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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女孩子喜歡,要不要姑姑給你介紹一個?”顧如婷仿佛沒聽到他話里的諷刺,笑嘻嘻的脫掉外套,交給畢恭畢敬的女傭,姿態優雅地坐到沙發上,她的一對兒女也跟著她坐下,“這是顧瑾和顧瑜,你的弟弟meimei,以后還要你多多教導他們?!?/br>顧瑾和顧瑜是一對雙胞胎姐弟,兩人只有十九歲,聽到mama的話jiejie顧瑜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弟弟顧瑾則是臉上帶著怒氣,想要說什么卻被jiejie阻止了。顧遠歌皺了皺眉:“我可不知道我姑父什么時候改姓顧了?!?/br>顧如婷右手撩起一撮頭發到肩后,神秘的笑了笑:“他們既然已經回國,當然要取個華夏名字,跟著我姓不是最好的選擇嗎?”顧遠歌心中冷笑,他這姑姑真以為沒人看得出來她打的什么主意?顧家能夠名正言順繼承家產的后代只有他一個,可如果雙胞胎姐弟改姓顧,以后再得寸進尺要求分一份顧家家產也是理所當然了。客廳陷入沉寂,管家端來驅寒的熱茶,顧如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嫌棄的撇撇嘴:“遠歌,你的品位還是這么令人費解?!?/br>顧遠歌冷冷的說:“姑姑不喜歡大可以回a國去,哦,我差點忘了,a國的姑父似乎破產了,不過當初姑姑要死要活嫁給他,又生兒育女想必不會介意,再說如果爺爺地下有知想必也不愿意姑姑和姑父分開?!?/br>“遠歌,我已經離婚了?!鳖櫲珂玫哪樕浅ky看,當初她為了嫁給現在的丈夫使盡了手段,她的丈夫華恩早就結婚生子,但是她不擇手段拆散了他們的姻緣,捕捉到華恩妻子出軌的證據,害得華恩的大兒子得了自閉癥。她的父親非常生氣,當即把他趕出家門,并且聲明即使以后她和華恩離婚也不會再讓她進家門一步,直到父親過世,她才和自己的大哥顧遠歌的父親有了來往,現在華恩破產了,并且和前妻糾纏不斷,對他那個患有自閉癥的兒子更是非常疼愛,她一怒之下就帶著兒女回了京城,所倚仗的還不是自己是顧遠歌的長輩,只要自己開口他還能拒絕不成?但是她沒想到顧遠歌如此不留情面,當著她兒女的面諷刺她。“我和華恩已經離婚了,他是死是活與我無關,遠歌,我是你的姑姑,我也姓顧,是顧家的一份子,還有顧瑾和顧瑜,以后我們一家人一起生活不好嗎?”顧如婷的演技這些年越發成熟,扮起楚楚可憐也是得心應手。“是啊,哥哥,我和弟弟已經沒有家了,哥哥現在就是我們唯一的親人,mama經常和我們說哥哥非常厲害,讓我們跟著哥哥學習,以后我們都是顧家人,一切都要麻煩哥哥了?!鳖欒欒るm然在國外長大,但是在顧如婷的熏陶之下對顧家非常了解,華恩只是個普通的商人,顧家卻是華夏的名門望族,擁有龐大的勢力和財富,顧如婷經常跟他們說顧家才是真正的名門望族,可惜后來她對華恩前妻做的事讓顧老爺子大失顏面,將她趕出了家門。顧遠歌根本沒見過這所謂的表弟表妹幾面,事實上就連顧如婷他也不熟悉,當下便說:“如果爺爺在世恐怕不會喜歡姑姑住在顧家,城北有套別墅,那本來就是爺爺打算給姑姑結婚的陪嫁,空置了這么多年,姑姑和表弟表妹還是搬過去住吧?!?/br>顧如婷臉色大變,她回到顧家可不是僅僅為了一套別墅的:“遠歌,那套別墅是我年輕時住過的,這么多年空著還能住人嗎?我是你姑姑,又不是外人,難道姑姑遇到麻煩你就不幫我嗎?”“抱歉?!鳖欉h歌叫來管家,“把姑姑和顧瑾顧瑜送到酒店里去?!?/br>管家有些疑惑:“要送到顧家名下的酒店嗎?老先生臨終前明確交代過不準如婷小姐沾染顧家的產業?!?/br>顧遠歌為管家的小心笑了一下:“只是讓他們去住酒店,又不是去管理酒店,三個姓顧的人如果真的被趕出去那才糟糕?!惫芗衣勓砸粡埨夏槹櫝闪司栈?,出嫁二十年的如婷小姐把一雙兒女改姓為顧那才是真正的奇葩,放眼京城只怕都找不到跟她一樣的人。“我跟你說,你這次可算是賺大發了,南老親口邀請你去見他,你知道你已經出名了嗎?有不少人都在跟我打聽你,我為你拒絕了多少記者的采訪,今天上午還有個導演想找你去客串個角色,被我嚴詞拒絕了,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你千萬不能相信別人的花言巧語,你能信的只有我你知道嗎?”白暄說得口干舌燥,卻見靳唐一臉平靜,根本就沒表示過任何態度。“導演找我……是要當戲子?”靳唐一臉莫名其妙,“難道他覺得我的字寫得好所以聯想到我能演好戲?”白暄噴了一口水:“你想太多了,他其實有事對南老先生相求,得知南老拍下你的字后就想走迂回路線,所以說啊咱身家清白干凈的千萬別亂進圈子?!卑钻炎顡牡倪€是現在這年頭是個人都想當明星,就像今天上午他和導演見面時就遇到唐豈非帶個小姑娘去找導演,雖然他相信靳唐不是看重名利的人,但是必須要以防萬一。“你給我講講南老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馬上就要見他了我還沒有任何準備?!苯谱谲嚴锿瑫r翻開好幾本南老的著作,他以前僅僅在書上看過幾次這個人的名字而已。白暄這才想起來他好像聽說靳唐失憶過,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的時候,于是就把他聽過的關于南老的生平、愛好等講給他聽,講得嘴都干了,終于到達南老的家。南老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是著名的學者、書法家、歷史學家,他比原教授還要高上一輩,是個做學問兢兢業業的老人家。那天在拍賣會上他一眼就看中了靳唐的字,他活了半個多世紀,什么樣的字畫沒見過,可是偏偏靳唐的這幅字打動了他,字跡中既帶著一種文人自有的風骨,又有超然世外的心境,字體一氣呵成,讓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后來才聽原教授說這是他學生的字,這學生才只有二十歲,原教授又把拿來了他寫的那份檢查和考試的論文,南老既想笑又暗自感嘆靳唐的才華,假如他在二十歲的時候是遠遠達不到這樣的程度。南老的家是一所平凡溫馨的小院,在大雪的覆蓋下顯得非常平靜,迎接靳唐和白暄進門的是家里的保姆,南老在溫暖的書房里接見了他們。“你就是靳唐同學?”南老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年輕學生,靳唐的外表既出乎他的意料又在他意料之中,他原本覺得一個字寫得好的人外表似乎不該長得這么出色,但是也只有這樣外表和氣質兼修的人才能寫出那種風骨的字。“南老先生好,晚輩就是靳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