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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孽符認定你有大錯!而且你反思自己,大概也不會考慮到這一點,畢竟,那些奴仆的性命如螻蟻,你怎么會看在眼里呢?” “我以我的道心發誓,絕無!自我記事起,我便知道自己是不同的。我比別人看的遠,比別人更聰慧,不客氣的說,在我眼中,世人大多數都是愚蠢的,做的事情,也多半是蠢事! 我從來不與傻瓜論短長,拿他們的錯誤懲罰自己!這樣除了把自己氣死,沒有別的收獲!我很早就學會了,怎么讓自己避開麻煩,根本不會給人得罪我的機會!” 惠竹寧聽了,眉梢眼角都是皺紋——為給春熙“翻案“,真師堂開動腦筋,可想破了頭,也想不通! “我記得,楚國御廚曾說,有織造的人為你制作了一件彩衣,想討好你,你收了,卻不露聲色……” “是有這么回事。耗費一年光陰做的衣裳,的確好看,我偷著穿了幾次。但此例不能開,我要是表現出喜愛,那么第二年開始,就會有更多的人投入給我制衣。我的衣服都穿不過來了,要她們費這個力做什么?借機爭寵嗎?那之后其他人有樣學樣,我怎么辦?索性不理會,她們也就歇了心思?!?/br> 原來不是不愛,而是提前預料到事態發展,干脆避免了。 聆韻和悠悠凝神思索了許久, “莫非,還是處在吳國楚國的關系上?上位者一個小小的決定,都會在底層引起巨大的波瀾。春熙,若你順從婚約嫁到吳國,也許就全不同了?!?/br> “哼,那才是大亂的開始。以我的性情,不能踏入修行路嫁到吳國的話……讓我想想,我肯定是會當皇后的,這一點不能懷疑吧?而我當上皇后,生下孩子自然就是吳國的皇太子,十幾年,足夠我布局了。到時候無論是楚吞吳,或是吳并楚,總之我肯定會集合兩國之力,重新創造我的國家!吳、楚兩個的國力不弱,再徐徐圖之趙國、燕國,不知我一生能不能統一所有國家呢?” 不說倒也罷了,這么一說,所有真師堂弟子都為春熙的“宏圖“而震驚,“你野心不小??!” “那怎么辦!一輩子只能當凡人的啊,太無聊了!我不給自己找點事情,不得憋死!” “感情你意圖一統江山,只為了不無聊?” 知墨先唾棄,隨后云棲等人也紛紛贊同,覺得春熙真是幸好踏入修行了,不然不知道掀起多大的風浪呢! 可這么一算,似乎逃婚沒錯??? 孽符為什么還燒她呢? 這個疑問,在大符師長御景到來時,暫時得到了解答。 “春熙,你有弒親嗎?” “有做過違逆人倫的事情么?” “我……”春熙遲疑了很久,才在光暈中傳出一行字, “想想也不行嗎?” 如果想一想也是犯罪的話,那春熙真的可以說罪無可赦了。天知道她的成長過程中,有罵過姜子培、李慧娟多少次。更別提白家的列祖列宗,哪個沒被她吐槽咒罵過? …… 惜花祠。 青光恍恍惚惚,心神仿佛飄出天外,在杏花樹下轉了一圈又一圈??此菝?,五官俊美非凡,看他身姿,如芝蘭瓊樹,就是為人……一點也不靠譜! 璞小七抿了一口杏花釀,拉著胖頭道,“怎么辦?大陣恢復了他的身體,不能往洞里一塞了事!” “嘿嘿……” 畢竟是思念仙尊導致,就容他繼續犯傻幾天。 “我是那種沒氣量的妖么?別說犯傻幾天,就是幾個月,我也能閉著眼睛,就當沒看見。我怕的是,他將來一都是這樣啊。一輩子都得忍她,誰受得了?想想仙尊在的時候,多寵愛他啊,他脾氣一上來,我都是當球給他踢的?!?/br> “嘿~“ 你辛苦了! “踢就踢,我早就習慣了?!?/br> 璞小七擺手表示不在意,重要的是青光不能再留在惜花祠了! 得趕緊送走! “嘿嘿嘿嘿!” 不妥吧,他畢竟是仙尊的弟弟!仙尊最喜歡的就是他了。 “那你不怕因為他暴露惜花祠的秘密嗎?” 胖頭聽了,遲疑了一會兒,下了決心,“嘿!” 你提醒的對,仙尊臨終前的吩咐才是最重要的!從來沒擔當過大任,只會逃避躲藏的青光,就把他趕走吧! 兩人合伙,再次讓青光喝下大量的酒,讓他遲鈍麻痹,然后笑呵呵開啟法陣,送走! 至于青光酒醒之后,發現自己怎么也進不了惜花祠,會不會勃然大怒,就不管了。 仙尊已經不在了,璞小七和胖頭都是修煉幾百年的妖,修為不亞于護山神獸乘風,可一直夾著尾巴生存!他們兩早學會了不借仙尊的勢威壓符仙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青光應該學一學! 送走青光之后,兩只半妖來到杏壇那棵最大的杏花樹下,望著依舊搖曳的杏花花枝,璞小七拍了拍胖頭的肚子,笑嘻嘻道, “仙尊不會怪我們吧!” “嘿嘿嘿!” 當然了!不然暴露仙尊最后的布置,就糟糕了。殺了我們謝罪也不夠! “我現在就一個疑問了,青光說春熙熙小主子,是仙尊的后人,你相信么?” “嘿!” 仙尊說她沒有后嗣,那肯定就是沒有!仙尊只有仇家…… 第一百四十一章 破繭而出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三個寒暑交替,紫陽大殿的光芒依舊不減,每個夜晚像一個巨大的火把,照亮半個仙門。 這讓掌門林圣智、墨沁、李清樹等大符師的算計落空——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過去了??倳泻闷娴南砷T弟子偷偷靠近。 而快被憋出病的春熙,經過一千個寂寞日夜的煎熬,已經徹底變成話癆! 每來一個,她就羅里吧嗦的拉人聊天,聊著聊著,就說起自己的“無辜““委屈“來。 “可是你、你是被孽火燒的呀!”本是好奇的弟子知道大殿內是春熙,忍不住懟了她一句,“你造過什么孽,自己還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不管誰來,她就是咬定。 之前長御景大符師質問她,可干過弒親之類的違逆人倫惡事。春熙陷入了沉思,她將本體紫宸界三百年的經歷,乃至前生所有的事情,一一回想了,肯定沒有! 她做人有自己的準則,有恩必報,怎么可能做違背良心的壞事?除非,她是在什么藥物、或者精神控制法下,做了,自己還不知道! 可她的記憶沒有任何缺失,這就更不可能了! “若天要罰我,也該明正典刑!” “不論罪名,上來就是孽火直接燒我,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區別?我不服!” “就是不服!” 春熙不停的喊冤,一個弟子聽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