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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他們就在外面遇到了趙莉。陳諾言總覺得趙莉有意無意地對自己很有敵意,但也說不出為啥。最后他只能把原因歸咎于他們兩個同是走后門到許梓森公司實習的,所以才更加的兩看相厭。趙莉明顯是想過來跟許梓森打招呼,但許梓森頭也沒回就拖著陳諾言走了。“你住幾樓?”陳諾言按了19樓,電梯快到了樓層他才想起來問許梓森住幾樓。許梓森不說話,隔著陳諾言的三層褲子捏了一下他的腿。同床共枕好多回了,陳諾言沒想太多就把許梓森放進了自己的房間里。陳諾言一進房間就開始脫褲子,西裝褲連著一條秋褲先被他連扯帶拉,最后靠雙腳蹬了下來。蹬褲子的同時,他的雙手已經在扯襯衫。許梓森斜坐在床頭柜上,眼見著他從襯衫里面扯出了件白毛衣。毛衣里面又扯扯出來一件秋衣,最后還剩一個白色的背心。“你先在這里暖暖,我先洗啊?!标愔Z言穿著背心和秋褲走進了浴室,然后又把背心和秋褲扔了出來。許梓森緩慢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后又打電話叫人拿去洗。搞完這一切,他才拿出手機回短信。發短信來的人他們剛見過,他回他說“好”。“叔叔?”陳諾言剛叫了一聲,許梓森就敲了一下浴室的門。“幫我......”陳諾言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梓森打斷,他說“開門”。“這......”“沒什么好看的”許梓森笑了笑,他在門口等了那么久,就是為了說這句話?“哦~”陳諾言沒什么心理負擔的就拉開了門,許梓森抱著他的睡衣站在門口,眼神停留在他的肩膀以上。果真如他所說,沒什么好看的。陳諾言一把搶過睡衣,心想不該啊,自己這身材這皮膚咋就沒什么好看的了。他邊想邊往身上套衣服,然后鏡子里的自己出現在眼前。陳諾言“艸”了一聲,然后快速穿好衣服拉開了房門。許梓森外衣已經脫了下來,身穿鐵灰色的襯衣斜靠在浴室門口,就像是在等著陳諾言出來一樣。陳諾言擠開了他一些,然后站在他的位置往里看了一下,臉突地燒了起來。“你進去”陳諾言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把許梓森推進浴室。他站在許梓森原來的位置向里看去,乖乖,全身上下哪都能在鏡子里看到。許梓森倒是不介意,甚至還當著陳諾言的面開始解襯衫扣子。陳諾言樂得看裸男,眼睛都不眨一下。許梓森無視他閃閃發光的眼神,單手把襯衫往陳諾言腳下一甩,雙手往皮帶扣上輕輕一抬,西裝褲瞬間掉在了地上。他眼里仿佛沒有陳諾言,雙手勾著內褲兩邊正要往下退。陳諾言暗罵了一聲,撲通一聲甩上了門。姜還是老的辣!陳諾言撲倒在床上,才后知后覺的想到許梓森正在他房間的臥室里洗澡。他一個勁的想今晚得找什么借口不跟他睡,然后又想起今天剛說的話。他說以后都陪著他睡,直到他不再失眠的那天。陳諾言被自己突然升起的想法嚇到了,他把這一切歸咎于酒店的原因。人只有在酒店的時候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然為什么那種事情總說要開房而不是回家。許梓森出來的時候,陳諾言還埋在被子里思考人生。他翻身正好看到許梓森濕漉漉的頭發,只好嘆氣似的爬到床尾。許梓森像是讀懂了他的意思,老老實實的走過來坐在床邊。而后又看了陳諾言一眼,然后拉了被子丟地上坐上去。陳諾言拿過毛巾,他坐在床上剛好夠得到坐在被子上的許梓森的頭發。他先是把他臉上耳朵處的水珠一點一點的擦掉,然后又去擦他的頭發。陳諾言的呼吸盡數灑在許梓森的脖頸間,他忍不住伸手去夠。陳諾言想也沒想,一口就對著許梓森的手指咬了上去。許梓森躲也不躲,硬生生挨了陳諾言一口。“啊”陳諾言著急的對著他的手指吹了幾下,嘴上卻罵道:“你傻了嗎?”。“我不傻,”許梓森笑了笑,被陳諾言咬紅的手指拖住他的下巴。兩個牙印清晰的映在陳諾言眼睛里,恍惚之間他聽到許梓森說:“我另有所圖?!?。陳諾言心下一慌,有些口不擇言的問道:“你圖什么?”。許梓森換了個姿勢跪坐在他的面前,他沒有回答陳諾言的問題。雙手移到陳諾言的腳邊,他在陳諾言驚慌的目光中,低頭吻他的腳趾。陳諾言全身都跟著顫栗,彼時,他再也開不了口說一句“叔叔,你□□?!?。他全身的感官都在許梓森的唇間活了一般,叫囂著那些不為人知、不常常想起的事情。許梓森沒有去看他的表情,他像是千里朝圣的賭徒,滿心滿眼里只想竭盡所能獻出自己一腔熱血。他的唇從陳諾言的腳趾一路向上,順著腳背的弧線吻過腳踝、吻過膝彎,然后停在小腹處。陳諾言如夢初醒,掙脫了幾下沒有掙開。許梓森的舌頭總算是不帶著寒意,暖暖的印在他的肚臍眼上。“臟死了”陳諾言雙腿鉤住許梓森的頭,他的聲音里有隱忍有喘息。他問他:“叔叔,你的潔癖呢?”許梓森聞言,真的就著陳諾言勾著他的動作思考了會兒。然后輕輕拉下陳諾言的雙腿,他的手從陳諾言的腰腹處插了進去。他實實在在的摸到了自己想去觸碰的東西,隔著一層墨綠色的睡衣,他的唇吻在了陳諾言被他抓著的地方。“你......”陳諾言心里又震撼又難過,許梓森竟然親在了那種地方。“我?”許梓森嘴唇貼在他的睡褲上,輕輕的說:“我想這樣做很久了”。陳諾言雙腿再次勾在他的脖子上,腳趾向上卷縮正好抵在許梓森剛吹干還帶著暖意的頭發上。他能感受到許梓森所有的暖意,就連他常年冰冷的手腳都在不知不覺的閃著熱氣。陳諾言沒想太多,情愛之事無非就是陪伴和上.床,不可與人分享、獨自占有的也就是上.床。他既然想要,他樂得擁有他。許梓森的唇在他的全身都留下了痕跡,他對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愛不釋手。最后堪堪停在了腰腹處輾轉,許梓森沒有再繼續。陳諾言倒是被他磨得沒有辦法,他喚他說抽屜里要啥有啥。許梓森愣了一下,而后更加賣力的對著他的腰腹處吸吮。就在陳諾言以為他要干點什么的時候,他才開口說話。他說:“酒店里不干凈,咱們明天回家?!?/br>陳諾言心下一驚,也就是那一刻,他突然覺得如果他先前還只是將就著突然心動的感覺想跟許梓森相處。那么這一刻,他想跟他過一生。他所能記得的這一生,他都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