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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的角度看去,爸爸面容向來凌厲的線條此時都因為逆光朦朧而柔和起來,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是該死地勾人。林念覺得內心一直燜燒的那股邪火被爸爸搧得更熾烈了。他再也受不了這樣漫不經心的抽插節奏,雙手用力扣住身上人的腰胯,腹肌使勁,開始兇狠地往上頂撞。「唔呃、你慢一些,寶寶……啊啊??!」林肅措手不及,差點被頂飛出去,又被扶著重重落回原處,原本溫吞含吮著roubang的內壁毫無防備被生生劈開,太疼也太爽。而林念對他的哀叫聲充耳不聞,自顧自加大沖撞的力道與速度,讓林肅飽滿的臀rou與自己堅實的下腹激情拍擊,清脆的啪啪聲頓時蓋過不遠處電視熱鬧的背景音。林肅好似一艘被怒??駶媾男〈?,在風雨中飄搖凌亂。在林念毫不留情的攻勢下,他幾乎要被撞散骨架,連下腹那柄昂揚的巨大roubang也只能無助地隨著對方的進犯胡亂甩動,畫面看起來分外招人憐惜。然而狼狽歸狼狽,身體卻仍是極度興奮的。大roubang汩汩吐著汁水,將整根性器從上到下潤得油光水滑,又因為被顛弄得東甩西蹭,一道道晶亮的yin絲便畫著誘人的弧度掛上兩人的胸腹。濕濘不堪的大guitou被動地啪搭啪搭輕拍施暴者的小腹,甚至將幾縷清液濺入對方淺淺的肚臍眼內。在林念眼中,簡直就像爸爸的roubang一下一下對自己磕頭求饒,求得痛哭流涕。他口乾舌燥地欣賞了一會兒,終於不再滿足於騎乘式,猛力坐起身來。林肅被兒子冷不防一推一搡,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被翻轉擺弄成熟悉的跪趴姿態。早已被撞得鮮紅的臀rou亦隨即迎來熟悉的掌摑。林念下手微重,很快林肅的下身便被刺麻火辣的燒灼感給吞噬。他下意識放軟身段,上半身服貼地埋進長毛地毯,下半身卻跪得更高更挺,把紅腫的屁股連帶股間的xiaoxue都毫無保留地奉獻給那個人。對方還沒有重新插入、這甚至還不算真正的性愛,林肅就已經興奮得roubang脹疼。他從沒想過,這樣地位極端不平等、帶有明顯輕狎意味的情趣竟會讓自己如此激動。「咳喝……?!」沉浸在慾望的林肅忽然嗆咳起來。他的頸子被什麼東西給捋住了,粗暴地往後牽拉,讓他不得不撐起上身,變成膝蓋與雙掌著地的姿態。「居然在陪侍主人的時候分心?」林念裝腔作勢地譴責,一面淺淺將大roubang推入紅腫得能掐出水的屁股,在饑渴的內壁隨意勾撓一圈,又毫不留戀地全根拔出,「不聽話的小母狗,今晚不給你吃大roubang了?!?/br>「寶寶別這樣……」林肅渾身打顫,結結巴巴地討饒。他悄悄把雙股夾緊,不想讓兒子發現自己竟因為被戲稱為母狗就射了出來。「啪!」林肅的裸臀又挨了一掌,脖子也重新被勒緊--他用眼角余光瞥到,原來這是自己今天打的寶藍色領帶;他總習慣一回家就將衣物褪下疊放在沙發扶手上。他內心發怵,猜不透兒子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林念故作冷酷地喝斥:「叫錯了,是主人?!?/br>「……主人?!?/br>「叫我做什麼?」「想要……想要主人插進來……」「插進哪里?」「插,插我的saoxue?!?/br>「你是誰?!?/br>「我……」林肅的眼神渙散迷蒙,艱難地吞咽,終於囁嚅道:「我是主人yin蕩的小母狗……」「哦,真乖?!沽帜钌晕⑼酉轮?,用飽脹濕潤的大guitou慢慢磨蹭林肅幽谷紅腫的皺褶。「拜托主人趕快喂母狗的saoxue吃大roubang……」飽受情慾煎熬的林肅難耐地扭動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喏,給你了,自己過來吃吧?!沽帜罾^續用guitou摩娑那口歙張不已的xiaoxue。林肅聞言,下意識要伸手去握兒子的大roubang,卻被一把拍開。「頑皮。既然是只狗,就該按照狗的方式來啊?!沽帜盥朴频刂甘?。林肅只好重新四肢著地,撅起屁股,扭腰擺臀地匍匐向後,費力地張大自己的xue口去就那根不為所動的大棒。林念一直等到看夠了他可笑的求歡丑態,才懶洋洋地配合著他的動作,調整大roubang的角度位置,總算讓林肅順利吞吃入腹。大roubang一進入熟悉暖熱的腸xue,就瘋狂抽插起來。林念扯著那條在林肅頸子上勒得發縐的領帶,全身除了下肢的兇狠撞擊,再沒有一處碰到林肅的rou體。沒有親昵的愛語,沒有纏綿的親吻,也沒有撫遍對方身軀的靈巧雙手。不同於以往溫存寵溺的性愛,這是一場原始的,粗糙的,野獸般的交媾。──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林肅迷茫地想著,我寶貝的親生兒子,謔稱我為母狗,然後像cao一頭野獸一樣粗暴地干我。這是怎麼回事?紛亂的思緒中,有些過往片段一閃而逝。他想起林念上小學的那會兒,特別想要養寵物。他在書上讀過,家里養寵物能幫助孩子從小培養愛心、同理心與責任感,建立更成熟開朗的人格,也不失為另一種潛在教育,於是和林念詳細溝通後,他從同事那兒討了一只剛斷奶不久的小黃狗。怎知林念對動物毛發嚴重過敏,實在不行,掙扎嘗試了幾天後,林肅仍不得不在兒子淚汪汪的大眼注視下,把小黃狗給送走。──難道是我在那件事上處理得不夠妥當,給寶寶造成了什麼陰影?林肅內心惶惑。因為我沒滿足寶寶的愿望,導致他一直耿耿於懷、如今要這樣羞辱我來發泄嗎?這些想法一旦起了頭,便一發不可收拾。自己長年履行親職時可能犯過的各種疏失、那些夜闌人靜時擋也擋不住的自我質疑,再度翻江倒海而來。林肅焦躁得渾身僵硬,再也無法投入這場性愛。「啪!」他的臀尖冷不防又吃了一巴掌,然而這次遠比之前任何一記責打都來得輕緩,反而帶著安撫的意味。「爸爸,」林念不知何時已俯身貼在他的背上,咬著他的耳垂輕輕呼喚──他喚的是爸爸,語氣也變回平時乖巧的少年音:「別分心,別想太多,好好享受就對了?!?/br>「林肅,把你的全部都交給我?!沽帜畎崖曊{放得更加低緩沉著,彷佛那個正在瘋狂cao干對方的人不是自己:「現在的你,就只是只饑渴求cao的小母狗罷了……」林念的胸膛壓著林肅的背心,嘴唇貼著他的耳殼。心跳聲、低語聲、濕熱的吐息、性愛的律動……交織成催眠的天羅地網,捕獲他,愈收愈緊,篩去了他的理智、他的人格、他的過往、他的身分,把他愈篩愈小,最後,「林肅」只剩一口承歡的xiaoxue。說也奇怪,如此一來,他反而輕松起來。他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好似積極投入,又好似置身事外,一切都輕飄如云,再也沒什麼能困擾他、束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