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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臥槽”陳諾言忍不住說道:“不錯啊,兒子?!?/br>“你可要點臉吧,剛還叫我大哥?!卑自菩吡艘荒_陳諾言的輪椅,臉上都是笑意。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下班回到家都比較晚,咱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只好改更新時間啦!以后咱們都晚上11點更哈,大家莫要熬夜,早睡早起,么么噠!愛你們喲!☆、第9章早上五點半,陳諾言設置的鬧鐘還沒有響,但是手機先響了起來。他昨晚給江觀海講完故事,又給自己打理一番,忘了把手機靜音就倒在床上就睡著了?,F在還不是自然醒來的點,他揉了揉發脹的眼睛,這才迷迷糊糊的打開手機。這一看,整個人都清醒了。照片上是一個穿著休閑裝晨跑的男人,頭發被發帶圈在頭頂上翹著。他的右手包扎著紗布,許是跑步的原因,紗布散開了不少,細看之下還有些臟。陳諾言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跑步還真是能讓人忘了不少東西,不然許梓森那個強迫癥加潔癖沒準能當場把紗布扔掉,大概是寧愿傷口感染也不會要臟了的紗布包扎?!?/br>他怎么想著也就順手點開手機給陳少東發了段語音,他提醒他備著新的紗布和消毒水,聲音里還帶著未睡醒的沙啞。他發完又撲在床上補覺,過了好幾分鐘,才一下子爬了起來。語音已經撤不回了,陳少東還發了不少許梓森的照片過來。陳諾言一一點開,發現陳少東最開始發給他的語音還標記著紅色。他手抖一激靈,趕緊點開。長達兩分半的語音里有一半是陳少東對許梓森身材的夸贊,中間一部分是風聲,偶爾還夾著他呼喊“等等我”的喘氣聲。最后一句比較清晰,他問陳諾言:“老板好看嗎?”。而自己干了什么?他回了一段多管閑事(關心別人)的語音過去,大概是讓許梓森別感染傷口。陳諾言越看越覺得尷尬,手指在圖片上點來點去的切換,最后干脆起床算了。他剛洗漱出來,就看到許滾滾喵喵喵的往外跑去。陳諾言憑著本能反應跟著追了出去,許梓森就站在他家門口,一臉冷漠的瞪著許滾滾。“晨跑嗎?”“吃飯嗎?”許梓森和陳少東同時出聲,隨即又各自閉嘴。一個滿臉不悅,一個滿臉賠笑。“你們不會是在問乖乖吧?”陳諾言尷尬一笑,總不是問自己個殘了一只腳的。“不是!”許梓森和陳少東再次開口,場面出奇的尷尬。“那吃啥?”陳諾言覺得更尷尬了,這一大早跑到自家門前,原來是是等自己吃飯。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陳諾言是萬萬不敢相信的。“你想吃啥?”許梓森對陳少東使了個眼色,陳少東毫不客氣地沖進了陳諾言家里。沒過一會兒,他就把陳諾言的輪椅推了出來。陳諾言被他按在椅子里,遞給許梓森。許梓森也不客氣,推著輪椅就走。許滾滾順勢跳進他的懷里,輪椅就被許梓森推著向前走了。“多吃點哈,老板走好哦?!标惿贃|揮揮手,活像個招攬生意的老鴇。陳諾言一臉懵逼的被許梓森推出小區門口,然后才遲緩的回過神來。他看著許梓森有些無語道:“叔叔,你這是咋了?”“吃飯啊~”許梓森尾音拖長,又像是為了不尷尬似的。他問他:“吃什么?”“向左拐有一家老婆餅,味道......”陳諾言想了想又說道:“還是往右吧,那邊的早餐都是連鎖店?!?/br>許梓森推著陳諾言往左邊拐去,陳諾言低頭間注意到他的右手重新換了紗布包扎。他想了想,還是說道:“這邊的不怎么符合您的要求,我們去右邊吧?!?。許梓森沒說話,自顧自的推著他往左邊走。這個時候,路上只有一些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很少有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昨晚誰幫你按的腳?”許梓森指關節不自覺的握緊了扶手,說出來的話卻一如既往的沒有波瀾。“啊,”陳諾言想了想還是老實說道:“我忘記了?!?/br>“你換沐浴露了?”許梓森突然問了一句,問完兩個人都有些尷尬。“沒有,”陳諾言咬著牙說:“換了身體乳?!?/br>陳諾言說完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生怕許梓森對他天天涂身體乳有什么意見。他從小活的精致,從不覺得護膚品和花衣服是別人嘲笑的理由。但他這時候也不免緊張,隱約之中覺得許梓森有些不同,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同。“嗯”“???”陳諾言有些無語,許梓森一個嗯字之后就沒有說話了,這不免讓他有些緊張。他嘴上說著活給自己看,心里卻免不了在意別人的看法。這是人的普遍性缺點,沒有人能免俗。“挺好聞的,”許梓森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低聲加了一句:“馬鞭草味的確實很適合你?!?。陳諾言半響沒有說話,直到許梓森以為他不會回話了他才說道:“謝謝叔叔?!?。許梓森微紅的臉黑了一些,他緊跟著問道:“我很老?”。“沒有啊,”陳諾言先是否認,見許梓森狀態不對勁又趕緊補充道:“我們班女生都猜測你不到24歲?!?。這話倒是實話,許梓森雖然長了一張厭世臉,但是架不住人皮膚好五官挺。美院的學生都把他譽為男神,人生必想睡系列。當然也只是想想,事實是她們大老遠見到許梓森都要往別的路繞著躲。另一個原因就是許梓森是學?!斑筮笳φΑ鞭q論團的特邀嘉賓之一,以語言犀利無情直擊事實聞名于學校。至今為止,就參加過三次辯論,據最佳可靠目觀者白云宣表示,這三次無一敗過。甚至還在第三次的時候,把一個女老師給說哭了。“許老師?”陳諾言討好似的笑了笑,也不管許梓森能不能看到。他態度誠懇的問他:“您真把石妍老師說哭了?”“誰?”許梓森只覺得鍋從天上來,他壓根不認識這個人。“就是上次跟你討論同性戀對不對得起父母的那個老師,”陳諾言忍不住提醒道:“常常穿旗袍那個?!?/br>陳諾言因為斷了腿的原因,沒能參加這場辯論會。就聽到場的辯論隊隊員直播,心里其實還是對許梓森很服氣的。畢竟那個石妍老師是學校出了名的“講不通”,一切都按固定的規則和死道理來說話,偏偏她讀書又多,沒幾個人講的過她。不管有理沒理,在她面前都成了學藝不精和叛逆不道。“哦,”許梓森沉思了一下,突然說道:“倒不是我把她說哭的?!?。“???”“是下面的一個學生,”許梓森說:“聽說她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