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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直勾勾的盯著季夏那一頭蓬軟的發,垂落著的手上,食指和拇指微微互相磋磨了下。——終于見到了真人,如果上去摸上一把的話會不會嚇著這只大眼兔子?[正文第3章我有一個‘閨蜜’]一個家,主人在不在家的氣氛完全不一樣。在夏池函回來前,夏家雖然在何伯李嫂這些老人的指揮下收拾的井井有條,但到底少了幾分溫情的熱鬧氣氛?,F在夏池函回來了,哪怕他依舊天天忙的腳不著地經常要到深更半夜回家白天更是見不著人,但何伯他們卻天天喜氣洋洋的笑的合不攏嘴,可見何伯他們對夏池函是真愛。也拜夏池函的忙碌所賜,季夏的生活跟之前沒有半點不同,每天忙著做題做題做題在高三的題海中徜徉,直到高考當天,一大早起床拿起何伯他們確定了好幾遍的高考必備套餐組合準備出門時,季夏被夏池函叫住了。季夏微微歪著腦袋,不解的看向叫住他的夏池函:“小舅舅,有事?”夏池函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在季夏的腦袋上轉了一圈,掠過季夏的眉眼最終停留在那淡色的唇上,“我送你去考場?!?/br>季夏簡直受寵若驚,連連搖頭:“不用了,小舅舅,司機送我就可以了,不打擾你工作?!卑压ぷ鳟斪錾南某睾捅姸喔呖甲优募议L一樣親自送他去考場?他今天是沒睡醒吧?聽見季夏的拒絕,夏池函皺了皺眉想起了何伯跟他說過的關于青春期少年心思敏感需要多花點時間陪伴的話,沉思了片刻后,幾步上前,終于將手掌落在了那一頭覬覦已久的發絲上,揉了揉,用一種‘拿你沒辦法’的語氣說道:“等你高考完,我會適當多花點時間待在家里?!迸隳?。最后兩個字夏池函覺得說的太露骨太不知羞恥了于是被他和諧掉了,季夏則完全沒聽出重點,但就算不懂也知道夏池函做出這個決定是為了他,這下他的頭搖的更歡快了,嘴里更是連連說道:“不用不用,小舅舅你的工作比較重要?!?/br>季夏是真的沒想過要因為自己而讓工作狂人夏池函放下工作,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力。但這些落在一早就先入為主的夏池函眼里就成了口是心非的傲嬌,是明明很想他陪伴但偏偏嘴硬說不想。如果換做是其他人這般,夏池函定然是沒心思繼續交流下去的,直接轉身離開已經算是最溫和的反應了。但現在換成眼前的少年,夏池函卻無半點不耐,不過……小孩子口是心非一下不要緊,但不能養成這種壞習慣,自己一定要將之糾正過來!抱持著這種想法的夏池函板著一張臉,語氣一本正經的訓斥:“不要太任性了?!?/br>季夏、季夏他完全被夏池函這天外一筆給驚呆了好么?!整個人就張著嘴瞪圓著眼傻呆呆的看著夏池函目光呆滯:任性?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對夏池函任性過?難道在夏池函看來,讓他去工作就是自己任性?這邏輯前后不通啊。見季夏傻乎乎的看著自己,夏池函心中閃過了愉悅的情緒,這個小孩和他那位沒有血緣的大姐長得并不相似,和姐夫也不是很像,那雙跟浸了水的圓眼睛濕漉漉的跟他小時候養的那只狗狗一模一樣,讓他特別的想欺負一把。不過,夏池函想到男孩的性子,覺得男孩比起狗狗更像一只兔子,說起話來聲音小小的軟軟的,一戳就一蹦,再一戳,就鼓著眼睛一溜煙給逃了,膽小的很。“小、小舅舅?”時刻記著自己不能太崩人設的季夏不敢將自己心中的郁悶表現出來,只能結結巴巴的對著夏池函眨眼睛,看上去可憐極了。夏池函手指微動,還是忍住了上前摸一把的沖動,生怕把人給嚇跑了?!案?,時間不早了?!?/br>被夏池函這么一提醒,季夏才恍然大悟:哦,原來今天要高考啊。本來還有點緊張的,但被夏池函來了那么一出,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了呢。抿唇露出了一個含羞的淺笑,季夏匆匆點頭就跟上了夏池函。夏池函很高,還是個大長腿,走起路來姿勢好看不說還特別快,他走一步的距離趕得上人家走兩步。不巧,十七歲的季夏不算高,腿比夏池函短了那么一截,追起人來簡直要小跑。而夏家很大,住宅離車庫有一些距離。于是等兩人來到車庫時,季夏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臉頰也因為運動而浮現出淡粉。季夏長得本就唇紅齒白十分俊秀,現如今跟劇烈運動后一樣雙眼泛水臉頰淡粉雙唇微啟的輕聲喘氣的模樣看著特別的讓人想欺負,起碼不經意回頭將這種狀態的季夏收入眼底的夏池函就覺得心底突的滋生出一種奇怪的情緒,和以往覺得季夏跟小動物一樣可愛想摸摸頭發捏捏臉蛋的感覺不同,更加的……至于更加的什么夏池函卻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詞了,只是突然間覺得口干舌燥的,心臟處跟被小貓爪子撓了似得癢的特別不滿足。壓下了心中陌生而奇怪的感覺,夏池函微揚下巴示意季夏上車,等季夏乖巧的爬進后座后,他才上了車啟動車子,緩緩的駛出了夏家大宅。一路上夏池函沒有說話,季夏更是沒有和駕駛員交談的習慣,尤其是這個駕駛員還是夏池函的情況下就更不想說什么了,一時間,車內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中。幸好夏家離考場并不遠,開車也就十分鐘時間,到了考場后,季夏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車里下了地,在感受了一把冷熱差異后本想一走了之的。但無奈駕駛座那邊的車窗已經放下,季夏也就只能乖乖的跑到車窗前,俯下了身,用一種緊張而羞澀的聲音低低的說道:“謝謝小舅舅送我,我進去了?!?/br>夏池函不滿的看著季夏和自己之間相差了一尺的距離,聲音硬邦邦的:“靠近點?!?/br>“哦?!彪m然對夏池函的要求滿頭霧水,但季夏還是將腦袋往車里湊了點。夏池函凝眸,忽而前傾身子,在季夏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停留了近乎三秒鐘的時間后才撤開,惡聲惡氣般的欲蓋彌彰:“別誤會,何伯說高考很重要,要給一個額吻傳遞幸運?!辈挪皇撬约合胍H親呢。“……”此刻的季夏根本就是傻掉了,哪里還管這個親親是不是夏池函自己想還是何伯要求的,他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在無限循環:我被夏池函親了,我被夏池函親了,我被夏池函親了……第一次親人的夏池函本來還有點小小的害羞,但見季夏整個人都楞在那里非但沒有絲毫的感激更沒有回禮的意思,頓時就不高興了,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怎么,你嫌棄我?!”他都還沒嫌棄這人出汗后沒洗臉不干凈呢,這人竟敢反過來嫌棄他?反了!被夏池函微微拔高的不滿聲當頭淋下,季夏就是發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