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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他揚了揚爪子,“怎么可能!晉修前輩,是我妖族最后一位皇族。他的強大不容置疑!” “他還是唯一一位能在妖界生存的大前輩、大高手!肯定是我受傷太重……力量微弱……才召喚不成功的!” 姜瑩嗤笑一聲。 片刻后,她轉過頭,神情瞬間嚴肅,“你剛剛說,那位妖族大前輩,叫什么名字?是這兩個字?” 她立刻用魔紋寫出“晉修“二字。 伊塔瞳孔一縮,冷冷道,“看來你倒也不孤陋寡聞,竟然聽說過晉修前輩的大名?” 倒吸一口冷氣,姜瑩摁著自己的額頭,“我何止聽過!我還見過他……的墓xue!” “墓xue?你胡說什么?晉修前輩活得好好的!他沒有死!” “我說的是,衣冠冢!”姜瑩瞇著眼,衣袂微微在風中抖動。 她嗅到了一點不平常的味道。 所謂衣冠冢,是因為某種緣故,墓**無法安放主人的尸骸,只能把生前用過的衣服、用品下葬,以寄托哀思。 妖族或許有立碑建墓的習俗,但絕沒有立“衣冠?!暗母拍?。 而把墓xue研究延伸出無數規矩的,天底下除了白家,還能有誰?年幼時,姜瑩在祖父的指點下,學了點風水術,尤其是地宮的構造和殉葬制度。 奈何她本身對這個夕陽行業的前景,不抱任何期望。只是按部就班的,遵從先祖的規矩,去摸了兩回墓xue,領略一下先祖制墓的水準。 她學得不經心,也沒用心思量過始末原由。 去的兩個墓xue,其中一個,就是晉修之墓。 族譜上,稱呼晉修是一位值得敬重的高手,和當時的白家家主惺惺相惜。至于怎么個“相惜“法,沒有提。晉修如何死的,也沒提及。 “我當時沒考慮太多,因為是個衣冠冢,思念舊人寄托場所罷了。若晉修真的是妖族,那我白家先祖,為什么要給你們妖族立墓呢?” “我明白了!衣冠冢是幌子,里面裝著的殉葬物,才是關鍵!” 姜瑩用力的錘了自己的手掌,恍然大悟。 可惜,醒悟了也沒多少用。她心中充滿了無奈、憤慨、惱怒,以及被玩弄戲耍的羞辱感。 白家先祖定下規矩,以風水術揚名,后代須得有人修行風水術→學會風水術后,按照傳統去摸金→選擇范圍不多,就那幾座墓,活著摸金出來才算考核成功→姜瑩必須遵照規矩,選了晉修之墓。 晉修之墓,內里殺機重重,各種機關,稍不留心就會斷手斷腳。姜瑩還記得當時自己的吐槽:老祖宗真是糾結,一方面怕子孫會盜墓摸金,下禁令不許;一方面又要學習風水術的子孫在從業之前,先去盜個墓感受下盜墓者的心理?這算什么?防患于未然嗎? 吐槽歸吐槽,姜瑩還是勤勤懇懇的按照規矩做了。她下了晉修之墓,拿走一樣東西,然后把自己的一樣東西放在里面。 退出來的時候,想辦法把機關還原,擦掉所有來過的痕跡。 這表示,她是來致敬的,不是來偷盜的。 她放進去的東西,也是她的珍愛之物,與換走墓主人的物品價值相當——這條規矩,更是姜瑩吐槽的重點。 什么叫“價值相當?” 是金錢上的價值,情感上的價值,還是普世認同的價值? 反正不管怎么衡量,姜瑩把自己最喜歡的玩偶貓放進去了…… 那個玩偶貓陪伴了她多年,絕對是當年的她最重要的物品。 至于換出來的物品——傳送陣的圖紙,價值有多高,嗯~這是一個問題!畢竟只是一張羊皮紙嘛!再不懂的人眼中,未必比能做成羊羔裘的羊皮值錢! 回想前塵,姜瑩平靜的臉龐露出了一絲破綻,氣惱道, “這TM竟然是個圈套,一個計中計嗎?針對的還是繼任的白家家主?” “天底下竟還有這種祖宗?時不時的詛咒就算了,還故意設下圈套算計后人?” 越是思考,姜瑩越是氣憤。 她發現,當年她自以為大智大勇,冒著生命危險傳送紫宸界,求索她的“仙道“,可能就是祖先的算計的一環? …… “這幾日陽光真好!” 冬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主體一去三天了,上面沒人管束的感覺,真好!她又體會到久違的自由! 知味樓,已全權交給慶林了,申掌柜在旁邊打下手,指點他如何管理知味樓的人和事。別的都好說,關鍵是大廚。文俊彥表示他可以兼職,若有貴客宴請,提前三天通知,他好安排世俗那邊的工作。 慶林挺看好文俊彥,私下里勸說他干脆全職算了。不過文俊彥明顯有自己的主張,不愿放棄那邊的學歷和工作。 小昆山那邊,天廚高譽美的靈稻已經出苗了,長勢不錯。聽說天醫盧世光晉升先天挺順利,再穩固穩固,就可以治療高譽美的手臂,也算雙喜臨門了。 冬愉快的休息了三天,見姜瑩沒按時歸來,猜測妖界的風景必定不錯。作為主體不在時的,代理人,她得履行起責任??! 不能再裝植物人了! 電話連線姜子培一家—— “哦,都搬到江北省了嗎?什么地方?不,不用告訴我詳細地址,兩個孩子沒事吧?已經清醒了?那就行了,好好休養吧!過兩年我去看看?!?/br> 這個“過兩年“把姜子培其他的話,憋到肚子里了。 正符合冬的本意。 她才不想過于靠近主體的家人呢。 至于姜瑩的母親,不能不過問。 一打聽,聽說李慧娟正在鬧離婚。大概是那副徐本齋的假畫緣故,原來還算和諧的家庭,爭吵個不停。中間還有李家二舅的吵鬧,叫嚷著吃虧、吃大虧,翻來覆去,最終鬧得李慧娟灰心失望。 冬就安靜的等待。等李慧娟從民政局辦理好離婚證出來,立刻打款三十萬過去,并發了一條信息,“莫愁生活問題?!?/br> 這三十萬,是解了燃眉之急呢,還是啪啪打臉呢? 反正李慧娟心頭的各種滋味,無法形容。她竭力克制情緒,打電話給姜瑩。 冬接過姜瑩的電話,神情淡漠,等響了三聲,掛斷。 李慧娟再打來,她還是等響三聲,掛斷。 逼得李慧娟發信息過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冬這才慢悠悠的編輯短信發過去,“是錢不夠嗎?” “錢!錢!我打電話給你不是為了錢!” “那您想說什么?說您還剩下一點母愛?兩個繼女還不夠分嗎?” 李慧娟臉上火辣——當初姜瑩車禍進了醫院,她不僅沒掏錢,還摳走了三十萬,差點斷絕了女兒的生機。然而兩個繼女出嫁,她大方的每人給了五萬!得到“好繼母“的稱號,并和繼女假模假樣維持了十多年的“母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