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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穩穩的落下來。三天的等待,還有前面七年的追求之路,瞬間感覺沒有浪費! 這一高興,臉上不自禁的帶了點笑,“那你是同意的意思了?愿意嫁我?” 文竹抬起頭,瞪了一眼,“我沒閑心跟你瞎扯!” “這怎么是瞎扯呢?咱兩都好了這么多年,你就是不松口給個名分,我好歹是個警察,不想總是偷偷摸摸的……” “陸思遠,你夠了啊,別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我要去見她們了,以后再收拾你!” 文竹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留下陸思遠摸著胡須,嘿嘿一笑。笑過之后,莫名陷入沉思。當年他一眼就相中精神抖擻的警花文竹,所謂一見鐘情大概就是這種吧?幸好這些年下的功夫也沒白費。不過以一個職業警察的習慣,怎么總覺得文竹在避諱著什么呢? 文竹的家庭情況,他早就摸清楚了,憑他的能力和前途,也不怕文家不接納他。唯一的問題是,文竹從來不肯正面介紹他給那幾個“閨蜜”。 他的身份,就是“警隊的同事”。 什么同事能登堂入室,一個房子睡幾年? 搞笑的蘇南曾靜幾個,還真把他當成交租金的租戶,說趕就趕,對他的態度那叫一個不客氣! “這當中肯定我沒弄明白的地方……” 陸思遠控制不了職業病,發散思維的想到。 …… 文竹遭遇被逼婚,精神壓力更大了點,這導致她進門的臉色差的要命。 “……多虧了老文,知道我在深山老林,千里迢迢的接我,不然我這雙腿就走廢了!好基友,一輩子!”董玉茹一五五的身高,非要過來摟一六四的文竹,墊著腳尖都夠不到,整個人像袋熊套在文竹身上。 文竹僵硬著身體,忍著沒推開。 董玉茹還在笑,捏著文竹身上的肌rou,“硬邦邦的,太像男人了。想起我就好笑,上次老文來接我,我同事還以為我劈腿了,特意拍照給馬寧看,馬寧仔細辨認了下,說,‘這不是文竹嗎’?哈哈哈,你們當時是沒看造謠的人啊,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文竹板著臉,被調侃還是那副巍然不動的表情,蘇南曾靜都習慣了,笑了幾聲,氣氛非常熱鬧。 曾靜溫柔,心也細,“文竹,你累了吧?臉色不大好看呢?” 董玉茹趕緊從文竹身上下來,“我都忘了,老文開了十個小時的車??此?,眼睛里都有紅血絲了!給她盛碗飯,咱們邊吃邊聊!” 文竹被董玉茹推著拉著,進了客廳。 現在客廳變了個樣。以前兩個習慣差不多的警察,經常外出任務,家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曾靜住進來后,大沙發上多了好幾個色彩明麗的靠墊,餐桌鋪了碎花桌布,玻璃花瓶里插著青青富貴竹。玻璃窗擦得明亮至極,換了素雅窗簾。地板干干凈凈的,所有拖鞋都是新買的。 整個感覺都不同了。 曾靜為了今晚的團聚,特意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姜瑩還在康復期,很多東西要忌口,不能吃。不過這一頓,卻是曾靜要犒勞辛苦八年的文竹、蘇南、董玉茹和自己吃的。 “干杯!” “干杯!為我們苦盡甘來!” “終于等得月明花開!” 四個好友碰杯。 蘇南先開口,眼眶發紅,“姜瑩,謝謝你,謝謝你最終醒過來?!?/br> 曾靜也道,“這一刻,就是我八年來日日夜夜的夢想。我們的夢想!現在,夢想實現了!” 董玉茹喝了紅酒,眼睛發亮,“老姜,還好沒讓我們白等!要是你浪費姑奶奶八年的青春,姑奶奶做鬼也不放過你!” 幾人相視一笑,笑得肆意又開懷。 最后剩下文竹,她站了起來,嘴唇抿了又抿,高舉酒杯,“姜瑩,謝謝你回來了,謝謝沒有放棄我、我們!” “老文,站起來干嘛呀?咱們幾個用不著酒桌文化那一套吧?”董玉茹過去拉文竹,一抬頭,卻看到文竹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后眼角有淚,回頭錘了蘇南一下。 “看我說得沒錯吧?老文看著冷,其實內心啊,比誰都悶sao!” 第十四章 師徒相見 一個晚上,紅酒喝了六瓶,啤酒一扎,可見女人的戰斗力絕不可小看。勤勞賢惠的曾靜也架不住了,歪到在沙發上,沉沉睡去。董玉茹更別提,整個人趴在文竹身上,睡得口水直流。 也唯有蘇南還剩下一點理智,先把姜瑩抱進主臥安頓好,隨手搭了個小毛毯給閨蜜們蓋上,自己才去了次臥睡了。 酒精,加上這些年的疲憊,讓這個夜晚顯得格外安寧,只有起起伏伏的呼吸聲。午夜三點,最是萬物俱寂,這個時刻,除了貓兒還能警惕的夜巡,意志力強大的人類也忍不住瞌睡。 文竹突然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眼珠不住的轉動。董玉茹的體重對她來說不算什么,她忍著不睡,慢慢的數著心跳,一直在等。 漸漸的,她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來了! 她沒有怕,也沒有抗拒接下來的命運,輕巧的把董玉茹挪開,直身一立——普通人要鯉魚打挺,借用腰部的力量站起,她不用,腳尖一點,就站起來了。 沒有燈光,窗簾拉好的空調房,植物人姜瑩赤足走過,沒有碰到一個啤酒瓶。 走到窗臺,姜瑩輕輕的彈了下指,一團漆黑彌漫的霧氣籠罩。后面緊跟的文竹,便跪下了。 “師傅!” “早說過了,不要叫我師傅。人前,不是。人后,你只算記名弟子,沒有資格叫我師傅?!?/br> 文竹抿了下唇,“是?!?/br> “你當了警察?!?/br> “是?!?/br> 文竹低下頭,不可抑制的帶了點緊張??上氲阶约哼@些年竭盡全力救助的那些人,多了點勇氣,“師傅當年囑咐我,不可以當兵,不能當警察,不從事任何需要審查的工作,保持低調。我……沒有辦到?!?/br> “所以,你承認自己明知故犯?”姜瑩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文竹垂著頭,“是?!?/br> “解釋吧?!?/br> “……我想當警察!” 文竹脫口而出,握緊了拳頭,“因為我想!我想鏟惡除jian!我想除暴安良!每次抓到壞人,阻擾他們的惡行,我就控制不住的高興!我覺得,我天生就是好警察!” “我知道這個理由,師傅不會接受的。當年師傅教我內功心法,我發過誓,不會對第三個人提起師傅的名諱,不會泄露武功來源,不會讓師傅陷入麻煩……” “我……” “我違背了對師傅的承諾!” “師傅有任何懲罰,我愿意承擔!” 文竹說完,恭恭敬敬叩首拜服。 姜瑩修行三百年,眼光比從前老辣許多。從前她還有點懵懵懂懂,見到病弱的文竹,只覺得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