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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不屬,挑眉道,“知道了?這就是你的回答?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話?”他原本以為少年會嚇得瑟瑟發抖,然后主動躲進他懷里尋求庇護,那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將他納入羽翼。然而眼下,少年的反應跟他想象中完全不同。“沒在聽?!敝茉赎衫蠈嵦拱?。薛閻被氣笑了,用力揉捏他臀rou。周允晟差點呻-吟起來,眼尾浮上一抹桃紅色澤,軟著腔調說道,“薛家的爛事我沒興趣知道?!?/br>“連攸關性命的事你都沒興趣,那你對什么感興趣?”“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如果你用抽過雪茄的嘴來吻我會是什么滋味。我猜一定像站在火山口的邊緣往沸騰的巖漿中心蹦極,熱辣guntang的感覺和急速跳動的心臟一定會讓我快樂的死去活來?!陛喕亓四敲炊嗍?,周允晟早已經把甜言蜜語這項技能點滿,而且他說得都是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沒什么好羞怯的。他一看見愛人就有馬上跟他滾床單的沖動,這不是膚淺或欲求不滿,而是深愛他的最直接的表現。饒是薛閻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也不由被少年調戲的紅了一張老臉,剛才那點不滿全都變成了壓抑不住的喜悅。他想馬上把少年拉入懷中狠狠吸允他甜蜜的雙唇,卻在伸出手的一瞬間猶豫了。這里顯然不是一個好地方,對待珍貴寶物的態度不是把他擺放在大庭廣眾之下褻玩,而是把他珍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獨特與美麗。深吸口氣,薛閻用最大的制止力將少年推開些許。“干嘛不吻我?”周允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面暗暗覺得高興,一面又忍不住去撩撥。“乖,現在場合不對?!毖﹂愝p輕揉弄少年性感的腰窩。周允晟撇嘴,看見服務生走過,立馬招手讓他送兩杯紅酒,卻被薛閻及時阻止,“你還沒達到法定年齡,不能喝酒。拿一杯牛奶過來,要熱的?!?/br>一杯溫熱的牛奶送過來,周允晟蹬掉高跟鞋,小抿一口,舒服的直嘆氣。紅酒跟牛奶是他最愛喝的兩種飲料,愛人至始至終都記得。薛閻側頭凝視他,眼底流露出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愛意。他掏出手帕替少年擦拭沾滿奶漬的嘴角,低聲問道,“你早就知道薛瑞把你帶回來的目的?”“知道。他們都當我是白癡,但其實我是天才?!敝茉赎砂l現薛子軒正看著自己,翹起唇角沖他乖巧一笑。薛子軒立即放下酒杯大步走來,卻又被薛李丹妮拉住,往一群名媛中間推去。薛閻朝那邊冷冷瞥了一眼。“你如果想離開,記得告訴我一聲?!彼谅曊f道。少年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他并不是陷入狼群的羔羊,而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猛獸,蟄伏在暗處用戲謔的心態觀察著自己的獵物,看著他們做出種種可笑至極的舉動,等玩膩了便會毫不猶豫的發起攻擊。他用纖細柔軟的外表隱藏自己強悍的內心。越了解少年,薛閻就越是為他著迷。他想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比少年更適合自己。“那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敝茉赎闪ⅠR順桿爬。薛閻嘴唇貼在他耳邊說了一串數字。周允晟默默記下,指著他雙腿問道,“怎么弄的,還能治好嗎?”“小時候出了車禍。能治好如何,不能治好又如何?你很介意?”薛閻眸色暗沉了一瞬,勒住少年腰肢的手臂不自覺用力。幾名保鏢特別憐憫的看了少年一眼,說什么不好,偏要說老板的雙腿,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嗎?“我想著,要是治不好的話很多姿勢就不能用了。不過沒關系,我回去以后慢慢研究,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敝茉赎缮酚薪槭碌狞c頭,其實他個人倒是很喜歡騎乘位,日后這個姿勢會使用的相當頻繁。薛閻花了一分鐘才消化掉隱藏在這句樸實無比的話中的巨大信息量,下-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支起一頂帳篷。幾名保鏢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為少年怒點三十二個贊。見過主動的,沒見過這么主動的,卻又一點兒也不顯得輕浮放蕩,反而認真嚴肅到可愛的程度。這樣的極品,估計一百年才能碰上一個,瞧瞧,連老板都把持不住了。趕緊收了吧!這不但是保鏢的心聲,也是薛閻的心聲。他忍了又忍才沒當場脫掉少年底褲,將他摁在自己的堅硬上。他扶額,嘴里發出無奈至極的嘆息。今天邀請少年出席宴會根本就是個錯誤,他應該派人直接把他綁在床上。周允晟挑高一邊眉毛,用古怪的神情盯著愛人碩大的那處,手里的牛奶杯蠢蠢欲動。“又在想什么?”薛閻發現自己永遠跟不上少年的思路,他就是個大寶貝,不斷挖掘就會不斷為他帶來驚喜,當然,還有驚嚇。“我在想要不要把這杯牛奶潑在你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順勢陪你回房換衣服。網上有人總結說這是最狗血老套的約炮招數,我看挺實用的?!敝茉赎尚】谛】诘拿蛑D?,表情無比乖巧,言辭無比黃暴。一名保鏢實在憋不住了,扭過頭咳嗽。薛閻感覺自己的心臟和自制力正經受前所未有的考驗。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這才叫現實版的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少年的禮服扯成碎片,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狠狠地,瘋狂地要他,讓他這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除了動情的呻-吟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周允晟花了半分鐘考慮,然后把杯子歪了歪,偏在這個時候,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現在休息區,猛然將他撞開,撲通一聲跪在薛閻腳邊。牛奶終究是潑了,卻沒潑在薛閻身上,全貢獻給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周允晟遺憾的嘆了口氣。“閻爺我冤枉啊,我從來沒跟中興的人接觸過,您做事好歹要講證據……”男人急急開口。“閉嘴!”薛閻一巴掌扇掉男人幾顆牙齒,接過保鏢遞來的手杖,狠狠插-入男人手背。男人凄厲的慘嚎起來,捂住破了一個血洞的手滿地打滾,殷紅的鮮血濺落在雪白的地板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觥籌交錯的宴會廳頓時安靜的落針可聞,有些人退后幾步擺出明哲保身的姿態,有些人慢慢圍攏過去表示支持。當然,這些人一般都是深得薛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