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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叫你為難。只是這次……我想求你一樁事……”“他嫁到玉龍臺,還受了欺負?!弊玉菩牡?,“只是他好像說的沒有什么怨氣,輕描淡寫的,想來生性很是高傲,不屑于拿這種陳年往事裝可憐。但他與高陽君之間有隔閡,這次不得不與他算個恩怨,求他相幫……他到底要高陽君幫他做什么?”石室里沉默了一陣,高陽君顫抖著喚了聲“玉兒”。這一聲哪里還有什么雪冷冰清,明明熾烈得像是要死去一般。孟孫無忌溫馴地攀上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子衿沒有聽見,應當是密音術。想不到孟孫無忌竟如此縝密警覺,與高陽君親熱時也生怕被人聽了去。里頭高陽君突然高聲說了一句:“你想都別想!”石室里氣氛凝滯了。孟孫無忌臉側落下一滴淚,掛在頷下。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他不愿意讓高陽君看到他哭泣,再一次安安靜靜地偏過頭:“宋銘,你休了我吧?!闭f罷推開了他,蒼白的腿間染著些許白濁,跌跌撞撞去撿地上的衣物。“玉兒……阿玉兒……”高陽君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懷里帶,“阿玉兒你聽我說……”孟孫無忌束起了發:“高陽君請自重?!?/br>一刻鐘又到,子衿顧不得他倆是要再爭執還是再同房,趕緊飄回靜夜思,將腦海中的碎片一片一片拼湊起來。孟孫無忌就是三十年前薛神醫所救的廢人,他是嫁到宋家給高陽君做道侶的,而薛神醫說他本是紀家人……“他姓紀,可能叫紀玉?!彼X海里電光石火地回憶起他剛回云中閣時,翻到族譜上那一片污漬,“他是我父親那一輩人,可是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更奇怪的是,紀宋兩家在三十年前有過聯姻,當時玉龍臺還不能與我云中閣相提并論,紀玉應當是下嫁才對,為什么靈劍道上一點風聲沒有?像是被刻意遺忘了?!?/br>他穿墻而過,正待附體,卻望見紀明塵捉著他的一雙腕子按倒在竹榻上,用力咬著他的嘴唇。子衿一連兩度撞破艷情,其中一場還是他自己的,簡直當場就要魂飛魄散。但是他再不附體,魂飛魄散還當真不是說說而已,硬著頭皮進去,一時間天旋地轉,身上沉沉壓著一個紀明塵。紀明塵原本瞇著眼睛,癡癡望著他的臉,見他回魂,嚇得驀然間把他推開:“我……我……”子衿看出來他有些不大正常。紀明塵的黑眼睛亮得像是高燒病人,衣襟掙開的頸間一片血紅。子衿伸手要搭他的脈,紀明塵躲了幾下,被他喝止了搶過手來,一探,果然跳得跟瘋了一樣:“紀明塵,你被人下了春藥!”紀明塵眨了眨眼睛,似乎清醒了一瞬,但眼中很快又被情欲氤氳了,憑著最后一絲神識推了他一把:“你走……”子衿看這藥藥性了得,大罵一句:“李逸芝在干什么!”一時間六神無主,走是肯定不敢走的。他怕這春藥有什么別的功效,一旦把紀明塵丟在這里不管,他紓解不了有損修為。這時候紀明塵突然反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拉到身近,緊緊攥著他的衣領:“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求你……”子衿連忙將他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親吻了一下他的鬢角:“不會的,我在這里,沒有別人,別怕?!奔o明塵心里愛的人是他,要他親手把紀明塵推到別人的床上,那未免太過分了,他哪里狠得下心這樣傷他!而且……他覺察到自己心中那一絲不為人知的嫉妒與不情愿。可要是他和紀明塵肌膚相親,卻是luanlun……“好他媽卑鄙!”他沒有想錯,玉龍臺果真是龍潭虎xue!他當即吃力地撐起紀明塵的胳膊往門外走去。方才連續出竅兩次,太陽xue針扎一般得疼,手腳也比平時更加不聽使喚。但不論如何,這個地方不能呆!孟孫無忌將他倆領到靜夜思是用計!然而剛走到門前,紀明塵反身將他推在門上,整個人覆了上來。“門被鎖上了……”他一邊與紀明塵親吻,一邊混混沌沌地想。可他竟然連騰出嘴跟他說句話都做不到。此時紀明塵用力攥住他的手臂不許他逃脫,貪饞地在他嘴上吻弄,好幾次都蠻橫地用牙齒咬他柔嫩的唇瓣,可到最后都生生控制住了,只在上頭留下一些青白的印子。子衿被他弄得渾身發燙,不由自主張嘴,讓他的舌滑了進來。紀明塵對于接吻竟然很是生疏,橫沖直撞不得要領,子衿很快便占據了主動,纏著他的唇舌教他如何尋歡作樂。“他不清醒,我卻勾引他做這這種事……”意識越是清醒,背德越是讓快感加倍。此時此刻他全所未有地快活著,甚至眼中泛著淚意,“反正現在的情形,除了我也沒有旁人了,我們是被逼的……”紀明塵悟性很高,很快就從他那里學的去,盡數還給他。子衿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唇周火辣,用力推開紀明塵的肩膀:“停一停,換個地方再做,什么都給你做的……”紀明塵的手指原本已經慢慢松開了,覺察到他的抗拒,又狠狠將他抓牢了,喘著粗氣離開了他的唇,兩個人之間勾連出一條銀絲。四目相對,一個眼中晦暗氤氳,像是蓄勢已久的風暴中終于落下第一滴雨;一個眼中已是蓄滿淚意,像是刑徒終于望見落下的鍘刀,然而背后人世皆苦,唯有死亡值得啜飲。下一刻,紀明塵突然握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子衿自門邊被抱離,摔上了那張竹榻!“那快一點……”他一個激靈彈起來,一邊吻著紀明塵,一邊手忙腳亂地解自己的腰帶。這里是高陽君的臥室,在人家的床上行房實屬不妥,他猜會有人撞破他們的丑事,可是眼下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紀明塵根本不肯放開他半步,想來半刻都忍不下去了。他越慌亂,越是解不開腰帶。紀明塵原本被他勉強按坐在對面,此時伸手用內力將他的衣服震得紛紛揚揚,握著他的手腕重新按倒在榻上。子衿如一個新生的處子,不著片縷,胸口起伏著,用混雜著期待、恐懼、羞恥、自責的目光看著他,但更多的則是失神。他勃起了,只是和紀明塵深吻一次而已。紀明塵抓起他的一雙腕子,從他的手腕處往下摸,撫遍兩條手臂,緊跟著攤開手掌籠住他清瘦的肋骨,繼而是窄緊的腰……他確認著弟弟的每一寸肌膚,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子衿在他身下發抖,因為情欲。他的手落到子衿腰臀處,使力將他側翻在榻上,然后扒開他柔軟的臀瓣,埋頭舔了上去。子衿尖叫出聲,連忙捂住嘴。外面有婢子說說笑笑走過,而他哥哥正在吻弄他的后xue。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強烈的快感,半撐起身,用左手去推紀明塵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