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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無是處。他喜歡岳思盈,可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喜歡他,他苦苦追求,別人看都不看一眼,最后還是老天給了機會,他救她一命,她以身相許。左右搖晃的回到家中,醉也許不醉所謂的醉酒行為不就是借酒消除自己的理智,做自己平常不敢做的事。“思盈!思盈!你在哪?”李衛在亭中仰天呼喚。“老爺?”“李衛?”岳思盈和她的丫鬟同時跨出房門,查看情況。“李衛?你這是喝多了?”岳思盈出聲詢問,不過看著東倒西歪的他無奈的搖搖頭,“岳如,把人扶進房里,大盆水吧?!?/br>岳如是她貼身丫鬟,是她爹小時候收養的,賜名岳姓。“思盈!岳思盈!你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李衛不停的哭喊,像一個受委屈的孩子。岳思盈給李衛扶進屋內,沒跟他說一句話,只是吩咐丫鬟做一眼安神湯。李衛當然到屋內也不安份,摔杯子,摔碗,把多年的委屈一股腦的倒出來。聲聲的控訴他們之間的愛情是沒有愛情。“小姐,老爺這是喝多了,不應該弄碗醒酒湯嗎?不然老爺明早頭要疼的?!?/br>終于把人弄到床上的岳思盈壓著火,瞪了一眼多嘴的岳如“把安神湯給他喂下,哪有那么多廢話?!?/br>“可是…可是…”岳如還準備說著什么,不過看著自家小姐鐵青的臉色,乖乖的閉上了嘴。夜半,岳思盈看著床上睡著的李衛,無耐的嘆口氣。“明明是在緊要關頭,你還要給他添什么麻煩”第6章第6章李衛看著岳思盈手拿佛珠,靠著窗前,睹物思人的模樣,心狠狠的疼,原來!原來她愛的一直是那人!。“小姐,這么晚了還不睡?”岳如端著盆水催促小姐洗漱。“岳如,你說他還記得我嗎?”岳如是她唯一可以傾述的對象。多年來在一個不愛的人面前裝恩愛的樣子,如果每個訴苦之人,她想她會奔潰。。“小姐,這么多年過去了,你該放手,老爺對你那么好,你該知足?!痹廊鐜c苦心的勸說道。“李衛,李衛他待我是好,可他終不是我心中的那人?!?。“可是老爺是真心待你,而小姐你心中那人卻只是在利用你,真的給不了小姐你什么?!?/br>聽岳如的話岳思盈顯然不滿,可也回到自己這個丫鬟也真為自己好?!八麨槲业囊呀浗o了,當年他為我父親申冤就是莫大的恩情了,我無以為報?!?。“可是小姐,你為他裝被山賊挾持,報恩嫁給老爺,監視老爺還不夠嗎!”“為他做任何事我心甘情愿?!?。“可是這又何必呢?小姐沒有開心,老爺也沒有開心?!?。有些事永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岳如看著互相折磨的兩人,無奈的深嘆。說道老爺,岳思盈才想起她們說的話是不能讓李衛知道的,心虛的看一眼床上人的動靜,想起已經給他喂下安神湯,不到明天中午都不會醒。“你說李衛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岳思盈問到。。岳如搖搖頭,說著她也不知道。。“大概是小姐請鄔先生的事吧,老爺看著好像越來越討厭鄔先生了?!?。岳思盈聽了覺得也是如此,便瞪了一眼床上的李衛,自己沒本事,還會嫉妒別人……一夜無眠,李衛疲倦的睜開眼,昨夜岳思盈說的所有話他都聽見。心疼,頭疼,不停的叫囂,腦中不停的回憶昨夜聽到的字字句句。。自嘲的冷笑一聲,“呵~原來我的位子是如此。穿衣,起身,到離開宅子,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徑直來到府衙,看著正大光明的牌匾,看著昨日高掛的圣旨,他不知滋味。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痛恨官場險惡的他,其實也是漩渦的一流。。“爺,鄔大人要到此地了,我們是不是出城迎接一下?”衙內出來的師爺,建議著。所謂哪壺不開提哪壺,李衛悲憤的正頭又被提醒還有一個鄔思道“迎接!呵!他以為他是誰!沒他我還辦不成事吧!”。“來人,把那幾個鹽商的兒子請來,說爺請他們吃飯!”。突然爆發的李衛,讓師爺嚇了一跳,聽著他的命令,深感不妥,又不頂這個火頭,便支支吾吾的說“大人這不合適吧…”。“沒什么不合適的,我怎么說,你怎么做!”。師爺看著火氣正大的李衛,自知不敢違抗,到也知這事荒唐,想著自家大人平時很聽夫人的話,便偷偷派人將此事告知夫人,想讓夫人出來勸阻一二。。后面的故事便可想而知,岳思盈過來的勸說,更加點了炸藥星子,做事更加爆獰。聽完軒斯的話,胤禩皺了皺眉頭,事情沒有巧合,他想知道他在里面作用是多少?“哪些是你的人?”。“王爺不妨猜一猜?”。又知朝廷之事,又知李衛私事,那就一人了,但是胤禩不敢確定,或者不敢想象,他猜疑的望了軒斯一眼。“就是王爺想的那人?!?。“他倒是厲害,哪有都能有他的眼線”胤禩譏諷一句,“不知爺府里有多少他的人?”聽到胤禩的冷嘲,軒斯倒是沒在意,他認真的回著:“王爺多慮了,您府里的除了那位的人,自然都是您的人,今后他布置的人也都將是您的人。。第7章第7章熱鬧的大街,人來人往,胤禩疲憊的走在回府的路上,他的府衙也不算偏僻卻因是王爺府邸,所以也算人跡罕至。可是就這么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今天卻熱鬧“快讓開!快讓開!”噠噠的馬蹄帶起一陣沙土迎面撲來。“吁~”駕跑在前的人呵停了馬,準確的在胤禩面前停下,“呦!我當誰呢,原來是廉親王,屬下回京趕路急了點,沖撞王爺還望見諒。“無妨”胤禩抬起較簾看了一眼,又放下。俗話說狗咬人一口,人會咬回去嗎?反正這種狗活不長的。見胤禩這種不屑一顧的態度,讓年羹堯惱火起來。坐在馬背的他上擺足了高姿態,結果悶吭的成了跳梁小丑。拉直韁繩,無聲的腳踹了馬腹兩下,馬因為韁繩的拉扯,嘶嘶的噴氣叫喚,抬起前腿翻騰。轎夫被嚇得一個不穩,肩上抬得轎子也跟著晃蕩了兩下,。年羹堯看自己做足了恐嚇之后,加大嗓門對轎子里的胤禩嚷著,“原諒屬下不能下馬見禮,皇上還在等著屬下回話”胤禩聽著旁邊人的叫喚身,無奈的再掀轎,抬頭帶著假笑的面具看著年羹堯,“年將軍何必客氣,皇上召見必是大事,還是早點過去的好,莫本王面前耽擱,回頭皇上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