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書迷正在閱讀:許愿池的王八少女、對對、快穿之打臉狂魔、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我這個原配可不是好惹的、[系統]在下謝無淵,承惠四萬兩、[穿書]白蓮花黑化成‘攻’全記錄、白月照流光、日常生活、快穿之我想做人
是他們幾個里最弱的那個,平常一直被調侃擠兌,被蘇峻平打趴了很正常,他以前就被打趴下無數次了。可問題就在于,這次何鑫是關照過黃毛不要下死手,因此黃毛吩咐下去也十分的隨便,給了這個小嘍啰對方是個垃圾的錯覺。垃圾自然得找個比自己更垃圾的才能心理平衡。不然他才不會當出頭鳥呢,平常見到帶家伙的就他逃的最快。結果碰上了心里藏著火的蘇峻平,先拿他開刀下手比平常還重,打得他渾身酸痛肌rou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以前有心理準備,那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可這次忽然來了個落差,他心態沒調整過來反而有了自己被冒犯了的錯覺——就像他以前面對的許多大佬,瞪著眼睛吼他:“你他媽算個老幾,敢這么對我?!”蘇峻平算個老幾,敢這么對我?!他慢騰騰地爬起來,肩關節一陣劇痛不知打折了沒,他慢慢的站起來,身體每抬高一分對蘇峻平的恨意都加深了一層,然后他挺直了背這種恨意到達了頂峰,他摸到了口袋里的□□,一鼓作氣沖了過去。他體現了回光返照的力量居然比一開始跑得還快,分心的人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刀一寸寸逼近。還好,陳一霖反應過來了。陳一霖一看到他動他也動,他順著樹下的陰影悄無聲息地挪到了最近的那棵樹下,這條路窄,那人又癱在路邊,他們倆之間的距離不過兩米。他看到了那個小人物眼中閃著的光,那光讓他膽寒,可陳一霖現在身上什么也沒有,他掏遍了口袋只掏到了一只黑色水筆,剛剛簽單子的時候用的。陳一霖攥著那只黑色水筆,他手心滿是汗滑的都快握不住,他明明頭暈眼花好像腳底都在打飄可另一方面他又冷靜的不可思議,好像自己的靈魂脫離了rou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個小人。他的耳鳴好像又嚴重了起來,耳朵里的聲音如潮水般涌來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尖,銳利的幾乎要把陳一霖的腦袋剖開,陳一霖堪堪用理智維持著自己,直到他看到那人從口袋里掏出了刀。就在那瞬間,所有的理智根根斷裂,在耳邊的聲音是滔天的巨浪把理智的大壩徹底淹沒,這下不止是耳朵里了,他聽到了他血管里,他全身的蟲子都在瘋狂的往腦袋上一邊擠一邊齊聲對他說:“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那人再快也是帶了傷的,陳一霖比他更快,握著水筆的手猛地往那脆弱的后腦勺扎去!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一直登不上去,現在來了_(:з」∠)_那個……我能不能改成三天一更啊(*/ω\*)最近都把午睡的時間用來寫文了,好困好累,晚飯也好幾天沒吃了,大概五六天???今天估計還是沒得吃_(:з」∠)_三天一更我可能會緩一緩(*/ω\*)還有這章更了好多你們要夸獎我的哦(*/ω\*)☆、第六十章黃毛目眥盡裂的大喊:“你他媽敢過來試試?!”他喊得喉嚨都破了音把那個廢物嚇得渾身一抖,腳步一滯,陳一霖瞄準了這個空隙把筆尖扎進了握著刀的手背。那人慘叫了一聲,手一松陳一霖立馬把掉到地上的彈簧刀踢了老遠,在那人面目猙獰轉過來的當兒把筆對準他的眼角,刺了進去。血輕輕的,噗一下噴了出來。“啊——!”是一陣突破天際的慘叫聲,叫得像要把肺都撕開,那人捂住滿是血的眼睛,一只手胡亂的抓,陳一霖不動聲色的后退幾步,在旁邊打架的幾個人都停了下來,蘇峻平趕到他身邊。蘇峻平把他護到身后,面色陰沉的盯著他們,卻見陳一霖撥開了他的手,走到前面微笑著說:“別嚎了,我沒有扎到眼球扎的是眼角下面的骨頭,叫給誰看呢?”對面臉孔一僵,陳一霖慢吞吞的踱到了樹下,用一張餐巾紙把彈簧刀給包了起來:“這邊攝像頭雖然清晰度不高,但是指紋卻是清清楚楚的呢?!?/br>黃毛面色黑得堪比包公,他身邊的廢物還在哀嚎,被他狠狠的踹了幾腳:“你他媽給我閉嘴!還不都是你個傻逼惹出來的禍!”那人立馬把啼哭改成抽泣,每一個抽泣聲都分外悠長虛弱卻始終不斷,旁人在那邊聽著他的抽泣聲,恨不得掐死他算了。黃毛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把他眼睛搞成這樣,一不小心瞎了怎么辦?這筆賬我得討回來!”說完擺開架勢就要撲上來,卻聽見“烏拉烏拉”的警笛聲,他們一聽立馬化作鳥獸散,陳一霖拉著蘇峻平穿過七拐八拐的小巷,最終到了店鋪門口,他把卷簾門一拉,兩個人鉆了進去。陳一霖打開糊著油煙的日光燈,蘇峻平震驚得無以復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力量拽了過去,陳一霖掰過他的臉仔仔細細的瞧了,正準備撩開衣服下擺被蘇峻平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看著陳一霖,一時之間不知是驚是喜是怒,表情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干嘛!”陳一霖說:“檢查傷口?!闭f完干脆蹲了下來,他面色嚴肅把蘇峻平唬得一愣,一放松居然就讓陳一霖看見了他的白肚皮。奶白的,緊繃的,陳一霖伸手摸了兩把,在他反應過來前將衣服放下,站了起來。蘇峻平臉蹭的一紅就聽陳一霖繼續說:“腿上要我幫你檢查嗎,還是你自己?”他臉更紅了,腦袋因為過熱當機了幾秒鐘,一看陳一霖有幫忙的趨勢連忙提住了褲腰帶,急急忙忙地說:“我可以,我自己可以,不用你,我自己來!”說完躲到后面去,陳一霖背對著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平常這聲音總能讓他心猿意馬,可今天陳一霖一點旖旎的念頭都沒有,只有怒火。只有他知道,那瞬間他是真的想殺了那個人。但黃毛的吼聲讓他回過了神,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太不理智,于是他改為奪去了那人手中的刀具,但這樣是不夠的,他需要再干些什么發泄一下,陳一霖這樣想著,扎了他的眼角。他一面怒火中燒的可怕,一面冷靜自持的可怕,他太了解這種小人了,你得威懾他,但不能真正造成巨大傷害,這會讓這種心胸狹窄的人記恨你一輩子,最好的就是這樣,看上去雖然可怖流了很多的血,但對眼睛沒任何影響,最多只留下一個疤——然后那人心里就有了九死一生的歡喜,見到你會屁滾尿流的逃開。不過他對外人再怎么冷靜,這副面孔在蘇峻平面前就維持不下去了,他很生氣,并且不想在蘇峻平面前掩飾這一點。蘇峻平發現自己身上有些小烏青,不在意的想:“回家擦擦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