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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提高人的生活情調,打個附庸風雅的基礎,可惜陳一霖瞧了半響,發揮自己的充分的想象力只看出一個笑臉,嘴角一直咧到眼角的笑臉。他盯了燈罩半響,忽然低聲笑了起來。他心想:“我是傻的多厲害呀,一個舍不得自殺的人想要放棄生命,他殺就好了?!?/br>他舍不得放棄的感情,讓蘇峻平放棄好了。他決定搶走羅青雨,和蘇峻平徹底撕破臉。他想通之后,覺得自己一直狂亂不堪的內心忽然如結冰的水面般平靜,臉也不洗了,回床睡覺。一夜好眠,無夢。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學校,謝老板面色糾結的訓了他一頓,他似乎很生氣,但是想到陳一霖家的狀況,又不敢說重話,連接在一起反倒成了一副要笑不笑要怒不怒的表情,比單純的發怒還要可怕。陳一霖低眉順眼的在一旁聽他絮絮叨叨,眼角余光卻滿桌子的亂瞟,瞟見蘇峻平的成績,在登記本上重重的用紅筆畫了個圈:五十七,他揚起嘴唇,無聲地笑了一下。謝老板自覺棒子給完,要給紅棗,拉他坐下,一番好言相勸,說到動情處恨不得拿餐巾紙擤鼻涕以示真情。他說完不由分說塞給陳一霖一盒曲奇餅干叫他回去吃,陳一霖再三道謝后準備推門離開,謝老板忽然出了聲:“你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陳一霖聽這試探頓了頓,回頭燦爛一笑:“以前有,現在沒有了?!?/br>謝老板面色抽搐了幾秒,最后復雜的一揮手說:“你心中有數就好?!?/br>陳一霖小心的帶上了門,高興的抱著餅干離開了。他很喜歡這個牌子的巧克力曲奇,卻一直舍不得買。把餅干拿回家后,他編了個幫老師忙的借口糊弄過去,然后打包了幾份糕點,送到蘇峻平家里。他同蘇峻平經?;ハ啻T,楊虹見他來了很高興,說著:“多見外!來玩還帶什么禮物??!”拿出許多零食點心招待,被蘇峻平神秘兮兮的把他和零食拖回了房間。在放假前他們說好,陳一霖做完作業把它帶過來,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動作非凡。蘇峻平在床上癱成了一攤爛泥,看著陳一霖在翻書包。“你也太快了吧,今天才國慶的第二天?!?/br>“其實還有一點,不過是語文?!?/br>語文作業蘇峻平不太愛抄,他一般選擇直接翹掉,畢竟選擇太少,文字太多。聽罷點點頭,忍痛割愛的離開柔軟的床墊,一屁股坐上椅子面。他在抄數學,邊抄邊看題,難的去瞄一眼陳一霖的解答過程,陳一霖在卷子上都清晰的寫了重點。他這么個抄作業法效率低下,怕陳一霖無聊他在桌上攤開一堆吃的,還把平板扔給他,讓他隨便玩。陳一霖心不在焉的玩了會兒小游戲,開始和蘇峻平說話。蘇峻平說了幾個王文杰初中時的笑料,大家笑了一陣,陳一霖問起了他的最后一封情書。蘇峻平筆尖一頓,皺了下眉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不過他還是老實說:“在我抽屜里,我寫了大半,但是感覺寫得不好?!?/br>陳一霖走到書桌旁,勾起他的一縷頭發繞在手指上玩,那頭發既柔軟又順滑,像是小貓的尾巴。蘇峻平被捋得舒服的哼哼兩聲,干脆丟了筆,抬頭去瞧賞心悅目的少年。陳一霖的面孔偏白,在陽光下,惟一的陰影就是睫毛落下的影子,他抓了包薯條過來吃,心道:“秀色可餐啊,秀色可餐?!?/br>蘇峻平遞出一根薯條,陳一霖伸手要接,他哼了一聲一定要喂他。陳一霖無法,只好俯下身,叼住薯條后飛快后退兩步。他在那瞬間,聽見自己的心清楚的咯噔了一下,就像是壞了許多年都落了灰的時鐘,忽然運作起來,是一種近乎沸騰般的狂喜。他拉開距離呼吸了十幾個來回,才積攢了說話的力氣。蘇峻平喀嚓喀嚓啃著薯條,有些不悅似的嘟著嘴,陳一霖看了他半響,直到他把一包薯條都吃光才開了口。他啞聲說:“如果不介意的話,讓我看看那封信?!?/br>蘇峻平說:“好啊。你文筆這么好,干脆幫我寫算了?!?/br>陳一霖接過信的時候手指都在抖,他狠狠的咬了下舌尖,那點疼把他的理智給拉回來。他心里有那么一秒幾乎要把內心的痛苦欲望和盤托出,可他嘴已經違背意志地動了起來。陳一霖聽見自己的聲音居然還有三分笑意,狀若輕松地說:“哪有情書代寫的,沒有誠心。不過作為軍師可以幫你出出主意?!?/br>他要來了筆和紙,花了一點時間寫完了情書,和他寫的第一封一樣,在結尾附了首情詩。不過他給蘇峻平看的那張紙上,沒有詩。蘇峻平大概是抄數學大題抄的手酸了,草草看了兩眼敷衍了兩聲不錯,又低下頭去和出題老師斗智斗勇。陳一霖就著自己瘋狂的心跳聲,把紙推了推:“那你抄一遍?!?/br>蘇峻平頭也不抬地說:“麻煩死了,你不是會我的筆跡嗎,幫我寫一遍唄?!闭f完還怕陳一霖不同意,抓了一大把的大白兔奶糖塞到他手里。陳一霖簡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事情進展順利得出乎他的意料,蘇峻平太信任他了。他要去背叛一個,極其信任他的人。陳一霖用他的字跡把信抄了一遍,又加上了那首情詩,裝到信封里,封死。情詩是一首猜謎詩,謎底是地點和時間,他不覺得蘇峻平的文化修養能一眼瞧出,但以防萬一,還是沒給他看。蘇峻平看他寫完了情書,十分激動一定要留陳一霖吃午飯。陳一霖推拒不過,答應了。菜很好吃,人也很好,從房子外望出的風景也非常漂亮,陳一霖想,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踏進這個溫暖的家了。假期眨眼即過,蘇峻平一上來就興致沖沖的把情書給送了。聽到是陳一霖全程代筆,王文杰坐在后面,眼神古怪了一瞬。他心道:“這兩人怎么回事?就算好的穿一條褲子,感情的事也沒有插手的。而且自己追的姑娘這么敷衍了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別人家的媳婦呢?!?/br>他看著蘇峻平在那邊笑著和陳一霖說話,笑得眼角彎彎,牙齒閃亮,活脫脫就是只毫無尊嚴的寵物狗,頭毛被撫順了還能主動攤開肚皮的那種。他內心掙扎了會兒,最后重重嘆了口氣,表示那點破事,誰愛管去管,反正他不管。最開始兩節是語文課,大家睡得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接下來的“生化危機”也就沒那么可怕了——才怪。謝老板特別生氣,這次十一班整體情況不對,在平行班里考了個倒數第二,和倒數第一堪堪只差一點五分。那倒數第一時不時被普通班抄底,比它高些實在沒什么好自豪的。數學是大頭,而十一班的數學墊底,謝