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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見字如見人,這物品也一般,再度把玩這精致玉佩,想想這人也許可以一見。不過感覺主子被小瞧高明火大起來“我說你們那老板架子倒是大的很,我們主子來這半天,不見他出來招待也就罷了,還讓我們主子進去找他,他算個什么東西!”“算了,高明,看看就看看吧?!?/br>見主子都發話了,高明雖然氣不過,但是也只有忍了。他越來越覺得自家主子太好說話了。他把胤禩扶起,彎腰給他整了整褶皺的外袍,退到身后跟著。掌柜的帶著他們左拐又拐穿過一個庭院,來到另一個院落。雖然七萬八繞的走了好一會,但是這里園景確實不錯。不知這個主家,用了什么法子,這個庭院的溫度,比外面高了不少。舒適的讓胤禩不想回到那個冰冷冷的王爺府。這里高矮長短的樹木搭配相輔相成,清新自然,中央一棵大的梅樹花開,花瓣飄落如白雪漫天。“爺請進?!闭乒竦淖叩揭粋€門前,推開門,就停在了門口??粗鴳撌悄莻€高派頭的老板的書房。照理說,這時候再大架子的人,至少該出門迎接了,但是看著架子,估計是讓自己進去了。胤禩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好脾氣到這個地步?算了,就當自己心情好,反正已經到這了,不差這一兩步了。其實作為被封的一屆親王,除了在位的雍正,還沒有人敢邀他這般見面。不知怎的,現在他的心情確實不錯,也許是那盤點心和茶,也也許是手里的玉佩,更或許是剛剛那滿園□□,這里給了他從未有的悠閑。踏門而入,里面確實是間書房,簡普,脫俗,給了他一種安心和熟悉的感覺,跟外面的景色比起來這里又是另一種意境。“喜歡嗎?”一聲音從胤禩身后響起。胤禩猛地回頭,是一男子,身高九尺有余,齊腰的束發,如墨般黑亮,五官立挺,雙眸透亮,身行既不是彪形大漢的粗壯,又不是那種病嬌兒的纖細,是那種真正的九尺男兒的剛毅,他一瞬間想到了在草原策馬奔騰的皇阿瑪,但感覺又不是,這個人給自己一種仙俠道古的感覺。就像紅樓中,初見時賈寶玉對林黛玉唱的“天上掉下個林meimei?!必范T也有種感覺,這人似乎也懸于九天,因事入凡。“在下的樣子這般吸引王爺?!蹦侨艘娯范T看呆的模樣,不經調笑起。失神的胤禩剛想稱是,還好話到口邊未出,理智就速度回了。板起臉掩飾自己的尷尬,冷著聲問,“你是誰?”“在下軒斯,見過王爺?!闭f著對胤禩行了一禮,不過倒未下跪,只是拱手彎腰。“你怎知我?”胤禩問:“邀我來這有何目的?”“大名鼎鼎廉親王有誰不知?”軒斯認真的看著眼前之人,看著他滿臉疲倦的模樣,心也跟著疼。他想把他的面容刻進自己的腦海,不愿再讓他失了一分一毫。“今日恰巧王爺來我店里,便趁機邀王爺來此,如若王爺不來,在下也想找個機會面交王爺?!?/br>“見我?何故?”胤禩怪異的打量著他,確定從未聽過此人的名號,身邊之人也于他沒有過接觸。胤禩挺直腰板了,眉頭緊皺,全身防備的警戒著四周的一切。他這模樣到了軒斯眼里,讓他不由的想笑。在無防備的進來后,才發現此地貌似不安全,立馬就像被驚嚇的小鳥,全身羽毛樹立,咕咕呵斥。“王爺不用擔心,在下不會傷害王爺的?!避幩箤捨恐?。胤禩內心確實不怎么害怕,不過現在理智占了上風。軒斯將胤禩引到一旁椅子上,自己坐在他的右側。手拿起爐子上煮的茶給胤禩倒了一杯。胤禩拿起面前的茶,半掀茶蓋,吹涼燙人的溫度,細細的感覺著,他自小到大的習慣就是對待每一份吃食都認真的品,雖然皇家的規矩是不允許自己的喜好暴露在他人面前,但是胤禩固執的留著這個習慣,有著這個習慣,他能知道自己還是一個會喜怒哀樂的正常人。淡淡梅香,伴隨著微微苦澀和甘甜充斥整個口腔,雖然比不上茶葉的清神,倒也是另一種自然。“這是什么茶?”胤禩抬頭好奇的問了一下,不過應該只是隨便問問。“梅蕎茶?!避幩狗畔率种胁璞K說“是采冬日臘梅和新鮮苦蕎烘焙而成?!?/br>“味道確實不錯?!必范T贊嘆的點頭。“任何東西都可以不平凡,只看掌握者如何使用?!?/br>突然別有深意的轉換,讓胤禩一下沒反應過來,不過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你是何意,直說吧?!?/br>聰明之人不用多講,方才掌柜出來后對胤禩擺著那張哭笑不得的臉邀請他入內室,他便知有事,不過是好是壞還需見面之后知曉。認真的看了一眼胤禩,收起臉上多余的表情,“王爺果然聰明,那在下也不多說,王爺要的東西在下可以幫王爺得到?!?/br>“你知本王要什么?”胤禩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茶蓋,言語盡是漫不經心。面似散漫,但是眼睛卻在不注意的時候神彩了一下,軒斯沒忽略這個小細節,繼續引著“王爺愿意心甘?”“心不甘又怎樣,大局已定,以前沒得到,現在又何必癡心妄想?!?/br>“王爺不在乎自己,可在乎身側之人。一榮具榮,一損具損的道理,王爺比在下明白多了吧?!?/br>聽著軒斯一付了然的口語,胤禩的臉陰沉下來,對于現在的狀況,他只想說太過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奇妙的相遇,莫名其妙的談話,理智上他在懷疑這人是否是那人派來試探陷害于他的,但是情感上他又想相信他,哪怕是一絲希望。“王爺可知先皇的勢力究竟有多大?”軒斯直接開出了重點。先皇?胤禩明白了軒斯說的是康熙,他的皇阿瑪。八歲便登基的皇阿瑪,在位那么多年,勢力估計遍布了天下,但現在雍正登基,那份勢力應該都在他手上。“怎么說?”胤禩問。“先皇的性格我相信王爺比在下更了解,他生性多疑,做事喜歡多留一手,臨死之際他寫了兩份詔書,一份手書。一份詔書放在正大光明的牌匾后面,后來四阿哥圍了皇宮,那份詔書自然被燒毀了。另一份他藏在了書房的暗格中,不知被誰拿了,不知所蹤。還有那份手書,是先皇駕崩的一月前交給在下的,里面詳細的寫了先皇的勢力部署,囑托在下查查這里面還有多少人能用,能用的便將這一切交與新皇。“交與新皇?那你現在遞到我面前是何意呢,新皇在養心殿呢!”胤禩當然沒那份心認為康熙詔書上的名字是自己,這么多年起起落落,他早就看清了現實,也早看清了康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