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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婦人,緣何如此在意齊瑾瑜,莫非有什么jian~情不成?那可是yin~亂宮闈的大罪,你回去報予你們娘娘知道,讓她行~事莫要太過輕狂,小心被賜下鴆酒或三尺白綾,死了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壁w玄提著一支毛筆在紙上細細勾描,表情溫柔萬分,說出來的話卻像刀子一般扎人。被趙碧萱遣來的內侍滿心惶恐的應承。其實他對慧怡貴妃的做法也很難以理解,分明已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放眼整個大齊,唯有太后一人壓在她頭上,等太后一去,她就是名副其實的國母,膝下更育有一子,剛出生兩月皇上就主動提出立其為儲君,這份榮寵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垅F妃只需隨口一說,皇上就會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捧到她眼前,她還有什么不滿的?為何要纏著恭親王不放?皇上如此英明神武,若是哪天發現二人jian~情,鳳儀宮上下怕是會血流成河。內侍一面驚懼于自己的想象,一面被虞國公迫人的氣勢所逼,很快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回到宮中將國公爺的話簡省了一些告知貴妃。趙碧萱萬萬沒想到趙玄會如此駁自己顏面,氣得心肝脾肺腎,哪兒哪兒都疼。“他不愿幫也罷了,日后虞國公府與本宮也同樣沒什么相干?!壁w碧萱用赤金護甲理了理鬢發,語氣傲然。沒有趙玄的幫助又如何,皇上得了她吩咐,定會給心上人派幾個得力的助手,又有羅震主動請命,西南之事已穩了一半。翌日,晟帝上朝后,趙碧萱派人去金鑾殿打聽消息,滿以為齊瑾瑜能得償所愿,卻沒料事情與她預估的截然相反。“你說什么?只派了吳庸、劉平、祁凡?再沒有旁人了?”她一再追問內侍。內侍赤白著臉搖頭。這三位大人在朝中也算是頗有名聲,從高祖那代起就開始做官,經歷過先帝的四王之亂,也經歷過晟帝的奪嫡之爭,每一次改朝換代都能屹立不倒。然而他們之所以地位穩固的原因不是才干出眾,而是太過平庸,一遇見麻煩事便想盡辦法推脫,久而久之就得了個‘三不沾’的諢號,在朝上混了幾十年,也才堪堪往上爬了兩級,在朝中資歷最老,卻最不會辦事。這三人跟隨在瑾瑜身邊能頂什么用?皇上為何不聽我的?趙碧萱覺得委屈極了,剛一下朝就派人去攔截帝王。“你找我?”周允晟現在已沒有必要再裝癡情種子,來到鳳儀宮,看也不看跪在門口的趙碧萱,徑直入了內殿,大馬金刀的坐在榻上,擺手遣宮女上茶。趙碧萱猶然跪在殿門口,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恍惚的站起來。她原本以為晟帝會急急奔過來扶她,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樣,卻沒料他竟連個眼角余光也不給。她定了定神,走到榻邊矮下~身子,強忍著惡心和怨恨往帝王懷里鉆去。“離朕遠點,受不了你身上的味兒?!敝茉赎蓞拹旱乃π?。這女人非常喜歡熏香,內衫外衫、錦囊繡帕、羅襪繡鞋,樣樣穿戴之物都要熏足了香料才肯上身,自以為走起路來香風陣陣,惑人心神,實則能把人熏暈過去。周允晟上輩子忍的辛苦,這輩子又忍了快一年,當真恨不得將她扒了衣裳,剝了外皮,扔進硫酸池里好好洗洗。趙碧萱被他一手拂開,跌倒在榻邊,膝蓋撞上腳踏,立時流出~血來,鮮血透過輕薄的布料暈染開,顯得觸目驚心。若是以往,別說受傷流血,便是掉一根頭發,晟帝也心疼得跟什么似得,又如何會親手傷她。趙碧萱抬頭仰望未曾流露出絲毫疼惜之色的帝王,不由呆住了。幾名宮女連忙奔過去攙扶,嘴里緊張不安的詢問,不時用眼角余光偷覷帝王神色,希望他能垂問一句。周允晟端起茶杯小抿一口,慢悠悠地說道,“今日替你在金鑾殿外攔人的內侍是哪個?”趙碧萱勉力站起來,渾渾噩噩開口,“回皇上,是方福?!?/br>被點到名的內侍連忙跪到殿前磕頭,冷汗落了一地。他不似貴妃,被帝王獨寵沖昏了頭腦,總以為帝王會對自己千依百順,俯首帖耳,他看得比誰都明白,晟帝如此殺伐果決,英明神武,絕不是周幽王那般被女~色所控的昏君。他寵愛你時能把你捧到天上,厭棄你時也能把你踩進泥底,更何況貴妃千方百計規避侍寢,未有一天盡心盡力伺候過他,又如何能夠做到盛寵不衰?貴妃若是掐指算一算皇上主動前來鳳儀宮的次數,怕會嚇得肝膽俱裂。內侍越想越恐懼,已然明白自己好日子到頭了。果不其然,歪坐在榻上的風~流帝王懶懶開口,“窺伺帝蹤,打探朝政,將他叉出去杖斃?!?/br>很快就有幾名侍衛走進來,將連連磕頭求饒的內侍帶走。趙碧萱懵了,看看已空無一人的殿門,又看看表情閑適的帝王,直過了好幾息才紅著眼眶委屈詢問,“皇上,您怎么了?您為何如此對待臣妾?臣妾只是心中太掛念您才會讓他……”“閉嘴,有事說事,沒事別干嚎,朕聽著煩?!敝茉赎蓪⒉璞刂卦以诎珟咨?。趙碧萱啞了,竟不知該如何質問他調換欽差大臣的事,但想到即將遠行的心上人,不得不咬牙開口,“皇上,劉大人幾個怕是不能擔負平亂大任,以天下蒼生為念,您是不是該另擇人選?!?/br>周允晟眉梢微挑,輕慢的笑道,“趙碧萱,你可記得第一條宮規是什么?”趙碧萱啞然,躊躇半晌后顫聲道,“后宮嬪妃不得干涉朝政?!?/br>“其后果如何?”“輕者廢黜品級打入冷宮,重者凌遲處死?!壁w碧萱不止嗓音抖,連身子都抖起來,搖搖欲墜站立不穩。眼前的男人雖然臉上帶笑,眼里卻透出冰冷的殺意,如此冷酷的神情,她從未在他身上見過。“你知道就好,念在你今次是初犯,朕饒你不死,去太后宮中領罰吧?!敝茉赎烧酒鹕硪庥x開,走到門口忽然停住,頭也不回的道,“齊瑾瑜那里,朕不想讓他死,朕想讓他生不如死?!蹦┝怂π涠?。最后一句話似晴空霹靂般擊中趙碧萱,令她徹底癱軟。最得她信任的大宮女連忙把其他侍從打發出去,將她扶起來以后快速低語,“娘娘,皇上是不是察覺了什么?否則豈會如此待您?”趙碧萱手腳冰涼,巨大的恐懼感似粘~稠的液體一層又一層的裹挾著眼耳口鼻,令她眼睛發花,氣息短促,幾欲窒息。她拼命捶打胸口,將郁氣吐出來,直灌下好幾瓶瓊液才緩過勁兒,啞聲呢喃,“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