挺得筆直,一只手抵著沙發邊,說:“可以,可以?!?/br>鄭仲至托起張湛另一只垂在身側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第一次的準備工作會比較繁瑣,請你給我耐心?!?/br>他接著打橫抱起張湛,惹得張湛驚叫一聲。他笑著掂了掂:“小張有點輕,跟著我時多吃點,長點rou?!?/br>張湛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把臉埋在鄭仲至肩上,悶悶地說“好”。第03章Zip張湛被放在床上。浴巾被扯開一點,他感覺到毛絨的邊沿貼著自己鎖骨,鄭仲至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張湛漲紅著臉:“鄭先生?”鄭仲至先“嗯”了一聲,然后回神解釋:“在看你的心跳。心跳動時浴巾會隨著起伏?!庇肿猿暗匦Γ骸澳昙o越大反而越來越幼稚?!?/br>張湛一句話都接不上。他自認不木訥寡言,與鄭仲至相處卻像不會說話。所幸鄭仲至寬容,親親他的頸側:“好受點嗎?”張湛又啞了,不知道該先說“好多了”還是先說“對不起”。被清潔時他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亂踢亂踹,但壓抑到了難以忍受的臨界點,也沒想到鄭仲至起身后恰好站在那個位置,蹬的一腳就踢到了鄭仲至。腳背還是火辣辣的,他覺得先道歉比較禮貌:“對不起?!?/br>“不用在意。你是第一次,是我應該更輕更慢些?!编嵵僦聊托牡貑?,“現在好受了些嗎?”房間開了空調,張湛皮膚冰涼,說:“好多了??梢浴^續?!?/br>鄭仲至不再客氣,拉開張湛身上的浴巾,讓他完整地赤裸地面對自己。張湛的身體白,瘦,不健壯,但不無趣。他胸膛粉嫩的兩點單是被冷氣激得就有硬挺的趨勢,細腰讓人想用手丈量,未充血的yinjing垂在兩腿間,像被欺負了似的,可憐又可愛。鄭仲至邊解腰帶邊欺在張湛身上親他耳垂、鎖骨、肩膀,再往下,手騰出空后也一處處地撫他滑膩的皮膚,動作很輕,仿佛觀賞好景色。張湛頭皮發麻,自覺把手擺在兩側,整個人呈“屮”型,像被銬住。鄭仲至的吻行進到他腰側,撐起身說:“腿打開?!?/br>張湛依言張開了腿。他緊張,擔心哪個動作做錯或怠慢,鄭仲至會不滿意;又排斥,這種關系,或者說是交易,理智上合理,但在道德觀念里到底是不齒的;又無助,四周漆黑,他失去時間與空間,一切只能依賴于身上的鄭仲至;又著迷,不管如何排斥,性像濃膩糖漿鋪成的沼澤地,越抗拒,越沉溺。鄭仲至的親吻以腳背為終點,手在張湛大腿內側召出一片淡紅。張湛yinjing難以抑制地半勃,頭部也吐出些晶亮液體。鄭仲至用食指劃去,把張湛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后涂抹在他后xue,同時拿過潤滑劑。有過浴室的清洗,張湛對被開墾稍稍接受了一丟丟,耳邊沒再冒出火車過時的轟鳴聲,但手還是要緊攥著床單。初次使用的后xue非常緊澀。手指在張湛體內攪動時感受到腸壁的包裹與前進的阻力,鄭仲至的性器終于抬頭一點,他已經能想象到待會兒每一次的cao干陽具要拔出時,緊致的甬道挽留自己的感覺,熱烈、眷戀、依依不舍。張湛性格不算出挑,身體的美好卻足夠補償,鄭仲至拍拍他漂亮的臉蛋問:“感覺還好嗎?”張湛喉嚨里像在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